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四二章 軒然大波

“你要幹什麽?!”劉敬業低吼一聲,直接拽起了她的手臂。

他著一聲大喊,頓時引起了周邊人的注意,看著他抓著女孩的手腕,又是在公交車上,這情形通常隻有一種情況。

身邊菜籃子大嬸頓時驚叫一聲:“小偷……”

所有人瞬間散開,原本擁擠的地方立刻變得寬闊起來,隻有劉敬業和那個女孩,所有人都在盯著他們。

劉敬業緊緊抓著女孩的手腕,就在剛才,這女孩手裏可能拿著一隻鋒利的刀片,可劉敬業此時穿著休閑褲,屁股後麵根本沒有口袋,用刀片劃開哪裏呢?

所以,這女孩根本就不是小偷,她是準備用刀片劃開自己大腿的動脈。

此時,女孩緩緩抬起頭,露出一張清純可愛的臉,彎彎的眉毛,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滿是無辜的神色,嬌俏的鼻子和薄薄的嘴唇,嬰兒肥的鵝蛋臉,看起來不過十**歲的樣子,但身材卻無比妖嬈,白色吊帶下麵是一雙偉岸的小妞之巔,呼之欲出。

這才真正的童顏巨峰啊!!

所有人都驚呆了,這種姿色和身材的女孩子,怎麽可能是小偷呢,隻要一見光,立刻就會有無數土豪圍上來搶著包養。

劉敬業卻死死的盯著她,感覺這女人渾身殺氣,絕不是易於之輩。

而就在這時,女孩忽然朝她微微一笑,那大大的眼睛眯了起來,如天邊的新月,可愛至極。

女孩忽然靠進劉敬業懷中,小腦袋蹭著他的下巴,親昵的說:“哎呀老公,你真討厭,人家和你鬧著玩的,你這麽大反應幹什麽!”

女人一邊說著,一邊在他懷中扭動著身體,撒嬌的摸樣仍然心癢癢,並且趁勢抽出了被劉敬業抓著的手腕。

“哦。原來是搞對象鬧著玩啊。”菜籃子大嬸道:“我說這麽漂亮的女孩子怎麽會是扒手嘛。”

“是啊,是啊……”旁邊人立刻隨聲附和。

這就是一個以貌取人的年代,尤其是女人,長得漂亮,事事通達。

劉敬業神情略顯尷尬,現在這種情況,他全身是最也無法指證對方了,何況人擠人的車廂裏,刀片也不見了。

女人仍然窩在他懷中,劉敬業邪惡一笑,大方的身手摟住她的腰,感覺女人微微一顫,隻聽劉敬業道:“你呀,真實調皮,這要是被人誤會怎麽辦?”

劉敬業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在她背上摸索,無恥道:“剛才可真嚇了我一跳,我不管,你得補償我,來親一下……”

說完,劉敬業直接最對方粉嫩的臉蛋上啃了一口,引來周圍一片噓聲。

女人的身體在顫抖,殺氣更濃烈了。

劉敬業渾然不顧,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道:“等一會回去給你實行家法!”

很顯然,家法就是打pp。

女人貌似嬌羞的掙紮著,卻怎麽也無法掙脫劉敬業的懷抱,隻聽劉敬業在她耳邊低聲道:“沒想到你還沒死心,我不是早就告訴過你嘛,下次再對我動手,最起碼先把胸束起來,這也太明顯了。”

“你一早就認出我了?”‘殤’低聲道。

劉敬業有些尷尬的苦笑道:“剛開始確實有些懷疑,但你用了奇特的一招,化解了我的懷疑。”

‘殤’的臉頓時紅了,她知道這奇特的招數是什麽,自然是在他背後蹭啊蹭了,想要暗殺劉敬業,就得做出一定犧牲。

如果是以前,這類的美人計劉敬業一定不會中計,隻不過,最近他身陷溫柔鄉,徹底嚐到了女人的滋味,體會到了做男人的性福,正是食髓知味的時候,所以小小的勾引就會擾亂了他的思維,就像破了身童子功就失效了一樣。

“你還真是賊心不死啊。”劉敬業低聲道:“不過這樣也好,最近我也確實有些鬆懈,有你經常變著法的來刺殺我,對我也是一個督促,讓我時刻保持警惕。

不過,今天的你好像要孤注一擲了,不然你怎麽會以真麵目示人呢!”

‘殤’微微一怔,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她知道瞞不過劉敬業,因為他本人就是易容化妝方麵的高手。

“我要走了。”‘殤’主動說道:“接了一個非常凶險的任務,九死一生,我不知道還能不能活著回來,所以想要最後再試一次,哎,結果還是失敗了。”

“哦,你有新任務了?”劉敬業好奇的說:“你不是說過,你的自信心受到了打擊,若不能擊敗我,就沒有信心去完成其他任務嘛。”

“這次沒辦法,全員出動,不去也得去。”‘殤’無奈的說:“要不你當可憐我,讓我弄死你,好讓我安心的去執行任務啊!”

