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神魂草放入戒指後,彥驚天站起來身來,向身後一看,咦!口中輕咦一聲,彥驚天疑惑自語道;大地熊哪去了?

旋即,向前移動幾步,彥驚天來到外麵的空地上,眼睛向著四周一掃,並未見到大地熊的影子,眼角微微一皺,但隨即一暗,他感慨道;“這大地熊也是沒多久可活了,可能、、、它自己也是知道,默默離開了吧!”

但不管怎樣,彥驚天都從心裏感激它,若沒有後者的幫助,他是即得不到這神魂草也不會有那麽一次領悟的機遇。

隨後,彥驚天走出了此地,向著百獸森林的外圍奔去,進入這百獸森林已是七日時間了,在這森林裏麵,他收獲頗為豐富,且不說那他看不懂的“以身化兵決”,就是這神魂草與那王級妖獸的妖核就讓他賺得缽滿盆盈。

腳下生風,彥驚天飛一般的向著外圍狂衝而去,實力的增長,讓他的速度也是快了幾倍不止,若在遇到上次與那凶獸幫的中年男子,彥驚天就算憑著現在的速度就能讓他保持不敗,且不說戰力了。

身影在樹林中劃過留下道道殘影,身側兩旁也是虎虎生風,謔謔不止,感受著這般快速的奔行,彥驚天的心情的無比暢快,實力已然是在漸漸提高,距他的目標也是在漸漸的接近,讓他看到了報仇的希望。

“嗖!”

前方,一聲輕響驚動了正在奔行的彥驚天,隨即他身體立即停了下來,在一篇草叢中伏下,若如一個死人一般,不見半點動靜,眼睛直視著前方。

前方的樹林中人頭晃動,像是在追逐著什麽,隨即道道人影浮現在彥驚天的眼裏,幾人都是快速無比。

視線從中掃過,而當他的目光凝聚在其中的一人的臉上時,他的麵龐有著錯愕浮現,順著他的視線而去,在前方的樹林中,一黑紗蒙麵,衣衫破難的少女正在飛快的奔行,每一步都是快速無比,比起彥驚天剛才的速度可以說快了三倍不止,一陣風的劃過一篇草叢,少女腳步不停的向著彥驚天的方向奔來。

看到她,彥驚天心頭微動;“怎麽是她,她不是青冥宗的弟子,怎麽會被人追殺了,有誰有這個膽子?”

而他此時看到的少女不是別人,就是那青冥宗的蕭玲,此時的蕭玲比他在“領悟”時看到的還要淒慘,身上的衣衫已是破難的不行,除了能把一些重點地方遮蓋以外,可以說的猶如什麽都沒穿一般,雪白的肌膚顯露在外麵,在陽光的照射下,彥驚天看的更加的清楚,晃得他的眼睛有些刺痛。

而在那蕭玲的身後,幾名青年男子則在奮力的追趕,臉上有著絲絲的灼熱,眼神裏滿是貪婪,幾人在叢林中快速穿過,此時,蕭玲距彥驚天的位置已是沒有多遠了,見到這裏,彥驚天的心有些發緊,臉上變幻不定。

但隨即,在彥驚天走神之際,隻見蕭玲身後的一青年立時向前一個跳躍,刷的一聲,手裏的大劍向著蕭玲殺來,布滿戰氣的劍上頓時發出一道銀光,“唰!”

一聲衝破空氣的響聲在蕭玲的身後響起,前者似乎有所感應,隻見蕭玲那狼狽的嬌軀一個急衝,把青年打來的戰氣拋在了腦後,速度加快,再次衝出,見得這般,身後的青年並未惱怒,臉上yin笑道;“蕭玲妹妹,何必跑那麽快嗎?哥哥又不會吃了你,停下來跟我去玄天宗,讓哥哥教教你作為女人是不應該這般打打殺殺的,”

“哈哈哈哈!”

說完,一陣yin笑聲從青年的口中響起,聽他這話,身後的幾個青年立時起哄,道;“是啊,師兄這話沒錯,前麵的美人你就停下來吧,以我們師兄的身份配得上你那青冥宗弟子的頭銜,”

話畢,幾人的身形也是立即加速向著蕭玲追來,雖說他們嘴上逗弄著蕭玲,但在心裏上卻是警惕著,因為在剛才他們已是有幾人折在這少女手中了。

聽聞他們的話,前麵的蕭玲被氣得身形都有些顫抖,差點站立不穩,但隨即穩住,現在可不是管這些的時候,必需的甩開這些人,身形再次加速衝去。

眼見得蕭玲這樣,身後的幾人臉上有些陰沉,要是讓這蕭玲跑掉了,那他們也是別想活了,別的不說,就是他們背後的人也會立即殺了他們滅口,一念至此,幾人臉上一狠,在剛才的追逐中,他們因顧及前者是個女人,不想一下就殺掉,怎麽著也的玩玩在說,但現在他們已是不管那些了,蕭玲跑掉的後果顯然大於前者。

頓時,幾人手中唰的幾聲響起,寒光閃閃的大劍均是出現在幾人的手中,劍一出,上麵立時布滿了戰氣,同時閃電般的向著蕭玲殺來。

五光十色的戰氣在空中煞是迷人,但同時也是充滿了凶險,空氣中幾聲破空聲傳來,奔行的蕭玲一驚,黑紗下的臉上有著絲絲決然,眼神有些迷離,但隨即眉頭皺起,嬌媚上有著絲絲不符她身為女性的狠色。

停下奔行的腳步,蕭玲身形一陣變換,隻見道道殘影在空中左右移動,幾個側身她已是避開了幾人打出的戰氣,在一棵大樹上小腳一點,身形立時站在了地上,而後她轉身看著奔來的幾人。

見得蕭玲被逼的停了下來,青年幾人舒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是有著yin笑掛在臉上,片刻間,幾人來到蕭玲的麵前,看狼狽的蕭玲,一相麵俊男的青年走了出來,笑道;“蕭玲妹妹,怎麽不跑了,是想清楚了跟我回玄天宗啊?”

聞言,蕭玲的唰的一聲,手上出現了一把頗為精致的小劍,劍指青年,嗬斥道;“周天,閉上你的臭嘴,你們玄天宗的人隻會行這些以多欺少的勾當,要戰便戰,我青冥宗的人還會怕了你玄天宗不成。”

周天瞥了一眼蕭玲,笑道;“你們青冥宗的人是不怕我們玄天宗,但現在,不是宗派之間的戰鬥,而是你我之間的,”說著周天手對著蕭玲與他指了指,再次道;“再者,你以為你能活著走出去嗎?”

“能不能走出去,不是你說了算,現在說這話還太早,”聽言此話,蕭玲微微皺眉,纖手遮蓋了泄漏的春光,前者的眼神讓她無比的惡心,隨即反插道;“若不是你們動用卑鄙的手段,我會怕了你們。”

“不然,你們青冥宗在與我們玄天宗的爭奪中就沒有動用過卑鄙的手段,蕭玲妹妹,你這話可是有點不對了。”周天笑著揶揄道。

“再者,手段也是實力的一種表現,就比如你現在這般,你的實力是比我們強,但結果怎麽樣樣了,還不知落得這般下場,”向前走了兩步,周天再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