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白家來了客人

沒啦?你們就說這些?嶽康問道。

牛郎說,不說這些還能說什麽啊!

嶽康無語,就說了這三句?她回答了兩句?

牛郎點頭說是啊!

我靠,嶽康恨不得照著牛郎的屁股踹兩腳,對牛郎這種直白的方式佩服到家了,不得不對牛郎豎起大拇指,不愧是猛汗。

嶽康責怪說,人家姑娘才一次見你,你讓人家怎麽回答你那句話,難道讓人家說我願意?人家若是對你沒意思,幹嘛來genni激anmain嶽康對牛郎這根木頭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麽,氣得他的肺部快炸了。

回去後嶽康又問王霞是不是=同意,王霞扭扭捏捏的說一切全憑姑爺做主。

有了他這句話嶽康還擔心什麽。

之後又給兩人安排了幾次單獨見麵的機會,還真別說這門婚事就算成了。

以後牛郎是不找嶽康喝酒了,可卻比以前來的還勤,嶽康無語,牛郎每次來居然都是讓他帶話給王霞,嶽康問他你怎麽不親自去給他說,牛郎嘿嘿一笑,我不好意思。

王福這個家夥自從上次被南宮琳琳迷惑之後,每次見了嶽康都跟老鼠碰見貓似的,溜溜的逃跑,嶽康每次都取笑他說,答應做你的媳婦的能那個女人呢,這些天怎麽不見他人。

王福每次都是圇著一張臉,很委屈的樣子,而站在邊上護送白妙丹回來的小順則還不給他留麵子的哈哈大笑。

這件事可沒少讓小順取笑王福。

總之,這二十天來,嶽康過得很開心,也很充實,今天白家來了一個稀客,任白家人怎麽想都沒有想到過的客人。

來人正是天德書院校長林文博,一大早林文博便登門白愛林文博與白老爺是世交,關係莫深,老夫人當然認得林文博。

當白家的下人來報,說是一個叫做林文博的先生在白家門口相見老夫人。

老夫人心中一跳,林文博是白妙丹書院的院長,林文博突然前來,難道是白妙丹出事了。

老夫人嚇得不輕,忙出門迎接。

林文博見到老夫人之後,恭敬地喊了聲老夫人。

老夫人單手拄著拐杖,忙說道“文博侄兒,你怎麽來了?快家裏請。”

要知道自從白老爺子突然失蹤之後,林文博就很少來白愛,不是沒有了白老爺子他就與白家斷情了,而是那幾次他每次前來,他來一次老夫人便痛苦一次,因為林文博與白老爺關係要好,經常在一起老夫人看到林文博一次就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兒子,林文博不想讓老夫人過於傷心,從那以後便很少來白家。,但他與白家的情誼依舊,。

林文博穿了一件寬鬆的袍衣,衣服呈暗灰色,跟一個普通人打扮一樣,隻是他身上散發出一種濃濃的書卷子氣,令他整個人顯得與眾不同。

這次前來林文博帶了一個得意的學生,那學生二十上下,長得眉清目秀,極為的好看,不苟言笑的臉龐看到老夫人之後才微微一笑,向老夫人打了個招呼。

老夫人將林文博客氣的請入白家,著急的問道“文博侄兒,你怎麽突然來白家了,是不會丹兒在學院裏出事了。”老夫人急切的問道。

林文博微微一笑,說道“老夫人您想哪裏去了妙丹現在安好無事,估計這個時辰應該在上課呢。”

老夫人聽後,心中的屍頭落了下來,帶領著林文博進入了大廳。

進入大廳之後老夫人令人端來茶水問道“文博侄兒,這位年輕人是?”老夫人坐下後指著隨從林文博前來的年輕人問道。

不待林文博說話,那年年輕人站了起來,恭敬地說道“老夫人,晚輩複姓歐陽單名一個=勳字,是林夫子的學生。”

“哦!歐陽公子啊!以前可沒少從,妙丹口中聽到你的名字,妙丹說你才華出眾,滿腹經綸,在書院有第一才子之稱,今日一見果然是相貌堂堂,氣度不凡啊!”老夫人嗬嗬一笑說道,上下打量了一下歐陽勳。

歐陽勳忙道“老夫人你過獎了,勳自不敢當,滿腹經綸實在是過於誇獎,勳的文采尚不及林夫子的十分之一,怎敢得此讚美,勳隻想用功讀書,他日報效國家,至於第一才子那是虛有的事情。”

老夫人輕輕地點了點頭,感覺這個年輕人很不錯,不浮躁不驕傲,從心中對這個年輕人很喜愛。老夫人又轉頭對林文博說道“文博侄兒,今天你來白家所為何事?你不是單純的來看望老身的吧!”

