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下麵的人帶上來寶貝了,那自己就正好省去了盜墓的力氣,如果是空手而來的人,陳卡也準備問問他們下麵的情況。陳卡俯視下麵傳來的燈光,竟然有六盞之多,看來這個未知的勢力還真舍得下人手,同時也說明下麵的墓地非同一般。

由於雙方距離相隔還很遠,陳卡不用擔心自己被下麵的人發現,慢慢的,能聽見微弱的攀爬聲,同時還有幾人之間的交談。有男有女,忽地,其中一盞燈明顯加快了速度往崖頂爬來。

陳卡驚奇這異於常人的速度同時,也立馬趴在地上,進入隱匿狀態,確保不被下麵的人發現。那盞燈光的前進速度可以說得上是如履平地,在陡峭的崖壁上遊刃有餘,試問哪個普通人能做到這點。

原來還是一群異能盜墓者,看來今天晚上收獲不小了,陳卡心中想到。那盞飛速的燈光已經衝破黑夜的陰霾,能讓陳卡看見其身影了,此人猶如一隻矯健的壁虎,飛速向上爬來。

看身形,還是一個苗條的女人,陳卡做好了戰鬥準備,不管此人率先上來做什麽,都要把她拿下。她能優先於其他人上來,說明在這個隊伍中,他的身份特殊,能知道的東西也肯定有價值。

陳卡有把握在隱匿狀態下一擊製勝,畢竟突襲是他的強項。轉眼間,黑色的魅影衝上崖頂,在清冷的月色下顯得異常詭譎,陳卡伺機而動,騰的一下從地麵竄起,向高高躍起的魅影襲去。

兩人的速度都極快,陳卡做出了攻擊的招式,誰知,當那道魅影往陳卡這邊一瞥時,前者深深震撼住了,強行將伸出的雙手縮了回來,身子擦著那道魅影,堪堪交匯而過。

陳卡身子掠到另外一邊,快速的閃進了身後的林子之中。陳卡看見的不是別人,正是鬱金香!她怎麽會在這裏?陳卡心中狐疑不已,躲在林子深處注視著鬱金香的一舉一動。後者顯然也被剛才陳卡帶起的勁風驚動,正在警惕的看著周圍,隱匿狀態下的陳卡是不會被任何人發現了,相信鬱金香也不知道是他。

一襲緊身的夜行衣,將曼妙的身材曲線勾勒而出,幽幽的月光在深黑的衣服上鋪了一層淡淡的凝霜,配合著鬱金香冷漠的氣質,相得益彰,有著別樣的美麗。

鬱金香來回走動了幾下,深蹙的黛眉緩緩放開,最後瞥了陳卡的這個方

向一眼,讓陳卡以為自己被發現了。實際上隻是鬱金香無意而為之,轉瞬後,鬱金香走到崖變,用手電筒朝下一熄一亮打了一個暗號。

很快懸崖下也有了反應,鬱金香從腰間的挎包中摸出幾根繩子,繩子頂端特殊的構造能牢牢的抓住地麵,鬱金香將繩子固定後,朝崖下麵甩了去。

這一切被陳卡看得真真切切,既然鬱金香在這,那麽野哥幾人也肯定在,懸崖下的那幾人就肯定是了。陳卡在心中進行簡單的推測,他現在不明白的是為什麽鬱金香一行人會出現在這裏,他們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麽?難道是布斯克茨的安排?陳卡決定靜靜等待,等懸崖下的幾人上來之後,看能不能得到一些信息。

陳卡如一隻隱藏在暗處的豹子一樣,一雙眸子沉穩而又犀利的注視著懸崖邊的一切。幾根繩子上立馬出現了著力的跡象,下麵的人開始向上攀爬。冷漠的鬱金香負手而立,盯著蒼穹之上的月亮,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到了日本,陳卡選擇和所有人分道揚鑣,現在的野哥已經不是以前的野哥了,他們被莫劍控製著,非但不會配合自己的行動,還會做出對自己不利的事情來。但陳卡心中對幾人的情愫是不可磨滅的,同生共死了那麽多次,豈是說放得下就放得下的,何況其中還有對自己芳心暗許的茉莉在,那個熱情的丫頭陳卡心裏可是想念得打緊。雖然自己暫時沒有收入後宮的意思,但是落在莫劍手中,心裏也怪不是滋味的。

