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被求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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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陣子,汪沛跟花沫兩人便一並到了。汪沛看著她,直接給出了一個時限。道:“半年!至少半年時間!

董思阮微詫而問:“做什麽?”

汪沛道:“你不能再受到任何驚擾,需要全心安養!”

董思阮神色微黯,她也想自己能有一個十分安定的環境跟心境,安養自己的身子。隻是世事並不能叫她如願而已。所謂身不由己,穿越的這些日子她已然大有體會。

“如果我沒有條件呢?會怎樣?”她問。

“會怎樣,還需要我說嗎?”汪沛神色肅然,“你此番醒來,自身感覺如何?隻怕比以往還要更覺疲倦吧?”

董思阮默然許久無話。

“小姐,我們走吧!”花沫蹲在她的旁邊道。

董思阮看著她,不無淒婉,反問道:“走去哪裏呢?”

花沫:“哪裏都好!曾經的過往,我們都不要再去追溯了

!”

董思阮心下莫名一酸。下唇一咬,眼裏便有淚流了下來,說道:“我已經無處可去了,花沫。”

是!時至今日,當下什麽局勢,她已然看清楚了大半。從“董思阮”再次出現在“眾人”視線裏的那一刻起,她便已經無所遁形了。

她的身份在那裏。她的人在那裏。她存在的本身就已然代表了紛爭跟不安定。

她的生死,牽帶著太多人的生死跟命運前途。

如是當下,隻有兩種可能叫她周邊的生活真正的安定下來。一、她死了;二、揭開所有真相。叫那些要她死的人死!

現實如此殘酷,你死我活,不外如是。

花沫見她哭,眼中自然也有了淚,傷心去了一處。原本一臉肅然的汪沛。看著兩人一起哭,神情一緊,倒不知要如何自處了。

“嫁給我吧!”雲硯的聲音突然介入,惹得三人同時循聲而望。就見他身子斜倚在門欄口,看上分明是一派的懶散架勢,然而雙目而深,定定的看著董思阮。瞧不出一點兒的玩笑意思來。

董思阮將自己微朦的目光投向他,有一點回不過神兒來。也反應不過來,他話中的意思。

那一刻。她的腦袋是處在一個完全的死機狀態。

雲硯見她那般模樣,移身走近。汪沛識相的拉著花沫回避出了門。

“阿阮--”雲硯坐去董思阮的榻緣邊上,說道:“嫁給我!你要的安定我都會給你!”

董思阮:“……”

“即便你愛的不是我,那又如何?阿阮,”他又這樣喚了一聲她的名字,一手撐在她的枕邊,俯視著她,表情難道嚴謹認真,道,“你討厭我嗎?”

董思阮一愣,更加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麽了。

“如果不討厭,我們一起生活也沒什麽不好的不是嗎?”雲硯又問。

“一起,生活?”董思阮微癡。

“是!一起生活!我知道你有顧慮,也想不依靠任何人,受製於任何人。可是阿阮,你到現在也該看清楚了,你自身的狀況不同於旁人。單是清嫵那樣的生意人,在這個權利腹地,遇到某些情況是完全不能護下你的。你一個人生活隻會更加辛苦而已。”

董思阮:“……”

“你不是無處可去!隻是不願意選擇!你怕其他的地方也跟姬府一樣充滿算計。我不能說我這裏一定就比姬無雙那裏幹淨許多!可是阿阮,至少,我這裏有你。”

他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問道:“你難道感覺不到嗎?”

眼淚再次不住的滑出眼眶,董思阮的唇瓣輕輕顫動著,用另一隻手覆住自己的雙眼,求道:“你不要趁火打劫啊!”

不要趁虛而入!不要乘人之危!現在的她何等脆弱,哪裏經得起他這些“深情”跟“**”?

怎麽辦?好感動

怎麽辦?眼淚完全止不住!

怎麽辦?好想抓住這個人,再都不要放手!

怎麽辦?她感覺自己的整個心都在顫抖。

“不行啊!完全做不到!”雲硯如是回答!此時不“打劫”更要待到何時?頭一低,隻管吻住她的唇。一下一下的淺啄,小聲念著:“阿阮,接受我!”

董思阮擋在眼前的手,緩緩移開,隻看著近在咫尺的人,在他的親吻中,輕輕貼近他的臉,最終覆在上麵。

雲硯笑著,滿意的用自己的臉在她的掌心蹭了蹭。然後專心的吻住了她。董思阮閡目回應,眼角的淚越發肆虐一般的順著她的發角、頸子流著。

可以嗎?可以依靠嗎?雲硯?

她已然不能認真的思維。

隻有這個時候,就叫她沉淪吧?就叫她幻想美好吧?就叫她擁有片刻的幸福吧?

不知道過了多久,相伴著雲硯呼吸的急促,董思阮的卻不知道在什麽時候漸漸的平穩了下去。這種時候,她到底是怎麽睡著的,雲硯實在難以想得明白,也實在不願意想得明白。他恨不得狠狠地在她的唇上**一番,來發泄自己難以壓製的怒火。

這對於他來說簡直可以說是奇恥大辱的事情,他都忘了自己後來是怎麽忍下去的,也忘了自己後來是怎麽也跟著睡過去的。

待到醒來,董思阮一眼瞧見近在眼前的雲硯,不自主的愣了愣,好一陣子的沒動,才想來前一天發生的許多事情。

說不上自己是個什麽樣的心情,嘴角卻不經意地淺淺勾出了一個弧度來。

嫁給他嗎?眼前這個男人,之前算是跟自己求婚了嗎?好神奇的感覺。

“雲硯啊!”她小心的伸出自己的手指在這個男人的鼻子上輕輕點了點。突然有種好不真實、好不真實的感覺。就在不久之前,躺在自己身邊的貌似還是另一個男人來著吧?

恍如隔世一般的想至這處,她的心鈍鈍地有些發疼,適才還在的一抹甜蜜頃刻**然無存,唇邊隻剩了幽幽的苦澀。

意誌太不堅定了是不是?竟是這般輕易的掉進了另一個男人的愛澤中了嗎?她忍不住要暗罵自己好沒個出息。

罵過之後,卻又要想:自己不過凡人一個,縱然理智為先,可是人之本性,當然是哪裏舒服便往哪裏逃的。她沒有自虐、自苦傾向,也不覺得自己到了這個倒黴地方就是個活該受罪的料子。如此自我寬慰了一回,才叫自己心安理得了許多。

她兀自抿了抿唇,心思千回百轉,各種交錯的情緒紛擁而至,真真是叫她矛盾了一個不可開交。

終了,她禁不住的歎了一聲,跟著小聲問了一句:“你說我要怎麽辦好呢?”

雖然是麵對著雲硯問出的,卻實實的隻是她自言的結果,並沒有真的要問他的意思。然而,下一秒,就見眼前的人,突然睜開了眼睛,一把逮住她在自己鼻子上不安分的手,嘴角一斜問道:“昨天不是回應的很好嗎?這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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