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卡怯生生的從被窩裏摸了出來,一雙無限諂媚的眼睛對著自己閃呀閃的,“陳卡哥哥,你總算肯原諒我了。”陳卡心虛的嘿嘿笑道:“原諒了,原諒了,這就不勞煩你了,我自己來嘛!”陳卡忍著疼痛想起身端過稀粥,畢竟自己疼一點也好過被柳怡折磨。

“陳卡哥哥,這怎麽行呢,我一定要喂你的,我是我的責任。”說著一瓢白花花的米粥就遞到了陳卡眼前,也不管陳卡張嘴沒有,就這樣倒了下來。

吧唧,白花花的米粥砸在陳卡嘴唇上,陳卡可是敢怒不敢言啊,慢慢張開嘴將米粥全部舔了幹淨,還不忘對柳怡‘幸福’的說道:“真好吃。”陳卡這樣做可不是因為怕了柳怡,隻是不想讓野哥看見了,不想讓別人來**這個丫頭,陳卡在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將這個丫頭**得服服帖帖的!

“嗯,來,我再喂你一口吧。”柳怡笑眯眯的眼睛下,狠狠的舀了一瓢白粥出來。陳卡依舊笑嘻嘻的‘吃’了一口,柳怡,等我好了,可有你好受的,我可不是那種隻爭朝夕的人,我能忍!

“陳卡哥哥,你好厲害啊,居然把這麽一大碗吃完了。你看你,嘴都吃髒了,我給你擦擦吧。”

“嗯,好的。”陳卡欣然接受了柳怡的提議。

柳怡那哪裏是給陳卡擦嘴巴,簡直就是在狠狠的揉捏陳卡,而陳卡卻依舊笑臉相對。

“好了,陳卡哥哥,如果有什麽需要的話,叫我就可以了,我就先不打擾你休息了。”柳怡將心中的怨氣全部撒完之後,心情大好,同時也認為陳卡已經完全被自己的‘威嚴’所屈服,以後可以盡情的折磨他了。

“好吧,你走吧。”陳卡笑著點了點頭。

由於之間野哥被柳怡給擋住了,柳怡對待陳卡的種種惡行沒有被野哥發覺,野哥見柳怡走後,疑惑的來到陳卡身邊,“她真的心甘情願服侍你?”

陳卡笑著搖了搖頭,道:“你覺得她這麽容易就能改掉嗎?”

“那剛才?”

“我受的苦也隻有自己知道了。”陳卡道。

野哥沉默片刻,道:“我看還是把這個護士換掉吧,她太不負責任了。”

卻見陳卡深邃一笑,道:“不用,我自有打算,正好我養傷這段期間無聊,有個人給我****我還是蠻願意的。”陳卡之所以要將柳怡親手**的服服帖帖的更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因為陳卡打算自己組建一個信任的團體,而不依靠其他任何的組織,就算是神聖中華,陳卡也不會完全信任,柳怡的治愈能力究竟是真是假,陳卡決定要實際驗證一番,如果是真的,將會不遺餘力的將柳怡納入自己的組織。

“你什麽時候也喜歡上了**小蘿莉?”野哥壞壞的盯著陳卡,顯然是誤解了陳卡的真正意思。

“切,胃口廣博一點也是好滴!”陳卡隨著時間的推移,自己的性格也在發生潛移默化的改變,偶爾耍耍嘴皮子也能調節氣氛嘛,畢竟人的性格要隨著環境的改變而改變。

“好吧,好吧,這是你的決定,哎真羨慕你,想我年輕時,也能勉強算作風流倜儻,玉樹臨風吧,怎麽就沒有這麽多豔遇?”野哥略微感歎道

陳卡在醫院的日子也夠無聊的,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盯著天花板發呆,苦於這個身子遲遲不能下地行走啊,就連大小便都要野哥攙扶而去,那柳怡在一旁看得直好笑。

這柳怡除了每天給陳卡換換藥水瓶,喂喂飯,其他的時間都不知道跑到哪裏去逍遙了,害得陳卡想故意接近接近都沒時間。

一個星期過去了,當初狠心離去的茉莉終究還是忍不下心來,不見陳卡,每天都會花上一兩個小時來陪陪陳卡,帶上陳卡喜歡的水果,慢慢的在陳卡病床旁削著,後者好生感動,若是一直能夠有這樣貼心的女人照顧自己,那該是一件多麽幸福的事情啊。

也隻有這一兩個小時,才是陳卡每天期待的時間。不過每次茉莉來的

時間好像都是提前計算過一樣,沒有一次會遇見柳怡,這兩個冤家一碰頭,指不定又要發生唇槍舌戰了。

這天中午,茉莉迎著暖暖的陽光,穿著一個包臀小短裙緩緩走來,自從第一次見麵仔細觀察過茉莉以外,剩餘的時間都沒有好好觀察過了,現在靜下心來看看,真是賞心悅目。

“茉莉,你來了?”陳卡欣喜道。茉莉卻故意板著一個臉,“今天好些了嗎?那個柳怡沒有為難你吧?”

