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療傷

和這些靈魂體溝通了一會,我才知道,原來他們絕大多數都是被活埋或集體殺害的,死後還沒弄清楚自身的狀態就被收到了小瓶中,小瓶中有一種禁錮他們的力量,使他們隻能單個地存在,彼此無法相互接近,那日本人又有一種法術使他們不由自主地受他操縱,剛才那日本人的法力不足,無法完全控製他們,所以他們反噬了日本人。現在他們猛然失去了控製,倒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麽了。

我給他們講解了一下靈魂的生存狀態,告訴他們還是回到小瓶中去的好,不然這樣遊**在空間中是非常危險的,比如日光都會讓他們的能量削弱,慢慢會消散掉的。而即使他們可以找到一個可估靈魂生存的陰暗之地,如果遇到一個強大的靈魂體,比如怨魂之類的也會被同化掉。

那老者是一個村中的老人,這些靈魂中中很多人都認識他,他道:“看小哥對這些懂的這麽多,我們對日本人是恨到頂了,你又是打日本人的,帶上我們好了,我們也可以幫得上忙的。”

其餘的靈魂也紛紛附合:“帶我們去殺日本人!”

“反正我們已經死了一次了,我們什麽也不怕了!”

“和狗日的拚了!”

把他們收入小瓶中,從他們口裏知道了這裏的環境,原地休息一下。原淵剛才嘔吐了半天,而且剛才救我時能量消耗過大,十分虛弱,我們三個也好不到哪兒去。我的左臂骨斷了,後背也有一個傷口,右上臂被子彈打了個對穿,所幸沒有傷到骨頭。我運轉體內的無名力,經過幾次運轉之後我發現每次經過傷口的時候傷口的痛楚都會稍稍減輕一點,仿佛一股暖流經過,本來這些無名力在我體內的運行有點象以線狀構成網狀再構成整個身體的線狀輪廓,那些傷處有點象斷掉的絲線,在無名力的運行中每到這些地方都會有一點阻塞的感覺,但不斷地運行這些地方,那些絲線就又被一點一點地修補起來。於是我刻意將無名力在傷口周圍運轉,果然這對傷口十分有發處,隨著絲線連接,傷口居然有痊愈的跡象。我集中無名力在這幾個傷口周圍來回運轉,大約一個小時後外傷基本上都痊愈了,但是斷骨我卻沒有辦法,愈合的實在是太慢了。

四個人中丁濁的傷口最多,也最重,但可能因為他是體能類的異能者,所以他的傷口也在慢慢地自動痊愈。我握住原淵的雙手,讓體內的無名力從左手透出順著她體內的經脈通道運行,再由右手收回。原淵麵對著我,蒼白的臉上透出微微的暈紅,明淨的眼中有溫潤的目光透出,仿佛她的瞳仁內有另一個讓人迷醉的世界……我垂下眼睛,收攝心神,全心用無名力給她療傷。

她體內的經脈仿佛阻塞的山穀,有些經脈通行十分困難,她是一個異能者,在遊戲中也隻是個現代職業者,所以這些經脈根本未曾運行過,開始的時候我隻能讓無名力從她經脈的大通道經過進行循環,然後在循環的過程中讓無名力試著衝刷那些阻塞的小經脈,我體內無名力運行時完全自主,所以我也未加注意,而且當時我的經脈通暢時我是在昏迷當中,我也不清楚我是怎麽打通自己的經脈的。現在給原淵療傷我才注意到人體內的經脈如此之多又如此複雜……完全沉迷在對經脈的認知和探尋裏,也不知過了多久,除去少數一些仿佛根本無法通行的經脈之外我打通了所有可以打通的經脈,我注意到原淵體內有一股淡淡的能量也開始在我的無名之後順著經脈開始運行起來。我不知道,其實我已經幫助原淵打開了一條自我修煉這路,原來的時候原淵就象一個身居異能但隻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現在我打開了她身上的大部分經脈,並且引導她體內的力量進行了自我循環,以後她便可以自行修煉了。

