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倫在自己的心中暗暗的想著,臉上也露出了堅毅的表情,至於冷牧說的玩笑話嘛。自然也不必當真,他們來年各個人員編製第一天認識了,沒必要搞得那麽認真的。

也不管白金倫在想些什麽,冷牧也不管他,自顧自的走到了鄧天明那邊,笑著對鄧天明說道:“鄧伯父,你放心吧。明天我就能把桐梳給就回來了,到時候你們一家人就團聚了。還有謝家那些人,我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伯父你可以放心了。”

冷牧是看出了鄧天明神色之間隱藏著些不安,才主動的站了出來,安慰著他。畢竟被抓去的人是他的親生女兒,是他最親的親人,而且對方還放話出來,要殺了她。

雖然這很可能隻是對方為了把自己引過去故意說出來的話,但是聽見在鄧天明的耳朵裏,就算明知道有可能是假的,又怎麽能夠放得下心呢?冷牧自然也是知道這一點,所以才主動安慰起了鄧天明。

聽見冷牧的安慰,鄧天明輕輕地歎息了一聲,臉上露出一個苦笑的表情,搖了搖頭,對著冷牧說倒:“雖然我覺得自己已經隱藏的很好了,但是沒想到還是被你看出來了。沒錯,我現在的確很擔心桐梳,雖然你的計劃聽起來的確是萬無一失,但是我的女兒落在了敵人的手裏,我怎麽可能放得下心。”

鄧天明說話的語氣有些悲憤,有些擔憂,就像他自己說的一樣,他很擔心鄧桐梳。對於他說的這些,冷牧自然也可以理解,所以才會來安慰他。

這種事情,換在誰的身上,都是一樣的,就算是冷牧,如果是瑤瑤或者冷重遇到了這種情況,恐怕他現在的表現比起鄧天明來,也好不到哪裏去。

冷牧點了點頭,對著鄧天明嚴肅的說道:“鄧伯父,你先找到心情我很理解,也完全可以感同身受,桐梳不僅是你的女兒,她也是我的朋友。作為她的朋友,不管是作為親人也好,作為朋友也罷,我們都不會讓她一直這樣下去,放心吧,我明天一定會把她救出來的,相信我。”

“而且,就算我們在這裏再怎麽擔憂,也是無濟於事的,敵人不會因為我們擔心,而將桐梳放回來,而且還是與此相反的,我們越擔憂,這些敵人也就越開心。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應該把所有的時間和精力全都放在應該怎麽把人救出來,而不是在這裏擔憂下去。”

冷牧的表情十分嚴肅,一臉肅然的對著鄧天明說道,讓鄧天明的臉色也有了變化,從剛才的擔憂迷茫,變成了現在的堅定。

隨後,鄧天明歎了一口氣,苦笑著對冷牧說道:“冷牧啊。其實你說的這些東西,我又怎麽會不知道呢?隻是關心則亂啊!現在出事的人是我的女兒,我又怎麽能夠放得下擔憂呢。這可是我養了這麽多年的女兒啊!”

“不過,你說的的確是對的。擔憂救不了我的女兒,我要用自己的力量,去將我的女兒奪回來。還有謝家,幽靈

黨,我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說到這裏的時候,鄧天明臉上已經是一片仇恨的神色,雙目仿佛能噴出火來一樣,眼神中滿是憤恨。

看見這樣的情況,冷牧也不知道說什麽安慰話了。難道現在去讓鄧天明冷靜一點嗎?怎麽可能,畢竟鄧桐梳是鄧天明的親生女兒。鄧天明並不似一般的世家豪門中人,他算是非常癡情的那種人。妻子逝後,他在女兒身上傾注了一生的疼愛。如今女兒將要出事,讓他冷靜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而且從自私的角度出發,冷牧需要鄧天明對謝家充滿仇恨,需要整個鄧家對謝家充滿仇恨。

充滿了仇恨,至少會去複仇,這樣就夠了,總比全是擔憂要強得多。畢竟仇恨會給人動力,而擔憂隻會使人軟弱,從而做出一些不應該做的行為出來。

“伯父,你能這樣想是最好了。我們一定會平安的把桐梳救出來的,你放心吧,你要相信我們,也要相信你自己,謝家和幽靈黨,都一定會付出十分慘重的代價。”麵對已經轉變了態度的鄧天明,冷牧再次開口道。

“沒錯,冷牧,你說得對,我們一定會救出桐梳,讓謝家和幽靈黨付出代價的。我相信我們一定能夠做到,如果到時候我的女兒有一點損傷,我一定要他們加倍的付出代價。”說到最後,鄧天明已經變得咬牙切齒了,眼中的怒火仿佛都要噴出來了一樣。

