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相互調戲

目送成珺下樓,董思阮嘴角的淺笑,旋即淡了下去,跟著消失不見。她眸光未動,思緒卻一早不知道飄到什麽地方去了。

姬無雙看著她那發愣的神情,不自覺的蹙了蹙眉,未言;一會兒,她仍不還神兒,他的眼角跟著不自主跳了跳,要說什麽,忍住了;再過少頃,她仍沒有換個姿勢的意思,姬無雙終是看不下去,開口喚了一聲:“董思阮!”

董思阮聞言,腦袋挪了個方向,眼珠子卻一時有點兒跟不上反應,顯然是呆怔了太久有點兒跟不上節奏。

她調整式的眨了眨自己的眼睛,好一會兒,才道:“幹嘛?”

姬無雙的冷聲輕諷,隨即響起,他問:“人都走了那麽久,你還在看著什麽?”

董思阮嘴角微扯,知道他是誤會了自己目光停留之處,接著抬眉看向姬無雙,總覺他這會兒陰陽怪調,酸裏酸氣的,於是笑道:“你怎麽回事啊這是?”

姬無雙目下微沉,反問:“什麽怎麽回事?”

“那個九王,也就罷了,我瞧瞧成珺你也看不過去啊?”董思阮道,“再說了,我那是在看他嗎?是剛剛想事情,一時沒能收回目光而已

。”

“……”

“喂喂!姬無雙,我可以理解為你是在亂吃飛醋嗎?”說完,徑自便笑了開去。

姬無雙瞥她一眼,麵上頗有些無奈模樣,不答反問:“你剛剛在想什麽?”岔開了話題,道,“琳琅嗎?你是否覺得是她故意來此製造混亂,然後帶人對汪媽媽伺機下手。千千小說網”

董思阮當然知道他是在故意轉移話題,沒有回答,卻是看著他好一會兒的不說話,就怕露掉他的一絲神情變化一般。

姬無雙被她看的渾身不自在,不自主的向後縮了縮身子。臉上的尷尬更是無以複加。其實是不是吃醋,他自己也不甚清楚的,隻是他是真心不願意,她的目光跟心思掛去別人身上去。

“看我做什麽?”姬無雙尷尬道。

董思阮順話調笑道:“看你長得好看啊!”

姬無雙汗顏。

董思阮繼續:“姬無雙啊,有木有人跟你說過,你長得真心挺妖孽的!”

姬無雙青筋微跳,嚴厲道:“董思阮!”

可縱然他再是惱羞成怒,也無法達到震懾董思阮的效果,反而叫她越發來了興趣、興致。

董思阮笑盈盈的,往姬無雙跟前湊了湊,指著他的臉,依舊不知死活的笑道:“本來就是啊!這唇紅齒白,眉清且目秀,膚若白玉,顏似雕琢,鬼斧神工,不可複求,有世無雙!”

姬無雙通著這一串的誇獎,臉色不自覺得發白。

董思阮“哈哈”笑來,胡亂猜道:“莫不是你的名字就是出在這處?”

“閉嘴!”姬無雙切齒吐出兩字兒。

董思阮斬釘截鐵:“不要!”

她說的起勁,看著姬無雙麵色不善,歡喜的一塌糊塗。甚而得寸進尺,點了點姬無雙的下巴,戲道:“美人,今日入榻,所為何來啊?”

姬無雙嘴角輕抽,待要開口,就聽身後的雪朱“撲哧”一聲,竟是一個沒能忍住,笑出了聲。

還有人在。姬無雙這才意識到,臉色不自覺的變了變,還未褪盡的紅暈,似乎有更甚的意思。

雪朱原是個有眼色的孩子,事已至此,哪裏還會再做停留?拉起與她一起,尚且呆著屋子裏的花沫,就要下樓。

花沫很是不樂意,卻也無可奈何

這兩人一走,房間裏瞬時隻剩了董思阮跟姬無雙兩個人。

姬無雙閡目微歇,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緒,再睜開眼,就見董思阮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然近到了他身側,臉一側竟與她臉臉相對,距離之近,兩人的呼吸都能噴到對方的臉上去。

姬無雙微見一怔,旋即唇角一勾,彎出了一條微邪的弧線,又向前挪了下自己的腦袋,回了兩個字:“侍寢!”

董思阮與他麵麵相對,亦是不自主的愣了愣,見他神情有了變化,自覺地斂了笑意,聽見他這兩字蹦出,當即便被自己的口水得的連連咳了起來。

這一變化,實在是應了那句話:風水輪流轉。

姬無雙笑問:“怎麽?夫人不滿意?”

“咳咳----喂喂!”董思阮神情略見緊張,道,“我那個,咳咳,開玩笑的!”

姬無雙邪魅一笑:“可我不是啊!”

說著伸手便抓住了已然開始縮身後退的董思阮。

董思阮身子瘦弱,氣力又是極小,姬無雙輕輕一拽竟就將她,又拉近了幾分。四目相對,呼吸交錯,董思阮的臉騰的一下紅了大半,口齒都不利索便起來:“你那個,幹什麽?”

姬無雙見她紅了臉,笑意更濃,道:“你說呢?”

緊張之下,董思阮臉部肌肉很是僵硬,笑不出,卻不得不,假意的“嘿嘿”一笑,道:“那個,我錯了!我們不玩了好吧!”

“不好!”

啊啊啊!怎麽這樣啊!人家就素開了玩笑,不要這麽認真啦。

董思阮淚流滿目。

姬無雙看著哭喪著臉的董思阮,心下更覺可笑,看著她流轉而而生動的雙眸、一雙微微嘟著的嘴巴。感覺到她微熱的呼吸噴到自己的臉上,不由的心下一動。

緊接著,就聽董思阮喊了一聲“花沫,我想上廁所!”

姬無雙:“……”

董思阮:“救命啊!我那個,如廁!”

“……”

“花沫----”她連著叫了幾聲,跟著就是花沫與雪朱,兩人一同上得樓來,並使人搬了“馬桶”過來,擺明的意思是叫她在房裏解決。

花沫過去要抱她下床,董思阮眼睛睜大,怪叫:“下床可以,叫我在這兒解決?”她瞟了另一邊的姬無雙,喝道,“打死我也不要!”

她這般說著,卻仍是迅速的抓緊了花沫伸過來胳膊。然後,瞅著自己“無用”的雙腿,那個幽怨不止:腿啊腿!你什麽時候才能恢複?什麽時候才能叫我來去自如,不再借助旁人?

下一刻,待她身至花沫的“懷中”,與花沫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崩潰萬分的:“我不要呆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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