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 葡萄酒(1/3)

“丁誠哥會釀酒,手藝還很不錯呢!”春草忽然說道。

“釀酒?這也算是一門手藝嘛。”蘇琬倒是忽然想起她在王子真那裏喝過的葡萄酒。

據王子真說,辰國好像沒有葡萄酒,市麵上的都是外麵來的。故而量不多,價格還奇高,多少年了始終居高不下。

也是王家富貴,才能弄到一些,尋常人怕是一輩子都沒有機會品上一品。

不過在她看來,其實王子真拿出來的葡萄酒算不得好。倘若能釀造出葡萄酒來的話,這倒也是一門掙錢的好買賣。

她自己沒嚐試過釀造葡萄酒,倒是以前有個阿姨送過他們家一些,說是自己釀的,滋味還很不錯。

因為那個阿姨家裏有一個大花園,花園裏還種不少的葡萄。每年葡萄成熟的時節,摘了一些送給相熟的人外,便都采摘了釀造葡萄酒了。

雖說滋味可能比不上市麵上的名貴葡萄酒,自己釀造,也算是一種生活裏的趣味吧!何況也有一股天然質樸的味道。

聽阿姨說方法好像簡單,就是將葡萄洗幹淨,搗爛,之後和糖混合均勻,裝入酒壇密封。等發酵差不多一個月的時候,將酒和殘渣過濾分離,也就可以了。

“你要說會釀酒的話,我們可以嚐試著釀造葡萄酒。我看那東西如今很稀罕,那些富貴人家可是爭相購買,價格不菲。”蘇琬說道。

“葡萄酒?這個我不會啊!我就會些普通的酒。”丁誠一臉為難。

葡萄酒他也就是聽說過而已,連喝都沒喝過,更不會知道要怎麽釀造了。

“我大概知道法子,你試試吧!若是成了,豈非是好事?”

“阿琬,這樣的法子你不該告訴我們的。”丁誠歎息道。

雖然他是很想掙錢,可他也知道,有些秘方可是十分值錢的。

如今葡萄酒賣的那麽貴,要是阿琬真的知曉秘方,是可以換來很多銀錢的。

想掙錢不假,可他也不能貪圖阿琬手裏的秘方。

這樣的恩情,今後可著實還也還不上。

“你若成了,覺

得過意不去,那就給我分紅吧!”蘇琬笑著說道,“我眼下也不是什麽生意都顧得過來的,既然有掙錢的法子,為何不分給你們。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們過的好了,我也高興啊!”

她眼下已經管著錦繡閣,還有和杜晗、楊韻她們合作栽種各種花草的事。

已經再無暇費心去做別的買賣了,不過若以技術入股,得到分紅的話,倒是很不錯的。

這各樣買賣裏的分紅,就當是她為在乎的人準備的禮物吧!

爹娘的性子軟弱,容易被人欺騙利用,留給他們太多東西,她也不放心。

蘇嫻是個女子,今後也要出嫁,不能頂起蘇家的門戶。

而阿杭,一來是還小,二來是要將心思都暫且放在讀書上。

她真正能留給蘇家,比較穩妥的東西,一來是田地,二來就是各種生意的分紅。讓蘇家的人自己去管一些生意,似乎太為難蘇家人了。不過隻是等著分紅的話,就當是每年拿著高薪吧!她也能放心。

對於信得過的人,她不介意一起掙錢。

春草和丁誠的品行,還是能相信的。

“你既然這樣說,那好,你出秘方,我們若是掙錢了,給你分紅。”丁誠爽快的答應下來。

“那這就是葡萄酒的事,咱們先放一放。我還想到的其他法子就是以花做吃食,一來雅致,這個名頭也好聽,二來,花草也有獨特的滋味。若是開一家酒樓或者食肆,應該都是能有不少生意的。”

“用花做食物?這真的行嗎?”春草有些遲疑。

“當然行啊!我可以先教你一些點心的做法。你不是很擅長編製一些小籃子嘛,若是用精致的小籃子裝了點心,看著精致的很,應該能吸引不少人。”

“不過以花做吃食,這不就需要很多花了?這要去哪裏找?”丁誠忽然說道。

花草可不是隨隨便便長出一大片來的,這後山上倒是會有不少的野花,可能不能吃還不知道呢!

若真是開了酒樓或者食肆,需要的花不可想象。總不能鋪

子開起來了,客人倒是吸引來了不少,一時卻找不到足夠的花來用。

“我正和杜家的小姐要一起種很多花草,一部分就賣給人去觀賞,其他的我則想著入藥入食,到時候也就可以供應給你們。”蘇琬仔細說起來。

花草種類多了,便可以挑選能吃的來做食物,滋味不太好,又能藥用的可以賣給藥鋪,還有些可以製作胭脂水粉之類的。

倒是能發展出很多生意來。

“若是這樣的話,倒是好。”丁誠點了點頭,“沒想到你將一些都想的這樣妥帖了。”

“我既然能提出來,自然是仔細想過能不能成的了。既然已經算是想到了些法子,你們就先別太擔憂了。咱們凡事一步步來。”

“眼下這個時節,花草倒是極少,不過葡萄卻很多,阿琬,我看我們可以先試試葡萄酒。”丁誠難得笑了笑。有是使勁的方向,他倒是覺得一直壓在心頭的大石也有了些鬆動。

說真的,自從將事情告知家裏人後,他反倒是覺得心頭的大石更重。

家裏人竟是誰也沒責備他,這其實也很讓他難受。他倒是寧可家裏人都大罵他一頓,說他怎麽那麽蠢。

爹還好好找他聊過,說年輕的時候不知道外麵人心險惡,被人騙是難免的。

他畢竟還年輕,這個年紀被騙也沒什麽,算是得了一次教訓,今後和人相處,便要多個心眼了。

人不能生出壞心來害人,可卻不得不多個心眼防備人。

人心隔肚皮,誰也不知道別人在想些什麽。一旦相信錯了人,是要吃大虧的。

這次他雖然被騙走了貨物,還欠下巨債,可隻要命在,便能一切重頭來過。

這人啊!隻要活著,怎樣的風浪都能趟過去。

爹倒是讓他別多想,家裏人一條心,總能過去的。可是他知道,知曉有那樣的巨債,家裏的情形便有些不對。

誰也沒個笑模樣,寂靜的嚇人。

爹娘發愁的模樣,都刻在他心裏了。讓爹娘活到這個年紀還如此發愁,他越發難以心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