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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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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糊糊一鼓腦的從**蹦起來,隻是突然發現她的衣服沒有了,全身**裸的,嚇得她立刻彈回被子裏。四處搜索著她原先的那個衣服,鎖定,原來在那呀,於是又蹭的一下跳出去撿回來,隻是一拎起來才發現,這衣服怎麽都破碎了呢,早就沒法穿了。

門口的人又敲了幾下門,發現裏麵仍沒有反映,徑自打開門進入。白糊糊頓時急了,臉紅彤彤的,這個她可是知道的,人類都是穿著衣衣的,媽咪還說不穿衣衣的會被抓進黑屋子裏關的。所幸這貴賓房比較大,那人還沒來到臥房。

隻是聽著那逐漸接近的腳步聲,白糊糊焦慮急了,突然一拍小腦袋,怎麽忘記了自己的本性呢!

搖身一變,隻見一隻雪白的可人狐狸。白糊糊揮舞著它的爪子,以示得意,看吧,自己果然是很聰明的狐!白糊糊得意的想著。

一個端著早餐的服務員看見一隻毛球一樣白絨絨的小狐狸,想著這房的客人好情趣,竟然養了隻這麽討人喜歡的小白狐,特別是它那明亮的眸子,使勁的瞅著她手上的早點,於是左右瞧看一下,無人,便拿起一塊麵包沾上牛奶放到那小東西的前麵,白糊糊聞了聞,然後又看了眼那端早點的服務員,看著她笑吟吟的模樣,立刻一大口咬入,未了還舔了舔小小的唇瓣。

香香甜甜的,真好吃,白糊糊心裏美滋滋的,就是剛剛吃得太快了,一下就吃完了,但是如果吃的慢,人家突然後悔了不給自己吃了那不是吃大虧了,想想果然自己還是很聰明的。

隻是還想吃,就是還想吃,於是又眼巴巴的瞧著那個服務員,一臉可憐相!

“不可以吃了哦!這可是北先生讓我送給這裏的小姐吃的早餐哦!”然後又四處搜尋北先生說的那位小姐,隻是無果。

於是隻得將早餐放於桌上便離開了。

白糊糊一看這離開的服務員,立刻搖身一變,又成一個美麗的女人,臉上露出嬌媚的笑,隻是全身**著,不著一物,卻早已顧不了這麽多了,拿起麵包,學著那服務員的模樣,放入牛奶杯裏,然後提出來,濃濃的奶香伴著雞蛋味的麵包,吃的滿臉都沾滿了麵包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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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段二:

白糊糊看著突然推門而進的男人,頓時愣了,看著目光不斷在自己身上徘徊的男子,終於想起來了,好像沒穿衣服。於是立刻一個彈跳蹦到**,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警戒的看著男人。

“你……我……我的衣服破了。”

“不是在床頭邊給你準備了套衣服麽?”北朔看著那純潔的眼神回道。

白糊糊一手抓著被子,一手循著他的話語搜尋那衣服,怎麽是兩件的?白糊糊好奇的攤開。

其實是一件T恤,一條牛仔褲還有一個內衣,白糊糊看著T恤還算有愛,畢竟她平日穿的長裙也是上麵套下去的,可是這牛仔褲她可沒見過,狐穀裏可沒人穿過那牛仔褲,還有那兩個罩子的那是個啥玩意?

“你能不能給我換個裙子?”白糊糊懇求的問著。

“額?你想穿裙子,那我等會陪你買去,現在先穿這身吧!”北朔很好奇,這女人見了他後,關心的是穿著,卻緘口不提昨日之事,也沒有要他負責的意思,這女人到底想幹什麽?難道是想和他坐下來慢慢交流昨兒的事?

其實不是白糊糊不想提昨兒的事,而是她對於昨晚所發生的事情完全是迷糊著的,她本就對人間情事懵懂,一旦受製於藥物,一覺醒來就根本不知道自己昨晚幹了什麽,隻是迷夢中覺得昨晚身邊好像有一個人,可是醒來卻隻剩下自己一人,而且全身上下還酸酸的,要說好奇,她隻好奇為什麽她的裙子撕破了身上**裸的,為什麽她會在這兒,為什麽她早上起來身上還酸酸的?

白糊糊左右研究了半天,看著那T恤怎麽就那麽短呢,如果長點就和自己那裙子一樣了,不過先不管了,將上身穿上衣服再說。

於是拿起那T恤就套上身,北朔好奇的看著她,結結巴巴的說:“你……你怎麽不穿內衣?”