“老夫人,其實文博,早想過看望您,隻是。。。。”林文博話還沒說完就被老夫人打斷了,“文博侄兒,老身明白的。”隨後老夫人哎哎一歎,腦海中又浮現兒子那張臉龐。

“老夫人,您別想得太多,相信山遠吉人自有天相的,過些時日就會回來的。”林文博急忙說道,他又何嚐不思念那個多年的至交好友。

老夫人苦笑一聲說道“文博侄兒,咱們不說這個,說說你近日來的目的吧!”

林文博緩緩的說道“老夫人,實不相瞞今日我來是找嶽康侄兒的。”

老夫人聽後奇怪的問道“找康兒?”老夫人記得林文博不應該認識嶽康才對,但隨即想到嶽康與白妙雲去過天德書院一次,可能那次兩人見過麵,但他實在想不出林文博要找嶽康有什麽事

林文博輕輕說道“實不相瞞,老夫人這次我來是有事相求與嶽康侄兒的。”

“有事相求?”老夫人有些疑問,但也沒有再問,急忙喚人去將嶽康找來。

之後林文博又與老夫人閑聊起來,一起等待著嶽康的到來,而歐陽勳側安靜的坐在一旁,麵色恭敬的聽著兩人講話。

“哈哈哈哈。。。”嶽康還沒進門便傳來他幾聲大笑。

正坐在桌子旁靜靜看書的白妙昔,放下書本輕輕地站了起來。

嶽康推開門後還笑個不停。“笑死我了,真是笑死我了、。”

白妙昔見嶽康笑得那麽高興她也甜甜一笑,問道“嶽郎,什麽事笑的這麽開心。”

嶽康趴在桌子上使勁的拍桌子,笑的他眼淚都流出來了。

“嶽郎,到底發說什麽事情了。”白妙昔坐在嶽康身邊,忍不住的問道。,他很好奇究竟什麽事讓嶽康笑得這麽開心。

“哎喲,哎喲,笑死我了,昔兒。。。你等一會兒,讓我踹口氣再跟你說。”嶽康笑的嗓子都幹了,倒了一杯水喝了下去。

穩定了下情緒說道“昔兒,你知道我笑什麽嗎?”

白妙昔忽閃著大眼睛靜靜的看著嶽康,輕輕地搖了搖頭,見嶽康這麽開心她臉上也掛著濃濃的笑容。

嶽康又說道“今天我不是帶著王霞去找牛大哥了嗎?這一次牛大哥的膽子還算大了些,至少敢跟人家姑娘說話了,我將他們倆個拉到河邊,之後我就走開了,人家兩個說悄悄話,我怎麽好意思聽。”

“可這時候大刀幫一個兄弟來了,說找牛郎有事,好像是幫裏的事,於是我就帶著那人去找牛郎,我們剛走進,我就聽到王霞大膽的說,牛幫主其實我挺喜歡你的,你為什麽總不敢跟我說話,你跟姑爺說話的時候那麽大聲,可每次跟我說話的時候我都聽不清你說的什麽。”

我便聽到牛大哥結結巴巴的說,其實我也挺喜歡你的,就是跟你說話的時候心總是亂跳,這還不是好笑的呢,我好笑的是王霞突然踮起腳尖,在牛大哥嘴上親了一口,你可沒看見牛大哥那時的表情,就跟傻了似的,全身上下打哆嗦,一個激動給掉河裏了,可伶他是旱鴨子,還是我從河裏把他撈上來的。“

嶽康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說給了白妙昔,他還是忍不住的想笑,牛郎居然激動地掉河裏了,娘的誰敢說他不是處男的,還有那表情,真是讓人想不笑都不行。

白妙昔聽完嶽康的話後也忍不住的噗嗤一笑,笑容格外的燦爛。”姑爺,在嗎?“

正在嶽康還笑個不停的時候,房門外響起了喊聲。

嶽康走過去看門一看,是負責伺候老夫人的丫鬟,於是問道”有什麽事嗎?“

那丫鬟說道”姑爺,老夫人有事找您,想讓您過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