“天色也不早了,我也該離開了,明天還有正事要辦,我今晚要回去和族人們商量商量,現在就不在這裏打擾你們了。你們今晚也好好休息吧,我一會會再派人過來的,謝家已經打了一記回馬槍,應該是不會再來一記回馬槍了,今晚應該可以放心的休息。”

發泄完了自己的憤怒之後,鄧天明已經恢複了之前的冷靜,對著冷牧說道。

“好,鄧伯父你就先回去吧,你今晚也得好好安排一下。至於我們這邊,你們就不用擔心了,不管怎麽樣,有我和白金倫以及破軍在這裏,除非來了一位先天高手,不然誰能從我們手裏把人搶走,您可以放心。”

冷牧點了點頭,對於這棟鄧家小樓的安保問題,他顯得很有信心,不過也是,他自己就住在這裏,怎麽會對自己沒有信心。一旦有外敵來了,他將是最好的護衛。

“好,有你們在這裏,我也的確是可以放心了。不過萬事還是要小心為上,小心總是無錯的,所以我回我還是派幾個人來這裏吧,再怎麽也是有點作用的。”麵對自信的冷牧,鄧天明也隻是點了點頭,但是為了穩妥起見,他還是決定要派一些人手過來。

“好吧,那就這樣吧。您回去之後,早點吧人派過來吧,正好也把這院子給收拾幹淨了,這裏已經被弄得亂七八糟了。”冷牧也沒有再堅持,既然鄧天明一點要派人過來守在這裏才能安心,那就讓他派人過來,也沒什麽。

“好,那我就先離開了。看守院子和打掃院子的人,我一

會會派過來的,你等一等,很快的。”說到這裏,鄧天明準備要離開了。

“嗯,鄧伯父你慢走。”冷牧也對他道別了。

鄧天明點了點頭,也不再多說別的了,轉過身,帶著一開始帶來的人,離開了鄧家的小樓。

頓時,現場又隻剩下了鄧家小樓裏居住的四個房客:冷牧、白金倫、破軍以及受到他們三個人共同保護的目標:彭佳俞。

見所有人都走光了,冷牧伸了個懶腰,對著還站在外麵的幾個人說道:“人都已經走光了,外麵也沒什麽熱鬧好看了,你們還站在這裏幹嘛?”

“我這不是看你們都站在在這裏嗎?所以我也就站在這裏了,人都走光了,咱們先進去吧,幹嘛要像四根木頭樁子一樣杵在那裏。”白金倫撓了撓腦袋,看了看另外三個人,開口說道。

“無聊,我先進去了。”彭佳俞撇了撇嘴,見已經沒有熱鬧看了,轉身進了小樓。

“嗯,首領進去了,那我也先進去了,冷牧,你們自便。”眼見彭佳俞已經進去了,破軍也不敢怠慢,轉身跟著進去了。

“我說,冷大少爺,你還站在這兒幹嘛呢?想什麽呢?一塊進去了吧。”白金倫好奇的看著冷牧,不知道他還站在這裏是想幹什麽。

“老白,你以前聽說過陳江這個人嗎?”突然,冷牧開口了,對著白金倫開口問道。

聽見冷牧這個問題,白金倫先是一愣,隨後道:“我以前聽過倒是聽過,但是也沒有太了解,怎麽了?隻不過和他打了一場,對他就有這麽大的興趣了?”

“嗬嗬。沒什麽,隻是有點好奇而已,陳江是一個小意思的人,而且還是一個很好的對手,所以我有點好奇,你要是知道什麽就給我講講吧。”冷牧輕笑了兩聲,對著白金倫說道。

“嗯,我了解的也不算多,主要還是陳江這個人來曆太神秘了。”白金倫撇了撇嘴,對著冷牧說道。

“噢!神秘?這怎麽說?”一聽白金倫這麽說,冷牧頓時就來了興趣,好奇地看著白金倫。

白金倫又撇了撇嘴,隨後說道:“這小子,沒有過去,沒有親人,沒有朋友,什麽都沒有,就好像有一天突然出現在了這個世界上,你說這神秘嗎?”

“嗬嗬,是挺神秘的,那天是從什麽時候出現的,第一次出現又是在哪裏。”冷牧一臉好奇的看向白金倫。

“根據我所知道的,陳江第一次出現,是在三號首長的身邊,三號首長帶著陳江去了共和國最殘酷,最強大的特種部隊狼牙特種大隊。陳江被三號首長丟在那裏訓練,三年之後,陳江從狼牙退役,然後加入了天龍衛之中。我所知道的資料,也就這麽點了,你說著還不夠神秘嗎?”

白金倫一臉蛋疼的說道,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人,這樣的神秘,就好像是突然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的一樣,簡直是不可思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