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具男勾起了好看的唇角,黑眸裏全是精光,隻是笑意不達眼底,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麽莫莫隻是潛意識裏覺得這個男人危險的緊,看來以後還是少見為好,隻是自己分文沒出就接管了人家的產業,還是覺得有些話要說出來才好,當下朝著蒙麵男人一拱手,隨意道謝了沒有一絲巴結和做作,感覺就像兩個莫逆之交般熟識。

這下輪到烈風和嫣紅驚得直接張大了嘴。

蒙麵男人隻是淡淡的抬了抬手,同樣沒有多餘的語言,優雅簡單的動作卻完美的表達了主人的感情。

莫莫抬起好看的眼瞼,微笑道那你們慢玩啊我和掌櫃的還有些事說完,轉身就要出門。

烈風和嫣紅再次打量了下這個有些自大的女人,要知道自己主子無條件的將這好不容易成立的賭坊送與她,她居然如此態度,紛紛為自己主子報不平,要知道這賭坊明裏的做賭博生意的暗裏可是專門收集情報用的,其中利害,可想而知。

歐陽修見女子毫無反應的完全無視自己,拎著掌櫃的就出去了,好看的桃花眼一冷,一張俊臉上哪裏還有一絲溫度,和剛才判若兩人。

烈風和嫣紅對望了一眼,這才是這廝的真麵目,隻是隻敢心中腹誹,臉上卻半絲都不敢表現出來。氣氛就如凍結般,連根針落地的聲音都能引起輕顫。烈風有些懊惱的後悔自己今日來的不是時候。

卻在此時,銀色麵具男一副悠閑的,一推麵前的牌,起身走了出去,要是細心的人就會發現,倒下來的牌,早已是清一色和局。

莫莫將掌櫃的叫到一旁就是將自己平時畫好的撲克牌的草案交待給他,要他按照紙上的規格和圖案做出來,順便將幾個玩法都已經詳細的注釋在了交給他的紙上,比如鬥地主,雙扣,二十一點,等,順便吩咐了掌櫃的,自己可能有一段時間都不能來,要是遇到什麽事,自己可以全權做主。

掌櫃的何曾被人如此信任,當下感激的點頭答應。滿臉欣喜的找人去做莫莫交給他的圖紙,眼裏閃著精光,更是敬重的看著眼前這個小小的少年,滿眼的期待。

莫莫交待好一切,沒有再次上樓和歐陽修等人告別,就消失在了黑幕中,隻是月黑風高夜,注定是多事之夜。

莫莫疾走在街道的小巷內,她已經感覺有人從她剛出第一樓就盯上她了,是以選了條偏僻小巷,等著敵人現身。

果然,當莫莫剛停下,就感覺一道陰冷的劍鋒直衝自己而來,沒有一絲遲疑,仿佛必至他於死地般。莫莫急忙朝旁一偏,劍鋒堪堪從她腰間劃過,帶起的劍風,讓人隔了一層衣衫也覺陰冷,好狠的招式,莫莫暗自咬牙,順著劍身,摸到來人身後,隨身匕首悄無聲息的沒入來人胸中,手段快而狠,毫不遜色於來人的手段,解決一個,莫莫才抬起頭來,還有三人,看著自己的同伴就這樣被解決了,剩下的三人沒有絲毫害怕,眼裏就像看見獵物般紛紛閃著精光,一個個鎮定的一動不動。

莫莫感受著久違的殺氣,就憑這份定力,莫莫就知道來人絕對是一等一的職業殺手,同樣就像看見獵物般,爆發出自己全身的殺意,沒有一絲掩蓋,暢快淋漓。

剩下的三人感覺到這份強大的殺氣,都有些不可思議般的,瞧著這個單薄的少年,隻是沒有一絲後退的意思。

莫莫看著眼前的三個職業殺手,完全無視自己腳下早已流滿了剛才那個殺手是鮮血,漆黑的眸子裏早已變得血紅。

看著眼前少年的血眸,殺手中的帶頭一人稍許有點猶豫,隻是片刻,這種猶豫就被堅定代替,沒有一絲征兆,就朝莫莫撲來,手中的寒刀,早已閃著嗜血的寒光。

莫莫沒有動,時間仿佛靜止般,就在寒刀剛要劈上莫莫的肩胛的時候,莫莫仿佛後背長了眼睛般,身體不可思議的朝下一低,躲過一擊,回身就是一記勾拳直接打在來人太陽穴上,來人當場倒地不起,噴出一口鮮血,眼看是不活了。

接著剩下的兩人繼續撲將上來,一左一右的夾攻著莫莫。手手出的都是狠招,誓要取了眼前少年的性命,莫莫不敢大意,冷眼看著朝自己攻過來的兩人,嘴角勾起一抹狠厲,抄起手中匕首就朝來人迎了上去,強大的殺氣讓剩下的兩人不禁一滯,殺手過招隻在朝夕,不過就是眨個眼的時間,就將左邊的放到,將右邊的踢飛出去幾米遠,重重是摔在地上,爬不起來。

莫莫慢慢走近這個半天爬不起來是男人,森寒的聲音似來自地獄般說吧誰派你來的雙手環胸,仿佛天生的王者氣息,壓的人不敢直視。

躺在地上的男人看著自己同伴的屍體,眼見大勢已去,拿起自己手中的寶刀就朝自己脖子抹去,待莫莫想阻止卻也來不及,雙腳一登,就已經斷氣了。

莫莫看著這個自殺而亡的男人,眼裏閃過一絲複雜的心情,但是很快雙眼清明的躬下身子在幾個屍體上翻找著什麽,很快在一個殺手身上發現了一塊金黃的令牌,莫莫握在手中仔細的瞧了瞧,做工精細,毫無瑕疵,這樣一塊純金令牌定然來曆不凡,莫莫伸手將令牌揣進了自己懷中,消失在了這茫茫黑暗中。

一路上莫莫都在思量著,今晚遇到的對手絕非凡人,搞不好應該是皇宮裏的人,可是自己茂視還沒有和宮中有什麽關係吧要是一定要說和誰有仇,那最多也就是和那所謂的京城四少有點過節,莫莫就這樣帶著滿腦子的疑惑,回到了自己的憐秋院中。

就這樣平靜的日子又過了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