“內衣?”白糊糊不解。

北朔不住的點頭,然後神情有些不自然的拿起那內衣,“就是這個。”話說他好像第一次拿女人的內衣。

白糊糊還是一副懵懂的樣子,道:“怎麽穿?”

北朔懵了,不由的放大了嗓音,嚷道:“喂,女人,你故意的吧,耍我呢!”

“那算了,我就這麽穿好了,而且我們那的人穿了外衣都不用穿你說的那個什麽‘內衣’”。白糊糊簡潔的回著。

“你……你……就這麽出去?”北朔有些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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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段三:

自從那日後,白糊糊隻得勉為其難地忍受著和北朔住在一起的日子。但是心情還是很不爽的,特別是看到北朔一臉得意的大搖大擺地從他的房裏走出來,白糊糊就氣得牙癢癢,恨不得衝過去咬上一口或者一爪子拍死他,真是不想讓他侵入自己的住處啊。終於在糾愁中想到了個法子。然後一臉狡黠地攔住在大廳裏走來走去的北朔。

“喂,這裏好像都是我的地盤誒!你的使用權好像就那一間小房間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

北朔的表情依舊那般輕鬆,沒有一絲起伏,話說自從和白糊糊住在一個房子裏後,臉上的愁緒就全部消去了,他相信,隻要能夠和她在一起,那他就一定能夠取得她的原諒。“是啊!怎麽?”

白糊糊笑得一臉得意,“那不就得了,我的地盤誰允許你踏入了?我沒記錯的話,我好像沒讓你踏入我的地盤吧!勞煩你以後出去的時候不要進入我的客廳,我的走道。要想下去那就拿跟繩子從你房間的窗戶吊下去。當然我也歡迎你立刻搬家,免得到時候從樓上吊下去,繩子不牢靠,摔死你!”

北朔低下頭,扶著額頭,好似一副被打敗了的模樣。

白糊糊看著別說有多開心了,打了那麽多敗仗,終於贏了一次,能不開心麽,於是頭昂得高高的,趾高氣揚的轉身躺到那沙發上。

其實北朔垂頭氣惱不是由於落敗,而是想著這女人比之前怎麽聰明這麽多呢,竟然會找出這樣的一個理由企圖讓自己自動搬家,差點殺了個自己措手不及,看己的奮戰過程還很艱辛啊!好在中國的法律他可學得不錯,想整他,可沒門。

於是整了整情緒,抬起頭,繼續悠閑的在大廳裏走來走去。惹得白糊糊頻頻傳來瞪視的目光。“你怎麽還不走?”

“哈哈……沒讀過中國法律吧。按照民法通則第八十四條不動產的相鄰權利人應當按照有利生產、方便生活、團結互助、公平合理的原則,正確處理相鄰關係;第八十七條不動產權利人對相鄰權利人因通行等必須利用其土地的,應當提供必要的便利。”

看著白糊糊一臉不解的模樣,北朔一臉神氣地道:“看你模樣就知道你聽不懂,那我通俗的講給你聽吧,就是法律規定,如果我一定要通過你的地盤才能離開的時候,在這種唯一通道的情況下,你的這個客廳空間我是被允許作為通過使用的,所以我在毫無選擇其他離開通道的時候,經過你的客廳是不屬於侵犯你的權利的。”借著熟識法律的優勢,北朔侃侃而談,意氣風發。

“當然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翻找法律書,或者找個權威的懂法的人跟你講解講解。”未了北朔還好“好心”的提點了一句。

“可惡,你們人類居然還有這樣的規定!”白糊糊氣得衝口而出。

“人類?難道你不是啊,哈哈……”北朔笑得可謂張狂。

白糊糊氣鼓鼓地悻悻而離開,走出幾步,猛地轉過身,拿起腳上的拖鞋,瞄準北朔,嘭的一聲便砸來,留下再也笑不出的北朔,感受著拖鞋從身上掉落下來的全過程。

白糊糊這才的拍拍手掌,得意洋洋的回到自己臥房。

明天就要正式開始拍攝電影了,劇本倒是由經紀人幫著研究了一遍,雖然很多地方還不是很懂,比如經紀人所說的前期要表現出妲己對伯邑考的愛和恨,要既愛又恨,因愛生恨。這就讓她納悶了一個人對待另一個人怎麽可能既愛又恨,要麽愛要麽恨,就如同她對北朔,現在她就很討厭他,很恨他,他既然敢和別的女人有肌膚之親,一想起這個白糊糊氣得都快七竅生煙了,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討厭他,至於其他的情愫她也不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