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 久逢童老

不可思議,真是不可思議,怎麽可能平均分一下子提升了二十分。

林文博心中久久不能平靜,跟看鬼怪般的看著嶽康,上次嶽康找他說比賽的時候,林文博其實並沒把這場比賽放在心上,他以為嶽康是年輕氣旺,成績這東西可不是說提升就能提升的,他當初想就算嶽康有些真本事能將學員的成績提升,但想要超越他們班級,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事。

可事實擺在眼前,林文博不得不信,要不是試卷全部是林文博出的,他還真以為嶽康將試卷的內容透露給了學員,可自己出試卷的時候,嶽康根本沒有參與。

天哪!一切跟夢一樣,林文博心中又是震驚又是欣喜,震驚的是嶽康班級的總體成績真的超越了他的班級,要知道段章教導學員的時候,可是一次也沒有超越過他們啊!他的班級雖然被超越了,但林文博沒有一絲的不高興,相對而言他還無比的高興,他再次對嶽康刮目相看。

嶽康悠閑的坐在椅子上,說道,林叔,現在是否承認你的班級輸了?

林文博哈哈一笑,嶽康侄兒啊!你著實讓林叔震驚不小啊!你是怎麽做到的,短短十幾天就取得這麽好的成績。林文博打定注意,就算三大學院比賽結束之後,也不能讓嶽康離開,這可是塊好玉啊!

嶽康簡單的與林文博說了一下自己的教學方式,這又不是什麽武功秘籍沒什麽不可外傳的。

林文博聽後佩服的點了點頭,嶽康侄兒,你是少數幾個讓林叔佩服的人之一。

嶽康哈哈大笑,說道,林叔,現在是不是該帶著你班級的學員去我們班級了。

林文博很高興的答應了,這次他雖然敗了但他還是很高興的,什麽甲班乙班說到底都是他天德書院的學生,嶽康班級取得這麽好的成績,他比誰都要高興,也好借此這個幾乎打擊一下自己班級的學員,好讓他們別一直驕傲下去,必須激發出他們的上進心。

就這樣嶽康班級的學員,無比得意的接受了林文博班級的認輸,他們從來沒有這般的揚眉吐氣過,以前他們總是不如人家,而現在麵子總算找回來了,那是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沒有人不喜歡這種感覺的。

等林文博班級的學員走了之後,嶽康對大家說道,我知道你們很高興,但不要得意忘形,也不要驕傲自滿,別忘了你們還有一場更加重要的比賽,三大書院的比賽才是你們最終的目標,到那個時候會有幾百個以前比你們優秀的學員對你們刮目相看,甚至崇拜你們,你們想不想得到那份榮耀。

班裏的學員齊聲喊想。

嶽康繼續說道,你們現在有自信在三大書院比賽中脫穎而出嗎?

班級中的情緒又一次的被點燃,學員們都很激動,期待著三大書院比賽的到來,到那時候自己才是真正的揚眉吐氣,但前提是這段時間必須好好讀書。

正在嶽康與班裏的學員享受喜悅的時候,忽然聽到有人敲響了班級的木門,嶽康走過去打開門一看,原來是高海書院的學員,就是上次那個來天德書院挑釁,最後落荒而走的吳語洋。

嶽康客氣的問道:“這位同學,我們正在上課,你有什麽事嗎?”

吳語洋自從那件事後對嶽康很客氣,說道:“這是我們夫子,讓我給你的。”吳語洋說完之後從懷中掏出一張紙來。

嶽康接過來之後,打開一看,嶽康看到上麵的字後,臉上饒有興趣的笑了起來,隻見紙上寫著,“種花種好種種種種成種種香。”並且後麵還表著幾個格外大的字,“簡單至極,休得囂張。”

嶽康心中一笑,奶奶的簡單你怎麽七天才對上來,不過對方竟然對出了自己的對子,實在讓嶽康感到意外,看來對方的確有些真才實學,嶽康忍不住的看了一會紙上的字跡,筆法輕盈,線勾嬌細,非常的好看,但字與字之間卻充斥著一股秀氣,好像是出自女子之手一般,嶽康心想對方一定是個娘娘腔,連寫字都跟女人一樣。

嶽康看完之後說道:“你家夫子還說別的沒有?”

