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卡命令大家繼續等待,因為在這個村子之中,不可能隻有這可疑的農夫一個人存在,自己的潛在危險還沒有浮出水麵,不能輕舉妄動。

酒足飯飽,陳卡這一頓吃得真是一個愜意,拍了拍自己挺挺的肚子,陳卡吆喝了一聲,“老哥,我們吃好了,你可以來收拾收拾了。”

宴席間,大家表麵談笑風生,實際卻枕戈待旦,一旦有問題出現立馬動手。隻是到了宴會結束,也沒有出現任何情形。

農夫麵無表情的走了出來,沒有看任何人,直接將桌上的殘湯剩飯收走了。大家眼神交匯,都明白此時應該裝作若無其事。

“吃飽了,我們趕緊休息,你看,月亮都快爬上來了。”陳卡指著天空漸漸明亮的月亮走進屋去,大家也跟在後麵進了那間黑兮兮的房間。

說說笑笑還在繼續,就連紅兒也加入了進來,不時還爆出一個冷門的笑話,惹得大家捧腹大笑,為了引出潛在的敵人,大家都同心協力。

“你們誰給的錢,給我滾出來,居然敢騙我!。”毫無征兆的,門開了,農夫暴怒道。陳卡立馬笑嘻嘻的舉手,“老哥,是我,有事咱們好說。”

農夫狠狠瞪了陳卡一眼,隨即走了出去,陳卡趕緊跟了上去,心道,我看你究竟想玩什麽把戲。

“老哥,我給你的錢沒問題呀,全都是真的!”陳卡佯作疑惑道。

“你跟我來!”農夫說著就往院壩下走去,也不管陳卡究竟會不會跟上來。

陳卡眼睛微眯,心裏冷笑不已,難道想要單獨幹掉我?就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陳卡沒有絲毫猶豫的跟了上去,一路辯解,“老哥,那個真不是價錢,不信你可以到鎮上去看一看。”

農夫根本沒有回頭來看陳卡一眼,自己走自己的,陳卡心中隱隱有些興奮,看來真像是要動手的樣子了,這樣的話,自己何必不先下手為強!陳卡眼中漸漸被殺意包裹。

“老哥,你是要帶我去哪裏呢?”陳卡拍了農夫一下道。後者立馬頓住腳,斜眼一看,“別囉嗦,跟我去見我們的村長。”

“村長?我看我們不用去了吧,不如就在這裏解決怎麽樣?”令人心悸的殺意從陳卡體內溢出,農夫立馬神情一變,一下子跳出幾米遠道:“你想要幹什麽?”

陳卡未置可否的笑了笑,“我想幹什麽?”陳卡忽地厲聲喝道:“我倒想問問你想幹什麽,一個本地的農夫說話怎麽沒有點口音呢?還有你

的脖子,難道不要曬太陽嗎?”

農夫立馬出現一絲慌亂,“你想怎麽樣?”

“別再問了,我這個人一旦不喜歡說話的時候,隻喜歡動手!”森!一道寒光祭出,灑在農夫的臉上,令他悚然動容。

陳卡沒有多羅嗦,趁敵不備,發起做猛烈的攻擊,刺秦在空中沉吟,威壓逼人,農夫措不及防,隻覺得脖子一冷,抬頭一看,陳卡已經掠到他的身前,一雙深沉的眸子令人不敢直視。

“別動,在動我殺了你!”陳卡警惕的看著四周,生怕有人發現了,打草驚蛇就不好了。農夫一臉陰狠,竟然沒有屈服,陳卡冷冷一笑,這種人他自然有辦法去對付。

陳卡另外一隻空閑的手急急探出,閃電般的將農夫雙手扣住,身子一傾,以詭異的角度鑽到了農夫的後方,一個閃身,消失在了原地。

陳卡連自己都大吃一驚,自己下意識的開啟隱匿,異能竟然將農夫也包裹進去,兩人同時進入了隱匿狀態。萬萬沒有想到隱匿已經發展到群體隱匿的境界了,隻是不知道上現有多少人。

“別亂動,否則我會動手的!”陳卡從來不會光說不做,刺秦直截了當在農夫脖子上劃開一道口子,沒有傷及要害。

農夫停止了掙紮,在陳卡身上發現了貨真價實的殺意,相信他在動一動,陳卡一定會下手。

陳卡將農夫帶離村子,來到對麵的大山中,腳剛落地,就把農夫狠狠往地上一扔,“老實回答我的問題,不然你死得很慘。”

刺秦牢牢抵在農夫胸口,農夫狠狠瞪了陳卡一眼,也不敢動彈,畢竟脖子上的口子還在淌血。“你是誰,為什麽喬裝成一個農夫?”

