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上次被人暗殺已經過去幾個星期了。

莫莫已經成功接管了第一樓並做了小小的改製,那裏的人並沒有為難自己,好像前主人對他們交待過什麽,莫莫也樂得清靜,閑來無事,自己畫了些圖紙,吩咐掌櫃的拿下去趕工,掌櫃看著這些紙上的奇怪玩意,心裏雖懷疑這些有什麽用可是嘴裏卻沒敢說出來。要知道,能混到現在的這位置,全憑自己多做事,少說話的人生格言。

這幾日莫莫都發現一個問題,不管自己在賭場的哪都能看到那個歐陽修,隻是這廝不知用了什麽靈丹妙藥,明明臉上要半月才能恢複的傷,愣是被他三日就給弄好了,看著眼前這一臉英俊邪氣的歐陽修,真是難以和之前那個豬頭相從合。莫莫冷眼看著歐陽修,不知這廝從什麽地方弄來一把折扇,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混世佳公子,知道的,就拿莫莫來說就是覺得這廝在裝酷。

歐陽修一手搖著折扇,好不愜意,一手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摸著自己的下巴,看著掌櫃的將莫莫要的東西一件一件的取出來,摸著下巴的手不禁好奇的拿起桌上的小玩意,好奇道這是什麽幹嘛畫之小鳥在上麵一副好奇寶寶的看著莫莫。

就連一旁久經世故的黃掌櫃都一副好奇的模樣,看了看桌上稀奇古怪的東西,又看了看這個新來的老板。

莫莫看著二人眼中的精光,有意的賣了個關子,看著歐陽修壞壞道什麽這畫的可不是什麽小鳥,是隻小雞好不好揶揄的說完,眼神有意無意的瞄著某人雙腿間。

歐陽修順著莫莫的眼光看著自己雙腿間,瞬間明白過來,英俊帥氣的臉上哪裏還有剛才的悠閑灑脫,惡狠狠的看著眼前這個明明一臉純淨卻滿腦子邪惡的家夥。

連一旁的黃掌櫃都忍俊不禁,想笑又不敢笑,一副快要憋不內傷的模樣。

歐陽修本想發作,可看著滿桌子的奇怪玩意,又生生忍了下去,看著莫莫惡狠狠道最好給本大爺從實招來,要不然拿起折扇的手就開始擼起了衣袖,一副就要動手的大陣仗。

莫莫好笑的看著眼前這個行為就像三歲小孩要不到糖吃的男人,有些感歎到,果然書上無欺,都說女人是善變的動物,其實男人善變起來連女人都比不過,看著兩人好奇的快憋出內傷,莫莫再次無良的從桌上拿起了一個畫著二同的小麻將,順手拿給了麵前快要動手的男人猜猜,這是什麽猜對了就教你們玩遊戲

歐陽修果真聽話的拿著細看,連一旁的掌櫃都在暗自思量,隻見歐陽修臉色由驚喜漸漸蹙眉,臉色也是,青一會,紫一會的,似乎想要說什麽又覺得說不出口,猶猶豫豫,扭扭捏捏的,快要受內傷了。

莫莫看著某人變化多端的臉色,好心的解釋道可別想歪了啊這個圓圓的兩坨,叫做二同,就是代表二說完又似有意無意的瞄了眼某人的胸脯,氣的歐陽修臉色通紅。

連一旁的黃掌櫃都忍不住的掩嘴輕咳了兩聲。

莫莫滿意的看著某男快達到暴走的邊緣,輕咳了聲,正色道聽好了,我隻教一遍。

剛才還要發作的某男立刻屁顛屁顛的豎起了耳朵。

黃掌櫃也正色的看著莫莫。

莫莫看著兩人的表現,滿意的勾起了好看的唇角,這個顏色和花樣的全部叫做萬字,又拿起了筒這個花樣的全部叫做筒子指著最後的條子這個叫做條子由於這個世界的人沒有接觸到麻將,是以莫莫隻是做了簡單的三色牌,並沒有做上東南西北,和中發白然後將麻將的點數,從一到九讓兩個人熟悉熟悉,直到兩人全記透了,又開始教兩人遊戲規則,還好,兩人記憶都好,特別是歐陽修,一點就通,聽完這牌的玩法的歐陽修和掌櫃的都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莫莫看著二人別看我,我可沒時間

歐陽修知道這個少年這幾日都是晚上夜深人靜才來,而且天亮之前必然返回,一抹精光浮上桃花眼中的黑眸我們都還不太會,你可一定要帶帶我們,要不我們怎麽能幫你賺錢呢有些委屈,放低姿態的說道,還不忘給一旁的掌櫃眨了眨眼。

莫莫扯起抹邪笑玩不來改日我就再教別人,我可沒有閑心教那種蠢的像豬一般的人嘴角噙起的笑恒古不變,說出的話卻叫人忍不住暴走。

歐陽修假意咳嗽了聲,抬起手摸了摸頭,有些死皮賴臉的裝作聽不懂,繼續道可是,我們連怎麽胡牌都還不明白呢

莫莫心想今日時間還早,姑且陪他們玩兩把,以前這可是她的拿手好戲呢,像是想到了什麽,眼裏閃過一抹精光,揚起微翹的下巴要玩可以啊,可是要交學費的

歐陽修聽著這小子這麽上道,雖覺得事情絕不像自己想的那麽簡單,可是一想到這小子要是等到天亮會不會有什麽變故,又覺有趣,是以爽快的接口,生怕別人反悔般急急回答道這個,小意思呢

哦,那麽爽快,要是你贏了就讓你送我回去莫莫盯著歐陽修要是我贏了雖沒有繼續接著說出條件,想必也不簡單。

歐陽修看著眼前這個單薄的少年,有些不可思議的一抹精光不自在閃過,這個少年,他居然輕易的就洞察出了自己的意圖,雖覺這樣比下去自己定然吃虧,可是他開的條件也很**,要知道連那個人都查不出底細,要是自己能第一時間掌握住,還不得在他麵前耀武揚威,歐陽修自己想著那情景就忍不住笑出聲來。

莫莫看著這個不知道想什麽出神的男人,看著他一臉的傻笑,莫莫嘴角抽了抽,誰勝誰負,八字都還沒一撇,就在那裏丫丫,要想算計她,就得拿出真本事,有句話不就叫做狹路相逢勇者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