“沒有,沒有,有野哥在這,她怎麽敢亂動呢。”陳卡見茉莉緩緩坐下,心中一切的不快都煙消雲散了,細細的品嚐著這短暫的與茉莉相處的時間。

至於野哥,則裝作若無其事的在沙發上坐著發呆,呆呆的看著窗戶外了世界,雖然說野哥名義上是擔當了陳卡的全職護理工作,但所有的工作陳卡都讓野哥停下,留給柳怡做,陳卡就是要細致的了解柳怡。

“那就好,來吃蘋果吧。”茉莉削好一個蘋果,劃了一半下來喂到陳卡的嘴中。甘甜的汁水不僅滋潤的是陳卡的口腔,更多的是那顆心。“好吃,我再要一口。”

“好,好,來!”茉莉再劃下一半,遞給了陳卡,後者狼吞虎咽般的幾下就將一個蘋果吃完。

正午的陽光灑在茉莉柔情似水的眼神中,變得柔和不少,茉莉喂完陳卡蘋果之後,又害怕陳卡寂寞,陪在他身邊一直聊聊天。

可惜短暫時光總是讓人無比惋惜,茉莉看了看時間,下午三點多了,遲疑片刻,對著陳卡一笑,道:“好了,我明天在來,我先走了。”

陳卡點點頭,並沒有挽留的意思,他知道,茉莉走後,馬上就是那個惡魔的降臨了。

“陳卡,我真同情你,每天就隻有這幾個小時的時間是快樂的。”野哥陪了陳卡一個星期,是深深知道陳卡是怎麽熬過來的。

“野哥,還好有你陪著我,要不然”陳卡故作感動樣道。

“哎,看來她又要來了,你好自為之吧,我同情你。”野哥深切的望著陳卡道。

啦!啦!門外傳來一陣輕快的哼唱聲,陳卡一聽,定是柳怡又瘋狂逛了一天街,舒心的回來了。

“陳卡?你現在氣色不錯哦,待會兒來給你換水哦。”柳怡水靈的眼睛在門縫邊上眨了眨,手中拎著大包衣服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陳卡輕歎一聲,準備著這個惡魔的到來。

“哇,這件衣服還真不錯!”柳怡眼中盡是小星星的盯著鏡子中的自己,將那讓自己最引以為傲的胸脯挺了出來,在那低胸的衣服襯托下,顯得岌岌可危,稍有不慎,就會將衣服撐爆。

兩隻細嫩的雙手在胸前擠了擠,將兩座高聳入雲的雙峰擠出一道雪白的溝壑,轉身出去了。

“陳卡,我來給你換藥水了!”柳怡歡快的一步一跳,惹得胸前的小白兔也接連起伏。

聽見柳怡的聲音,陳卡和野哥立馬接連歎氣,他們的苦日子又要到了。

“咦?野哥你怎麽不開心了,看你愁眉苦臉的。”柳怡看見野哥臉色略帶鬱悶的坐在沙發上,走過去在他麵前晃悠了一陣,柳怡對野哥的影響不錯,覺得野哥是一個挺實在的人。

“柳怡,你回來了?快去給陳卡換藥水吧。”野哥臉上擠出一個笑容道。

“好的,陳卡,我來了。”兩瓶藥水在柳怡手中碰的叮叮直響,真知道她究竟把這個當什麽了。

異常粗暴的給陳卡換好藥水之後,心中又開始想著今天用什麽樣的新方法來折磨一下陳卡,想來想去,發現自己能用的方法都用過了,實在想不到還有什麽好方法了。

“柳怡,是不是折磨我的方法用光了,要不要我告訴你一個?”陳卡一眼就看出了柳怡心中所想之事。自己的心事就這麽被陳卡拆穿,柳怡頓時興趣全無,冷哼一聲“哼,我休息你去,你自己小心一點。”語畢,踱著腳走了出去。