吳語洋說道:“還有這個,這是我家夫子給你出的上聯,夫子他說希望你別讓他失望。”吳語洋又掏出一張紙來。

嶽康很有興趣的接了過來,他倒要看看對方給他出了什麽對子,隻見紙上寫道:“頭乃朽木雕成,無腸肚、無心肝,在台上耀武揚威,儼然一般角色。”

嶽康看後,大叫我靠,這尼瑪的不是罵自己的嗎?嶽康心中不屑,娘的敢在關公麵前耍大刀,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嶽康腦袋一動頓時有了下聯。

班裏的學員們都很好奇的看著嶽康,不知道紙上寫的什麽東西,但沒人敢說話,靜靜的看著嶽康。

嶽康走到講台上將紙鋪開,拿起毛筆唰唰的寫了起來,寫完之後嶽康很滿意的點了點頭,嘿嘿一笑,將紙張重新疊好,走到吳語洋身邊說道:“給,將這個給你夫子,就說我已經對出下聯了,並且告訴他麻雀永遠沒有鳳凰叫的好聽。

吳語洋不懂嶽康什麽意思,收下嶽康的下聯之後,便走了。

等吳語洋走後,嶽康班級的學生問嶽康,剛才那個高海書院的學員來做什麽啊!

嶽康嗬嗬一笑,說道,他們夫子對出了我那曰給他出的下聯。

啊!學員們驚呼,那麽難對的對聯居然被對出來了。

嶽康說道,同學們一定要記住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誰也不是這個世界最強的。

學員們深有體會的點了點頭

說實在的嶽康這次來杭州沒有去找童老心中還真有些意不過去。

眼下餘昊天的事情已經解決,他班級的學生現在就算他不在也都會用功的學習。

以前把自己不敢去找童老,是因為餘昊天的原因,他怕餘昊天借此機會偷襲他,再者自己與餘昊天恩怨,還怕牽累到童老,如果真是那樣自己會不安的。

現在除去了餘昊天,沒有理由不去找童老喝上兩杯,嶽康心中想到自己送童老的酒,估計他已經喝完了,這次嶽康來杭州的時候也帶了不少自己釀製的酒,於是讓小順搬到了車上幾十壇,相信自己的這份禮物比任何東西都值得童老高興。

自己媳婦的臉治好了,理應與童老分享一下,童老在危機的時候救過自己不說,嶽康心中其實也很認可童老這個人,於是嶽康頭一天與書院的學員說好,明天自己可能有事不能來書院了,讓他們自己好好讀書,並且安排了作業。

學員們都承諾,請夫子放心,我們一定不會偷懶的。

第二天吃過早飯之後,嶽康就帶著白妙昔上了馬車,小順負責趕車,向童老的住處行去。

嶽康找童老的辦法隻有一個,那就是去“天醉樓”讓天醉樓的人去尋找童老。

嶽康很快的來到天醉樓,天醉樓的趙老板看到嶽康之後,臉上一喜,忙迎了上來客套幾句,趙老板可是記得嶽康的,能與童老一塊喝酒稱兄道弟的人物,他就是想忘記也是很難,他知道嶽康的身份不一般,所以不敢怠慢,熱情的招呼嶽康。

趙老板看到白妙昔之後,心中驚歎,真是傾國傾城的美女子,但他看的出白妙昔是嶽康的女人,隻是在白妙昔身上停留一會,就挪開了眼神。

“哈哈哈哈,嶽小弟你可算來了,你可把老頭子想壞了。”童老人還沒進天醉樓,就傳來他的大笑聲。

嶽康看到童老之後忙站了起來,臉上掛著濃濃的笑意,“童老哥,看起來比前段時間又年輕了不少啊!”

“哈哈哈哈,老頭子我一看到嶽兄弟就能年輕十歲,嶽兄弟,你可不知道,你離開杭州之後,老哥著實掛念你啊。”童老高興的說道。

嶽康嘿嘿一笑說道:“童老哥,你是掛念我啊!還是掛念我的酒啊!”

