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應對之策

錦閑有些驚訝問道,“你查到什麽了?”

平時他都是在印朝門教弟子修煉,極少會費盡心思查案。噺⒏⑴祌文全文最快んττρs:/м.χ八㈠zщ.còм/

看來他也覺得博以摔傷一事,肯定會有端倪在內。

博依隻想長話短說,“馬在奔跑時,有人鬼鬼祟祟地使用暗器,對準馬蹄不偏不倚地射了過去,使得它受到驚嚇,瘋狂地跑了起來。”

當時那一匹俊馬瞬間就像是無頭蒼蠅一樣,四處狂跑。

博以不像以前年輕的時候,精力旺盛,還有騎馬的技術有所下降。

後來才有這一個悲慘的一幕發生。

從馬背摔下的那一刻,博以瞬間覺得骨頭都像是即將要被砸碎似的。

這簡直是天妒英才!才讓他受傷。

錦閑欲言又止,後來,眼神逐漸地變得淩厲起來,“是玄威將軍的手筆?”

難道他在自家的地盤上舉行賽馬,就是為了設計害了博以受傷?

最近在這段時間以來,錦閑得到的消息。

就是華止仗著唐王的寵信,愈發的肆無忌憚,目中無人,時不時地為難別人。

況且華止向來就把博以當成自已畢生的宿敵,隻有博以死了,他才能夠安枕無憂。

否則,華止就如同一直活在暗無天日的洞內,那樣的孤立無援。

這些想法,隻不過都是他心理作祟!

導致他經常疑神疑鬼,總覺得博以的存在,就是對他致命的威脅。

博依眸中的那點溫柔,在他眨眼睛的那一瞬間,就消失得徹徹底底,餘下來的竟然是一抹令人寒毛卓豎的冷意。

在短短的時間內,令人在不知不覺中,遍體生寒,“沒錯,就是他的手筆。”

曾經三翻四次地針對博以,有時候,還明目張膽地在他的跟前尖酸刻薄兩句。

這些事情,博依都是後來聽說的。博以嘛,向來沒有把個人恩怨跟他說了。

雖然華止隔三差五地找事,但博以都會理智反駁他,氣得他怒發衝冠。

“既然他敢這樣明著來,就說明他是有備而來的。”

錦閑一針見血道,仿佛沒有對他的陰謀感到害怕,“可能明勇將軍摔傷一事,怕是他早已蓄謀已久。讓陛下以為明勇將軍因為意外,從而摔得將近體無完膚。華止還能夠全身而退,又不用背上謀害同僚的罪名,簡直兩全其美。”

如果博以在賽馬中,缺胳膊少腿的,那麽他就會告別以後上陣殺敵的生涯。

他想要逆風翻盤的機會極低,將來根本就像市井之徒一樣,終日無所事事。

博依語重心長道,“可惜了,暫時隻能就此作罷。”

如果前去找華止理論,他肯定不會承認的。就算鬧得人盡皆知,也是無濟於事。

唐王知道了,還會說博以變得矯情起來了。

“放心了,有我在。”

“我一定會替你教訓玄威將軍,權當小懲大誡。”錦閑自信滿滿道,看起來早就有應對之策。

博依不是不相信她的本領,隻是如今唐王很期盼著錦閑能夠行差踏錯,然後反手就把錦間院端了。新八一中文網首發 https:// https://

“你有什麽應對之策?”

“我前些天得知,玄威將軍的屬下酒後痛罵陛下昏庸無能,隻要把這個風聲放了出去···”

“不行!”博依眼中僅剩下的那一分溫柔就被憂心惙惙取代了。

他擔心的不是自已的安危,而是錦閑。

第一種可能,唐王隻是痛斥華止一頓,說他管教無方。最嚴重的結果,就是懲罰華止一下,權當以儆效尤。

唐王之所以沒有下旨殺了那個屬下,是因為他想給人樹立一個寬容大度、不計前嫌,深明大義的明君象形。

但事後,華止就會派人徹查此事。

錦閑肯定首當其衝,以他錙銖必較的性子,必然會在將來想方設法地謀算錦閑。

第二種可能,華止會極力地顛倒黑白,說是有人故意陷害他。

最後,還是會牽扯到錦閑的身上,接下來的結果,可想而知,她肯定會被罰的。

所以博依才不會願意讓她冒險,就像是舍不得她那雙白皙的手上,沾上那些肮髒的東西一樣。

博依隻想她能夠好好地活著,將來有機會可以風風光光地把她娶了回去。

錦閑以前看到他都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

行為舉止之間,都透出一股溫柔的氣息,極少會像他如今這樣的冷若冰霜,滿臉還寫著擔憂。

甚至他還有些失態!

“此事就暫時不提!”錦閑簡單地應了一句。

隻有這樣,博以才會放心,因為他相信以她的本領,絕對會教訓華止的。

博依抬眸的那一瞬間,就看到那一座長橋,橫跨在兩座山中。

平時極少有人過來段橋山中散步。

錦閑順著他的眸光望去,就看到那座長橋,建議道,“過去看看!”

以前,隻是聽說了,有些癡男怨女過來冷清的段橋山,在那座橋中許願,希望彼此能夠琴瑟和鳴,恩愛一世。

此時,長橋隨風而動,有些變得搖晃起來!

錦閑走在此橋時,驀然心中像是被揪痛感霸占一樣,難受。許久,才緩了過來。

博依留意到她眉頭微皺,“怎麽了?怕高?”

錦閑擺了擺手,經常飛簷走壁,怎麽可能會怕高呢?

隻是不知道為什麽,走在此橋後,錦閑的心中驀然一痛。

興許,就是前些天睡眠不足的原因,才會導致出現這樣的異況。

“沒事···”緩了過來後,有一種浴火重生的錯覺。

錦閑伸手扶了扶額頭,沒有發現過於滾燙,隨口一問,“現在這些門派的關係愈發的不如以前了,以前還能夠貌離神合,現在直接明目張膽地爭鋒相對。”

說到這裏的時候,錦閑就差點想扇了自已一巴掌了。

竟是口不擇言!讓博依覺得難堪一分。

博依有些難以啟齒道,“門派之間沒有大吵大鬧,就已經不錯。現在都不敢奢求彼此能夠和睦相處,隻求互不打擾。”

就屬那個華從整天就知道惹事生非。

仗著他的哥哥擁有著兵力雄厚的軍隊,就可以任意地欺負其他門派,但唯有印朝門,他才不敢過分地招惹。

博依知道她重整錦間院,更多的隻是為了幫他解決那些不必要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