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經理一瞪眼道:“沒看見門口的牌子嗎?”

“對不起,不識字!”

翟經理氣的暴跳如雷:“不需要收拾,趕緊滾蛋!”

門外安靜了三秒,突然傳來“嘭”的一聲悶響。

翟經理一激靈,翻身爬了起來,他注意到,房門已經被撞開,一個戴著鴨舌帽的年輕人,火急火燎的衝了進來。

這個人,自然就是謝二雷。

兩人對視一眼,都愣住了。

謝二雷想起來,這個胖子,不就是買早點的時候,罵他那位嗎?

再回想到胖子電話裏說的話,他才明白,在公園裏找梁文雨麻煩的那群人,肯定和胖子是一夥的!

還真是冤家路窄,讓他們再一次碰上了。

翟經理也反應過來,眼睛瞪得牛大:“又是你?老子跟你有仇?”

謝二雷沒有說話,眼神一寒,一腳將翟經理放倒在地。

他的動作太快,根本沒給對方留躲閃的時間。

敢對老子內定的女人下手?找死!

“啊……”翟經理小腹吃痛,隻感覺全身的神經,都被小腹拉扯著。他雙手捂著肚子,在地上打著滾兒,叫苦不迭。

謝二雷查探了梁文雨的鼻息,呼……幸好沒出大事兒。

他又一腳踩在了翟經理的脖子上:“說,你對她做了什麽?”

“我……咳咳……”翟經理臉蛋兒憋得通紅,一時語塞。

謝二雷抬起腳,再次重重的踏下:“說!”

“哎呦…

…我說我說,你輕點……我給她下了蒙汗藥!”

“還有呢?你可別說什麽都沒做!”

“我……我隻摸了一下她的臉蛋兒!”

“你摸了她?用的哪隻手?”

“右……左手!啊……”

謝二雷重重的一腳,踩在了翟經理的右手上,傳出的“哢哢”聲,讓人膽寒。而他的眼神,冷漠的就像是死神,沒有一絲憐憫。

翟經理的右手,至少也是粉碎性骨折。痛的死去活來,幾近昏厥。

謝二雷將剩下的半杯毒水,給翟經理灌了下去。

“嗚嗚嗚……嗚嗚嗚……”

聽見外麵傳來了警笛聲,謝二雷趕緊抱起了梁文雨,從後門溜走了。

他無意間注意到,後門上好像有熟人。時間緊迫,他也沒來得及細看。

警察衝進來,將翟經理抓走了。

酒店後門的一輛麵包車邊,和謝二雷有過一麵之緣、鼻青臉腫的高個子,一臉的苦瓜相。

“飛哥,翟老大被抓走了……”胖子輕聲提醒道。

“還他媽用得著你說?”高個子甩手一巴掌,扇在了胖子的腦門兒上,“撤!”

謝二雷準備把梁文雨送去醫院,沒走多遠,梁文雨就醒了,隻是有點不對勁兒。她俏臉通紅,紅到了脖子根。在座位上扭動著身軀,雙手拉扯著自己的衣服……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謝二雷趕緊把車子靠邊停下,念叨著四字清心咒,果斷的瞪大眼睛,盯住了梁文雨……

“好熱

,嗚嗚,熱……”梁文雨含糊不清的嚶嚀著,一手繼續撥弄著自己的衣服,一手拉住了謝二雷的手臂,直往他這邊靠。

“咕……”作為標準的雛兒,謝二雷表示無法淡定了。

他的心被梁文雨融化了……見多識廣的他,一看也就明白,梁文雨不止是服下了蒙汗藥那麽簡單。

“嗯!”謝二雷悶哼一聲,晃了晃腦袋。按住了梁文雨的手,將她的衣服拉下來,擋住了若隱若現的美景。然後一記手刀,砍在了她的後腦上。

謝二雷的力道掌握的剛剛好,讓梁文雨昏迷過去,又不會造成實質性傷害。

既然知道了梁文雨的問題所在,那就不用去醫院了。正好謝二雷知道一種偏方,可解此毒。

在龍騰大酒店開了間房,謝二雷給前台打了電話。

很快服務員就按他的要求,送來了白開水、綠豆湯和一盆冰塊。

默默的為這個四星級酒店點了個讚,謝二雷趕緊把綠豆湯給梁文雨灌下,又給她灌下了一大杯涼白開。

這還不足以解除梁文雨體內的毒素,謝二雷把所有的冰塊兒,倒進了浴盆裏,打開了涼水開關。又把梁文雨扶了進來,脫掉了她的衣服。她全身上下,就隻剩內衣褲了。

梁文雨的身體緩和了一些,可謝二雷,又渾身燥熱起來……該死的能量守恒!

“咕……”謝二雷咽下了一口口水,滋潤著幹澀的喉嚨。

呆呆的看著梁文雨的剩下的衣物,他迷茫了。

脫?還是不脫?這是個問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