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體危機應對(1)

死去的張小麗的姐姐就是“曼麗”公司董事長李曼麗。

李曼麗是張小麗的親姐姐。他們為什麽不是一個姓?一個跟父親姓,一個跟母親姓。原因很簡單。說起來姊妹倆從小就不和。張小麗一直對李曼麗心懷不滿,原因就是張小麗認為父母對李曼麗愛的多而對她張小麗愛的少。兩人小時候就在家裏爭一個“多”,她們為一個芭比娃娃也要爭吵的……當然,這麽說還不是很準確,事實上每次爭吵都是張小麗對李曼麗主動出擊的,李曼麗比張小麗漂亮,這是張小麗自己的觀點,因為李曼麗的鼻子比張小麗長的高,僅此一個理由,張小麗恨死李曼麗了,尼瑪,這種恨……真是奇怪的很,事實上李曼麗一直就在讓著自己的任性的妹妹,她自己很早就走向社會,靠自己的本錢當模特,賺錢了第一個想到的也是給妹妹張小麗買禮物,可是,張小麗就是不領情,她甚至把李曼麗買的禮物要剪子剪掉,用火燒掉……

李曼麗對自己這個任性的妹妹實在是沒辦法。

張小麗高考失敗,是李曼麗花錢買的一個大學——就是現在張小麗就讀的大學,李曼麗說小麗啊,你到我生活的這個城市來吧,我和你姐夫會養活你的,會供你讀書的,你什麽也不要擔心。張小麗說好啊。說好的時候張小麗心裏想的是我就是要去你李曼麗所在的城市……我去幹什麽呢,我去壞你李曼麗的事情!我去找人對你們搞破壞!她認識戴如平並和戴如平發展到曖昧關係就是想利用戴如平的城管局長職權去查處李曼麗公司的門頭招牌,說她公司的門頭招牌違反而來城市管理規定,要城管局來對她姐姐李曼麗的公司罰款!那樣的話她張小麗心裏就笑死了。

大學期間,張小麗不好好讀書,在社會上結交亂七八糟的人,每天的夜裏她還要在校外的娛樂場所廝混,她的曼妙的身體幾乎成了她交往的一個工具,一個資本,男人就像蒼蠅一樣在她身體周圍嗡嗡地飛舞著,她如此這樣作踐自己的理由就是:她要靠自己的能力打敗自己的姐姐!尼瑪,你李曼麗不是有錢有勢嗎?開公司當董事長顯得自己很厲害很牛叉嗎?好的,我就是要讓你倒黴!哎,說起來人世間有的時候仇恨這個玩意真的是很奇怪的一個玩意。有的人偏偏在骨子裏恨對你最好的親人……尼瑪,這種恨屬於什麽呢,心理學家給予的解釋很簡單,就兩字:嫉妒!

是的,嫉妒是毒藥,它能迷惑人的心靈。

李曼麗看到了張小麗的屍體,哭了,她嚎啕大哭,她傷心的是這個讓她一直操心的妹妹怎麽能有這個不幸的結果?她哭了一陣後就想到了是誰害死了她的妹妹,她對在一邊一直勸著她節哀的陳串屁說道,我要報仇,我饒不了那個害死我妹妹的壞蛋。

陳串屁提醒李曼麗,那個男人是局長……

局長怎麽了?局長就可以胡搞啊,就可以包二奶?就可以泡妞?深更半夜的帶著女人飆車?我妹妹死了他要負全責!說著李曼麗就離開太平間去找肇事的局長戴如平,陳串屁低著聲音道,我們還是不要……衝動的,畢竟我們是生意人,得罪當官的不好!

李曼麗火了,罵陳串屁,你是這樣當姐夫的啊,死的不是你的親妹妹?

陳串屁不吭聲了,他扶著顯然已經悲傷欲絕的李曼麗來找戴如平局長……喔,戴如平現在已經不是局長了,他剛被免職。

戴如平病房裏現在站滿了人,女副市長張清揚正在看望他,戴如平已經醒了,他奇怪地看著滿屋的人,心道,這是幹嘛?這些鳥人都是誰啊?我怎麽一個都不認識呢?他傻乎乎地看著眾人,還問大家呢,你們是誰啊?

鵝靠,他不開口還好,不開口至少大家不知道他已經失憶,他一開口就暴露了他被撞成了一個“傻子”。

劉副局長劉冰走近戴如平,大聲叫道,戴局啊,張副市長來看你了,你不認識張副市長?

張副市長?誰是張副市長?戴如平嘴巴裏嘀咕著,他看到了莫小惠,那是他的老婆啊,但是此刻的他已經不認識自己的老婆了,他向莫小惠伸出手來,莫小惠眼圈紅了,她的憤怒被傷心取代,畢竟這個該死的家夥是自己的老公啊,老公被撞壞了腦袋,她還是很傷心的。

戴如平對莫小惠說,張副市長你找我幹嘛?看我笑話嗎?我躺在**生病了,尼瑪,我生了什麽病啊,值得這麽多人來看,我有什麽好看的?

莫小惠撲到戴如平身上大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叫嚷著:老戴,老戴,你這是怎麽了呀……

女副市長歎息了一聲,搖搖頭,她本想說幾句寬慰的話的,見戴如平的狀況貌似不好就不說了,畢竟在人家家屬麵前說批評的話不好。女副市長張清揚指示王石:王局啊,這裏的一切就由你來處理,我想很快的,一些喜歡製造事端的新聞媒體就要來采訪了,你要注意應對好……

啥?王局?站在一邊的劉冰劉副局聽的有點糊塗了,他急巴巴的地問張副市長,誰是王局?

王石把腰杆一挺,笑道,我是王局啊,你是劉副局長吧?以後多多關照啊!我們以後就是一個戰壕的!

啊?什麽?劉冰劉副局長剛想發問,你小子是誰任命的?你是哪裏冒出來的玩意,一個毛頭小夥子,鳥毛長全了嗎?尼瑪,你什麽來頭就當上局長了?鵝靠!

話說劉副局長劉冰心裏正納悶、鬱悶著呢,王石的“發小”陳串屁就領著哀號著的李曼麗就闖進了病房,同時,一些扛著攝像機、手裏拿著話筒的記者們也跟著闖進了病房!

記者們一進病房就開始了忙碌,攝像的攝像,舉著話筒的舉著話筒,一個女主持人神情莊重地對著鏡頭就開始了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