以往的並肩作戰場麵快速在陳卡心海中過了一遍,順著幾根繩子,已經有人爬上來了。布斯克茨!陳卡瞳孔深深一縮,這個三番兩次和自己作對的外國狗順著繩子爬了上來,曲卷的頭發讓陳卡看了就惡心。狠狠的抓住樹幹,陳卡強忍著心中那份屈辱,自己收拾布斯克茨的日子就要到了!

緊隨布斯克茨之後,包索也爬了上來。落在陳卡眼中,往日生龍活虎的包索隊長近日變得憔悴不堪,臉色比月光還慘白,都是自己害了他啊!陳卡在心中又是一陣自責。

布斯克茨將手伸出拉住了包索,替他清理著身上的汙垢,好一幅恩愛的樣子!布斯克茨越是如此,包索如水的眸子中越顯淒楚!兩人之後,茉莉,柳怡都上來了。這兩個都是陳卡的心頭肉啊,心中很是著急,真想衝出去問問她兩有沒有傷著,

累著。茉莉畢竟有著較強的能力,這點強度的事情還不至於傷著她,可柳怡那個傻丫頭就不一樣了,她可是自己親手從唐家堡帶出來的,承諾過於華要好生照顧她,沒想到,竟然眼睜睜的看著她受他人的控製。

陳卡心中升起一股濃濃的無力感,柳怡,讓你受苦了,我答應你,我一定早日鏟除莫劍,讓你回到我的懷抱,我還要還你一個唐家堡!陳卡心中柔情泛濫啊,這些話要是讓柳怡聽見了,肯定感動得稀裏嘩啦,可是現在,除了陳卡,誰又能聽得見呢。

墊後的自然是野哥,一身精壯的肌肉將夜行衣撐得鼓鼓的,穩重的臉龐依舊讓人覺得是那麽的有安全感。“大家都上來了,我們就在這裏開一個會!”所有人上來之後,布斯克茨才放開包索的手,道。

陳卡隨即神情一正,拋開對幾人的情愫,接下來的對話,可是重中之重了。在布斯克茨的指揮下,幾人就地而坐,布斯克茨這個領導者當然是唯一一個站立的人。

來回的踱步,布斯克茨沉吟片刻後,方道:“那個無組織無紀律的陳卡,脫離團體行動都成了習慣,我覺得他每次都是故意破壞我們的行動,我雖然是一個大度的人,每次都選擇寬容嗎,忍耐,但是他的這種做法實在過分,這次回去,我一定好好將他的情況匯報上級!”布斯克茨一開口就將陳卡罵了一頓,讓後者氣得雙目瞪圓,心裏怒罵道,好你個布斯克茨,惡人先告狀,老子讓你的日子過安逸了,知道咬人了,你的死期不遠了!

陳卡決定這次在日本好好弄他一頓,就算搞不死他,也要弄個半死,他陳卡現在走得的確比幾人遠,誰叫他一開口,就弄來了一座酒店呢。

“組長,我們在這裏是討論問題的,不是批判某人的不是,還請你把握好分寸,不要把這裏當成你泄憤的地方。”包索雖然低著頭,但話語卻鏗鏘有力。

布斯克茨想發怒,但看在包索的麵子上,忍了回去,“包索說得是,是我沒有把握好現在的局勢,但是我得知陳卡現在可是窩在東都大酒店裏吃香的喝辣的,還弄了一個學生當,他這明擺是假公濟私,根本沒有把任務放在眼裏!”

靠,原來你個雜碎也和莫劍通了氣,知道老子現在比你混的好,嫉妒老子,陳卡毫不猶豫的向布斯克茨伸出了中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