片刻間,少女帶著彥驚天來到一個房間門口,小手在房門上敲了敲門,然後對著彥驚天道;“公子,你進去吧,裏麵會有人給你鑒定你所要拍賣的東西,”而後對著彥驚天彎了彎腰,足連輕移了出去,這時,房間內響起了說話聲“進來!”

聞言,彥驚天深呼一口氣,推門走了進去,進入房間裏麵,整個房間有些昏暗,房間的四周也比較單調,就一張桌子,桌前坐著一個老者。

老者在見到彥驚天進來後,翹了翹嘴角道;“小兄弟有什麽東西想鑒定的?拿出來讓老朽瞧瞧,好給你估一個價。”耳聞老者的話後,彥驚天點點頭道;“小子有一些妖獸的皮毛和妖核想買點,麻煩老先生了。”

“哦!”

老者聽言這裏,口中淡淡的哦了一聲,看了看彥驚天道;“是什麽妖獸?什麽等級的?”

眼見老者的神情頗為冷淡,彥驚天有些摸不著頭腦,其實,他那裏知道,那老者在見到彥驚天模樣後,就對他說的妖核不感興趣了,他認為像彥驚天這個年紀,最多就能拿出三階到四階妖獸的妖核,而三階到四階的妖核他又怎麽看的上眼了,見到老者的冷淡,彥驚天也沒有所不耐,嘴中笑著說道;“是一隻即將突破戰將,赤焰虎的皮毛和妖核,”沒辦法他晚上就還等著這買妖獸的錢過夜了。

“馬上就突破戰將了?”

老者聞言到這一句時,臉色也是變了幾變,隨即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彥驚天道;“是你自己獵殺的?”彥驚天笑了笑;“恩,是小子獵殺的,”

“你拿來我看看,”老者向著彥驚天伸手道,彥驚天隨即把戒指中的赤焰虎的皮毛與妖核取了出來,而此時,老者在看見彥驚天的這般動作後,眼神一縮,看了看了彥驚天手上的戒指,心中暗歎道;“又是一個初出茅廬缺少經驗的菜鳥啊!”他在百獸城中見過太多像彥驚天這樣因身懷重物不知遮掩,而遭到劫殺的少年,瞧了彥驚天一眼,老者告誡道;“小兄弟,你需知道有些時候要知道財不外露,不然,是會引來殺生之禍的,特別是在這百獸城中。”

聞言,彥驚天有些疑惑的看了看老者,隨即,又看了手上的戒指一眼,立即便明白了老者的意思,心裏也是一驚,在森林中這麽多天的搏殺,已讓他習慣了把東西隨手放入靈戒中,倒是忘了這靈戒的重要性了,現在聽言老者的提醒,讓彥驚天有些後怕的同時也對那老者多了一份感激之心。

旋即,看著那老者,彥驚天的道;“多謝老先生的提醒,小子受教了。”這一次讓彥驚天在心裏暗暗的給自己下了一個提醒,以後決不能像今日這般魯莽了,若沒有眼前這老者的提醒,他還蒙蒙不知了,要知道這百獸城可不是什麽善地,三教九流什麽樣的人都有,若是讓人惦記上他這靈戒,那他又將是一場麻煩上身“嗬嗬!”老者一笑了一下道;“沒事,向你們這樣的沒什麽曆練經曆的世家公子我見多了,把你說的那妖獸身上的東西都拿出來,我給你定一個價。”

聽聞老者此話,彥驚天有些無奈“世家公子”若是以前他到算得上是一個,但現在落魄公子這稱呼還行,但彥驚天也不介意,走上前把那赤焰虎的妖核與皮毛放在老者的桌上,老者看了著眼前放在桌上的妖核,眼神有些灼熱,他一輩子沒什麽追求,就喜歡擺弄這些妖核,伸手在上麵扯了扯,在上麵老者還能聞見一些淡淡的血腥味,顯然是沒死亡多久,而後抬頭看了看彥驚天,但他這一看,可把老者有些震住了,隻見彥驚天那身上道道猙獰的傷疤隱隱浮現,剛才由於房間有些昏暗,老者沒怎麽看清楚,但現在彥驚天離他近了這才見到,老者有些敬佩的看了彥驚天一眼,到現在他才是真的相信,這些妖獸是彥驚天自己獵殺的,隨後,老者便幫著彥驚天鑒定了起來,取出一個發光的圓球,把那妖核在那上麵照來照去,隨即隻見那圓球發出一絲光芒,讓整個昏暗的房間更顯的有些看不清楚,彥驚天眼睛眯了一下,片刻間,老者鑒定完後,手捏了捏妖核,看了看彥驚天道:“這顆顆妖核,賣價給你兩千金幣,這些皮毛嗎?”說著,老者隨手翻了翻桌上的妖獸皮毛,然後看著彥驚天問道;“就五百金幣吧,怎麽樣?這樣一來,一共就是兩千五百金幣。”

彥驚天點點頭,道;“可以,”他也沒有賣過這些東西的經曆,但在他看來,那老者既然能出言提醒他那戒指財不外露,就沒必要為了這點金幣來敲詐他。

見到彥驚天這般爽快,老者一笑道;“好,”

隨即隻見那老者在手上“啪啪”的拍了兩聲,而後彥驚天便是馬上就聽到背後的推門聲,轉過身瞥了一眼,一個少女推門而入,先是對著老者行了一禮,然後就站在彥驚天的身旁等待著老者的發話。

眼見少女進來,那老者對著她道;“你去給這位小兄弟取兩千五百金幣過來。”

“是!”少女也是連忙應了一聲,轉身離去,眼見到少女走後,彥驚天心裏有些小激動,馬上就要有兩千金幣了,多少年了他又見到了那黃燦燦的東西了,小時候,他彥家還沒滅亡的時候,金幣彥驚天不是沒見過,但從彥家被滅,那東西他一個子也沒在見過了,此時,那老者的神情猶如剛才一般的淡漠,沒有在搭理一旁的彥驚天,而是神情專注的在手上擦拭著他那顆鑒定妖核的小圓球,片刻間,那離去的少女再次回到房間,小手上拿著一個小袋子向著彥驚天走來,微微彎腰道;“公子,這是你的金幣,請收好,”隨即少女便退在一邊。

接過少女送來的金幣,彥驚天掂了掂,然後便放在戒指,對著那正在擦拭著小圓球的老者行了一禮,道;“老先生,小子告辭了。”隨後隻見到那老者揮揮手,道;“走吧,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