陳卡又獲得了片刻的安寧,成都

的夜色很美,但是呆在病房中的陳卡卻無緣一見,頭頂雪白的牆壁就是陳卡終日傾訴的對象。野哥每天晚上也是陪在陳卡身邊,累了就睡在沙發上,從來沒有離開過。

兩個男人同處一室,在這寂寞的夜晚,想發生點什麽都難啊。

“野哥,睡了嗎?”陳卡百無聊賴的躺在病**問道。

“沒有啊。”野哥盯著窗戶外若隱若現的霓虹道。

“哎,我這個身子哪一天才能痊愈啊,我都要在這裏憋發黴了。”陳卡實在是忍受不了整日呆在一間屋子裏的感受了。

“你這樣的傷口少說也要一兩個月才能愈合,別說痊愈了,痊愈是一個很漫長的過程。”野哥道。

兩人的談話中,窗外嘩了一下躥進來一道黑影,矗立在窗前。野哥登時瞬間從沙發上躍了起來,手臂上的肌肉鼓動著,陳卡心中竄出一股強烈的戰鬥欲望,怎奈他隻能眼睜睜的呆在**。

野哥身子一側,很快擋在這道黑影和陳卡的直線上,剛剛覺醒的異能力量悉數用上,全身的肌肉立馬如同鋼鐵般堅硬。

“誰!”野哥冷聲一喝,這十幾層樓的樓頂突然竄進來一個人影,肯定不尋常,這人一定也非同一般。

這道黑影被野哥一嚇,向後縮了縮,隨即又挺直身來。

啪!病房中的燈光突兀間亮了起來,黑影下是一個身形瘦弱的青年,二十出頭,濃眉,絕對的濃眉!其他五官正常。最突出的還是那雙被繃帶緊緊纏繞的拳頭看起來像兩個被包裹住的鐵球,“靠,居然進錯房間了!”這青年丟出一句讓人一頭霧水的話,急急撤身,準備掠出窗外。

野哥哪裏容得他這般隨意的進出,身子一輕,向這年輕人捉去,感覺身後一陣強風襲來,親年身子一矮,巧妙的躲過了,“我都說了走錯了你這人怎麽這樣!”青年嘴中罵過一句,一記秋風掃落葉般的掃堂腿向野哥掃了過來,野哥沒有異能覺醒時,可是精通百家搏擊的高手。

腳腕向後一抖,一個臨空空翻撤了回去。青年見野哥被自己擊退,又萌生了逃跑的念頭,抱拳對著野哥快速行禮道:“抱歉,我真的走錯了!”

這一切讓靜靜躺在病**的陳卡看的真真切切,“別讓他跑了!”陳卡臉一沉,大聲喝道。

野哥也沒有打算讓此人逃脫,剛才的過招隻是試探對方的底細,現在野哥知道,此人身手不錯,但和自己相比起來還是稍有遜色,自己認真下來,有把握在二十招以內擒拿此人。野哥腳下猛地一蹬,砰的一聲悶響,整個房間都為之顫抖,野哥徹底化身為一隻凶猛的野獸撲向青年男子,後者半邊身子已經出了窗戶,見野哥如狼似虎的朝自己撲來,恨恨的咬了咬牙,一隻手上的繃帶騰的一下在空中解做一圈圈的白緞,那手一出,讓野哥著實一驚。

整個手掌比常人的要大上一倍,暗中發紫的顏色讓人不寒而栗,一股陰損的氣息霎時大漲。這張大手掌狠狠的抓在窗沿上,徒手將整個身體扭轉,雙腳向上勾去,待野哥強勁的拳風頃刻而至時,騰的一下身子往上掠去。

野哥凶狠的眸光隨後跟上,這下青年男子不躲不避了,雙腳在房頂一蹬,借力使力,這份力道絲毫不比野哥遜色多少,野哥怎會示弱,要比起力量來說,野哥還從來沒有棋逢對手過。

忽地,野哥瞳孔猛地一縮,那帶著幾分妖冶氣息的紫色拳頭深深刺痛野哥的雙眸,光是那拳頭夾雜來的拳風撲打在人身上就讓人皮膚火辣辣的疼痛,野哥料定那拳頭上,必定有古怪。

揮出去的拳頭哪裏有收回來的道理,野哥稍稍改變方向,避免了和濃眉的正碰,那濃眉卻冷哼一聲,敢留下我卻又不敢接下我的這一拳,算什麽道理。濃眉拳向一改,硬要與野哥分個高下出來。

拚了,既然敵人不想讓自己躲避過去,也隻有迎上去了。

砰的一聲悶響,那濃眉的紫色拳頭瞬間變形,骨頭隱隱裂了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