童老被一言揭穿,也不尷尬,忙說道:“兩者皆有,兩者皆有。”

“童伯伯,近來可好啊?”這時白妙昔走上前來,帶著燕燕的笑容對著童老說道,白妙昔已經知道童老是童媚藍的爹,按輩分自己應當稱呼童老為童伯伯,嶽康喊童老為童老哥,白妙昔可不敢喊人家什麽老哥。

聽到白妙昔說話,童老將目光轉移到白妙昔身上,隻聽他咦了一聲,眉頭微皺,瞪著眼看著白妙昔,感覺白妙昔有些眼熟,可又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有著不好意思的對著嶽康問道:“嶽小兄弟,這位是”

嶽康輕輕的拉住白妙昔的手,溫和的說道:“童老哥,難道還沒看出來麽?”

“啊她是妙昔。”突然童老大驚一聲,隨後臉上狂喜,“她真的是妙昔?”童老不確定的問道。

嶽康嗬嗬一笑說道:“如假包換。”

隻見童老一拍大腿,哈哈一笑,“嶽兄弟,妙昔的臉治好了?”童老都知道自己問的是廢話,沒被治好人家能水靈靈的站在自己麵前嗎?但童老實在是激動,替嶽康感到高興。

“童老哥,都自己看到了還用問我啊!”嶽康調笑道。

童老哈哈一笑,“嶽兄弟,今曰我高興,非要喝個大醉不可,走去我家裏,現在媚藍剛好在家,讓妙昔和媚藍好好聊聊,咱們哥倆好好喝酒。”

隨後童老帶著嶽康三人去了他家裏,童老的住處離天醉樓並不遠,大約一刻鍾的功夫就趕到了。

嶽康走進院子,隨意的看了一下,院子不是很大,與自己現在居住的四合院差不多。

嶽康等人剛進院子,可能是童媚藍聽到了外麵的動靜,從屋中走了出來,微笑著向嶽康打了聲招呼,當童媚藍看到白妙昔的臉被治好以後,歡快的拉住白妙昔的手,再也不舍得撒開,很快的兩女便聊到了一塊。

“妙昔啊!妙芸姐姐現在做什麽呢,好久沒有見她了。”童媚藍拉著白妙昔的手往屋裏走,好不熱情。

白妙昔答道:“姐姐,現在忙著家裏的生意,她也常常在我麵前說想你這個姐妹了,她還說等忙完這段時間來杭州看你呢。”

嶽康和童老望著兩女,均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隨後嶽康和小順搭手將車上的酒全都搬了下來,童老看著一壇壇酒杯搬進屋裏,那笑的是格外的燦爛,心裏早已經樂開了花。

童老讓嶽康和小順去屋裏坐一會,他親自去燒幾道菜。

嶽康取笑道,童老哥你還會燒菜。

童老立刻不滿的說道,切,等著便是。

嶽康爽快一笑,帶著小順進了屋。

屋裏,童媚藍拉著白妙昔坐在桌前,兩人開心的聊著,見嶽康進來童媚藍招呼嶽康坐下後便問道:“嶽大哥,現在妙昔妹妹的臉治好了,你一定很高興吧!”童媚藍巧笑連連的說道。

嶽康嘿嘿一笑,說道:“那是必須地。”

嶽康的樣子惹的童媚藍和白妙昔噗嗤一笑,兩女都是那般美到了骨頭裏,坐在屋中像是開在屋裏的兩朵鮮花給外的鮮豔。

“嶽大哥,這次來杭州主要做什麽來了。”童媚藍問道。

嶽康清了清嗓子說道:“媚藍,你看我的樣子像不像一個教書的夫子?”嶽康說完之後很招搖的站了起來,學著老師的樣子,背手抬頭,手中隻差再拿把扇子了。

童媚藍燕燕一笑,脆聲說道:“倒蠻像的。”

“什麽叫蠻像的,我現在的身份就是一個夫子,媚藍,你可聽說過天德書院。”嶽康問道。

“嗯,天德書院是杭州三大書院之一,我當然聽說過。”童媚藍說道。

嶽康哈哈一笑,“好吧!我現在告訴你,我就是天德書院的教書夫子,如假包換。”

“什麽?你是天德書院的夫子。”童媚藍聽後噌的一下子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一臉的不可置信,眼中難蓋的是震驚之色。

“不就是個夫子麽?媚藍妹子,你怎麽這麽大的反應啊!”嶽康心道,即使你驚訝我是個夫子,也不至於這麽誇張吧!

童媚藍重新坐回凳子上,饒有興趣的看了嶽康一眼,嘴角露出不易察覺的狡黠之笑。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