農夫麵目猙獰的看著陳卡,一句話也不說。陳卡頓時冷笑連連。“好啊,不說是吧,嘴巴硬是吧,我倒看看今天是你嘴巴硬還是我的刀子快!”陳卡一腳給農夫踹去,後者楞是死死抗住了這一擊,僅發出一聲悶響。

看來還真是一個異能者!隻有異能在才有這麽強悍的身體。陳卡一把揪著農夫的頭發,將他提了起來,“喲,嘴還挺硬的,雖然我不知道你有什麽陰謀,但在我麵前還沒有我陳卡不能知道的秘密!”

陳卡神情一凜,空間隱隱波動起來,一股純潔的白色能量凝結而成,“審判之刃!”似若遊絲的審判之刃將農夫給綁了起來。

嘴角挑起一抹自信的微笑,審判之刃不僅能夠束縛敵人,還能夠對敵人的心靈進行審判,獲

取信息。一凝神,立即出現農夫腦海中的信息,陳卡一步步的深入,正準備開始揭破信息時,一股莫名的力量將陳卡彈了回來。

噗!一口鮮血哇了出來,陳卡連退兩步,審判之刃也出現了波動。強行頓住身體,穩住心神,及時阻止了審判之刃的波動。

“哼,雕蟲小技還想在我們麵前炫耀,奉勸你還是乖乖聽話,免得我們動手。”農夫冷笑掉。

陳卡擦掉嘴角的血跡,“威脅我?我陳卡從來都是去威脅別人的,你還敢來威脅我?”陳卡最不爽那些死到臨頭還強撐的人,叫囂自己一旦逃脫了要怎樣怎樣,這種人懶得廢話,打到他服為止。

“你給我說,你繼續說啊!”陳卡衝到農夫麵前拳打腳踢,一頓暴打,不一會農夫被毆打得青一塊紫一塊。陳卡也非常解氣,這頓暴打完全沒有用異能,隻依靠了身體的力量,不會將農夫打傷到哪裏去。

被暴打一頓的農夫頓時安靜多了,有氣無力的喘息著,陳卡擼開袖子,叉抱著雙手,“告訴你,別說那些沒用的話,有空你說點實際的,些許不會受皮肉之苦,你不說,我就繼續打,打到你說為之。”

“不說!”陳卡的長篇大調隻換來冷冷的兩個字,睚眥必報的陳卡立馬衝上去又是一腳,結結實實的揣在農夫懷中。“你拽,你在繼續啊,今天我就不信治不了你!”陳卡從來都不信有敲不開的嘴,隻有辦法不到位的人。

陳卡索性將農夫吊了起來,捆得結結實實,已經入了夜,此處遠離山村,陳卡點上了一個火堆,慢慢拷問。

“我問你一次,你不說,我就割你一刀,再接著問,明白了吧。”陳卡無奈道。運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也許你說一刀給他痛快他不會說,慢慢折磨他,消磨他的意誌,要撬開口隻是時間問題。

陳卡其實隻問了一個問題,便一直重複它,原因無它,農夫一句話也沒有透露出來,陳卡頓時也無招了,眼看農夫胸膛都沒有一塊完整的肉了,陳卡也隻能割其他的地方。

半個小時僵持過去,依然沒有進展,農夫似乎是鐵了心不講。思來想去,割一般的地方也許沒什麽效果,那如果割男人都比較在意的地方呢?

陳卡壞笑了一下,將冰冷的刺秦揮向農夫的下身。“你考慮清楚了啊,男人可以沒有骨氣,但是不能沒有他啊!”

農夫瞬間也不淡定起來,“你,你想要幹什麽,要殺便殺,何必這麽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