“你想得美。”劉敬業冷哼道:“不過,我倒是很願意聽聽你的任務。”

“你想得更美。”‘殤’沒好氣的說:“你能不能先把你那該死的手放開呀!”

劉敬業的手還在她的pp附近徘徊,隨時都會命中目標。

就在這時,汽車到站了,殤立刻掙脫他的懷抱,急匆匆的擠進人群下車,劉敬業連忙跟著她下了車。

“喂,你就這麽走了,難道對我溫暖的懷抱一點都不留戀嗎?”劉敬業追上前問道。

‘殤’微微一愣,想起剛才的感覺,雖然緊張羞澀,但那寬廣的懷抱確實讓她有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和溫暖,再想想自從和劉敬業遭遇以來,非但沒有殺了他,反而經常被他占便宜。

感覺就像一個調皮的女友,經常想要捉弄男朋友,但屢屢被他識破,隨後反過來被他占便宜似地。

“要不你別走了,留下來吧,我隨時歡迎你刺殺,逼著我保持警惕性。”劉敬業建議道:“這就是鯰魚效應,凶猛的鯰魚追著沙丁魚,能讓沙丁魚在生死關頭煥發出無窮的活力。

以後我就叫你小魚,要不叫小念也行!”

劉敬業再一次給她起了名字,上次的‘小紅’還沒怎麽叫過呢!

‘殤’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道:“你別給我亂起名字,我有名字,我叫萱然!”

“軒然?”劉敬業頓時笑了:“軒然大波的軒然嗎?果然人如其名啊!”

“你……”‘殤’氣的當即就要拔槍,但心裏卻覺得被他調戲的都有些習慣了。

“你不是說你沒名字嘛,怎麽又出現了這麽意境深遠的名字了?”劉敬業詫異道。

‘殤’瞥了他一眼,這本來是她剛剛獲知的秘密,但鬼使神差的對著他說了出來:“我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從我有記憶開始,就始終在殺手組織裏,知道最近我才通過某種渠道得知,原來我也有父母,隻不過他們當年被人害死了,我這次就是要去為他們報仇。

不過仇家很厲害,是一個我們組織都招惹不起的存在,但這**裸的仇恨讓我不得不去挑戰他。若是能報仇雪恨固然最好,若是不能,頂多是死,還能去見見我那素未謀麵的父母。”

“哎,可憐的孩子。”劉敬業道:“不過我真沒想到,殺手組織竟然培養出這麽一個貪生怕死,又感情用事的殺手,說什麽,這個殺手不太冷,我看你是,這個殺手太不冷。”

‘殤’仿佛一瞬間敞開了心扉,又或者這才是她的本來麵目,她淡淡一笑道:“我變成這樣是有原因的,那是一個很美妙的故事,我很希望能夠講給你聽,不過我沒時間了。”

說完,殤轉身就走,劉敬業不舍得喊道?:“喂,你真就這麽走了,就這麽忍心撇下我一個人嗎?我們以後還會不會再見麵,再見麵你還會不會喬裝易容呢?你真的叫‘萱然’嗎?”

劉敬業好像有問不完的問題,但殤始終沒有再回頭,快步的走著。

看著她的背影,劉敬業喊道:“我不給你起名字了,給你起個綽號吧,就叫你‘十九’怎麽樣?”

‘殤’離去的身影微微一滯,她暗想道:“這家夥為什麽要叫我‘十九’呢?以前他給我起名字,都是小紅小綠,珍珍愛愛的隨口胡謅,為什麽這一次突然說一個數字呢?

他想要表達什麽,十九,十全十美,長長久久?是要暗示我這次去報仇,十死九生,就是有驚無險?又或者我是她第十九個女朋友?”

‘殤’被他剛才又摟又抱,又親又抓,搞得頭暈腦脹,心亂如麻,不知不覺中,劉敬業與他心中的某個影子在漸漸的重合……

就在這時,她路過公交車站,一對母子剛剛下車,年輕的少婦問七八歲的孩子,道:“媽媽給你報了英語補習班,你怎麽一點都不用心呢,現在連用英語從一數到十都不會,真是氣死我了。”

“誰說我不會的。”小男孩不服氣的說:“我能從十一數到二十。”

說著,小男孩掰著手指豎了起來,當他數到十九的時候,與他們擦身而過的‘殤’一下愣住了,臉蛋瞬間紅如火燒,恨得咬牙切齒,她總算明白劉敬業所說的十九的含義了,原來是英文發音。

“nieenth……奶兒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