覺得她體內的傷已經差不多好了,我睜開眼睛,正好看到原淵正看著我,眼神中蘊滿情意,一雙總是明淨的眼中居然有了絲朦朧的水霧,仿佛要溶化一般。我連忙垂下眼睛鬆開手,手滑落下去,原淵仿佛一驚,迅速一把又抓住了我的手,似乎又覺不妥,忙又放開,臉上一片通紅。

“來!我幫你治一個傷。”我走到謝正幫身邊,抓住他的手。抓住他的手時我有點沒有抓住他的感覺,他的手和我的手之間似乎有一層透明的能量阻隔著一般。

“等一下!”謝正幫掙脫了我的手,把手伸進腰部動了一下,道:“我把我的防護取消了。”

防護?謝正幫穿著什麽東西嗎?我再次抓住謝正幫伸過來的雙手,這次是真實地握住了他的手。我用無名力在他的胸腹之間來回遊走,不過卻隻通過他的大經脈,存著一點私心,我不想象對原淵那樣幫他打通經脈。我發現謝正幫也和原淵一樣大部分的經脈都是閉塞著的,看來他的超強防禦不是他自身的能量,而是用的外在能量,多半是法寶之類的東西。

療傷之後我們四人向下一個日軍據點出發。有了瓶中靈魂那近千能量體的幫助,我們省了不少麻煩,他們可以不迅速解決掉外圍的日軍士兵,我們發現在大一點的日軍營地都有日軍術士的存在,而且能力還不低,我們第一次解決的那個術士在使用靈魂能量時還隻能直線攻擊,而有的術士已經可以操縱靈魂體進行曲線攻擊了。在一座小城裏我們遭遇了一個一個能力更強的術士,他沒有使用道器,但是他放出了一條蛇狀的能量體,這能量體仿佛一條黑色的煙霧,但又確實有著形體的,我們可以看到它口內那二排尖錐狀的牙齒,它的速度超快,一出現就將丁濁的脖子咬得一片焦黑,仿佛被暗火燒過一樣,丁濁死了。

看來這個術士是個高手,他沒有攻擊我們幾個,卻先對付丁濁,他是拿速度最慢的下手,快速解決,以減少對手。如果我是他我也會首先攻擊丁濁或是原淵,因為他們二個速度慢,而且能力較弱,容易對付。我緊張地盯著那蛇狀的能量體,以它的速度如果對我發動攻擊的話,我自認也沒有把握躲開。我放出了瓶中的靈魂體,希望它們能阻上一阻。對付這些術士我們已經有了一點經驗,他們雖然能力不弱,但本身的防禦不強,隻要優先擊倒他們就沒問題了。

放出靈魂體,我馬上招呼原淵和謝正幫:“快!聚在一起!”

這時候靈魂體和那蛇狀能量已糾纏在一起,因為它們都是非物質的存在,所以根本沒有流血的現象發生,但明顯的可以看出靈魂體處在下風,那蛇狀能量體噴出淡青色的氣息讓靈魂體躲避不已。

“你們注意,如果靈魂體不支,一定要全力拖住它,我去解決術士!”我低聲道。因為我們三個人中隻有我的速度和殺傷力最大。說完我迅速撲向術士。

術士見我撲上,一揚手,一道天雷就衝我砸了下來。而且他算準我的路線,不是擊向我而是擊向我的前麵,如果我繼續衝的話無疑是把自已往天雷下送。我急忙轉向橫跨,避過天雷,待又想衝上時,那術士又是一道天雷劈下,仍然是劈向我前方的,我不得已隻好退後二步躲開,我見那術士嘴角露出不屑,心中焦急不已,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再次避開又一道天雷,我又被逼退了二步。偷眼看那邊的靈魂體已經縮水了大半,看來很快要支持不住了,我咬咬牙,衝著前麵的術士直衝過去同時右臂一舉,凝聚無名力,硬拚一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