揩油是一件極為美妙的事情,就算是蘇臣也輕易的便陶醉在了那種刺激的感覺之中。直到一陣夜風襲來,他這才稍稍的清醒了一些。

他扭頭看去,隻見玄陰巨蛛與五毒蟾蜍俱都瞪大眼睛定定地看著他,這令他不由一陣不悅:“你們兩個小家夥看什麽看,年紀輕輕的便不學好,都給我回去。美女是讓我這種帥哥來泡的,和你們沒有關係。”

收起玄陰巨蛛,裝起五毒蟾蜍後,蘇臣開始靜靜地享受著那種溫存。漸漸地,陶醉的他眼皮發重,居然就這樣抱著白鴿睡著了。

一陣夜風吹來,白鴿打了個寒顫,悠悠地從睡夢中醒了過來。感覺寒冷的她,下意識地向著身後那個溫暖的懷抱裏湊了湊。

下一刻,她似乎意識到了什麽,睜開眼睛向後看了過去。隻見蘇臣抱著她已然睡著了,可是他的一隻大手卻牢牢地抓著她胸前的粉嫩,另一隻手更是無恥地探到撕開的衣襟下,停留在了平滑如玉的小腹上。

羞澀!

難堪!

憤怒!

氣惱!

種種複雜的情緒在她的麵上閃現,這令她委屈之下突然想哭。

她生性柔弱,不斷地在曆練之下變得堅強,可是陡然遇到了這種事情,卻依然令她欲哭無淚。好在她檢查身體時,發現蘇臣並沒有真正的侵犯她,這令她的心情稍稍的放鬆了一些。

“喂,你占夠便宜,也該起來了吧?”

白鴿深吸一口氣,向著蘇臣發出了一個聲音。她努力使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好認為這樣才不至於暴露自己的真實情緒。

“嗯,嗯……白鴿姑娘你醒了?”

蘇臣從迷迷糊糊中醒來,發出了一個含糊的聲音。隻是他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此時依然在揩油,一雙大手依然在原來的位置。

“把你的臭手拿開!”

這一次,白鴿的話語變得寒冷了起來。

“咳,不好意思,昨夜你的毒素被清除後身子虛弱,懼怕夜風,我便給你傳遞一些體溫……”聽了這話,蘇臣渾身一顫,他一邊縮回自己的大手,一邊有些不自然地訕訕說道。

“傳遞體溫?”

“難道你不知道男女授授不親嗎?”

“你居然還碰過了人家的肌膚,摸過了人家那裏,你可惡!”

聽到蘇臣那蒼白無力的解釋後,白鴿感覺自己的心頭一酸,就這樣莫名地哭了起來。她的身子微微**,俏麵之上梨花帶雨,直令蘇臣束手無策。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你原諒我!”

“白鴿姑娘,我知道我錯了,你給我一個機會贖罪行不行?”蘇臣耐著性子勸阻著,可是白鴿卻越哭越凶,這令他頓時慌了神。

“你這個可惡的色狼,打著救人家的旗號,居然如此輕薄人家,人家以後還怎麽見人呀?”麵對蘇臣的勸阻,白鴿一邊哭,一邊甩開蘇臣安慰的大手。

“哎喲,疼死我了。”

蘇臣無奈之下,隻得準備動用苦肉計來搏得她的同情。

當白鴿的玉手再次打到他的胳膊上後,他也抱著胳膊慘呼了起來,隻是那演做得有些假,活像是死了爹娘一樣。

聽到蘇臣的呼聲後白鴿不由愣了,當她看到蘇臣胳膊上那一個個大小不一,皮開肉綻的傷口後,終於停下哭泣問道:“你……你那是怎麽啦?”

“還不是被你咬的,你說你解毒疼就疼唄,咬我幹嘛呀,這可是活生生的胳膊呀,又不是豬蹄,哪裏禁得住你這樣啃呀。”蘇臣看到苦肉計起了作用,不由再次加了把勁兒,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向她訴著苦。

“我的豬蹄呀……啊不……我的胳膊呀。”蘇臣抱著胳膊慘嚎著,雖然光打雷霆不下雨,不過倒也氣勢盎然,聲威震震。

噗哧!

白鴿就這樣呆呆地看著蘇臣,良久之後她突然忍不住笑了起來。

原本梨花帶雨的嬌弱,在天氣放晴,日出東方後,陡然綻放出了萬丈光芒,這便宛若百花齊放,無比嬌妍。

她這一笑不要緊,倒是蘇臣有些愣了!

他伸手摸了摸白鴿的額頭,有些不確定地問道:“你……你不會是氣瘋了吧?”

“你才氣瘋了呢,你不是胳膊疼嗎,現在怎麽不嚎了?”白鴿沒有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波光流轉之間綻放出了千般風情,萬種嫵媚。

“咳,原本那是很疼的,畢竟被你那犀利小貝牙著著實實地咬了七八十口,不過在看到你那美麗的笑容之後,我突然像是接受到了最上等的治療,那裏居然一點也不疼了,你說怪不怪?”蘇臣幹咳兩聲,撓著腦袋地說道。

“切,你這家夥裝腔作勢,狡猾無比,占了人家便宜不說,還有心思在這裏說風涼話,咬死你也活該!”白鴿白了他一眼叫道。

“喂,你這話可是不對!”

“你在去毒之時疼得要命,我因為擔心你的安全便過來查看,卻不想你上來就是一口,接著是第二口第三口,差點兒把我給咬死。我氣憤之下便……小小地摸了你那裏一下,後來你便主動抱著我的胳膊讓我停那裏,這怪我嗎?”

“至於另一隻手停留的地方雖然不對,可那卻是在睡著之後才轉移到那裏的。就算占便宜,那也是在不知不覺中占的……”蘇臣有些不悅地叫道。

白鴿看到自己的激將法,終於從蘇臣的口中得到了真相,不由滿意地點了點頭。雖然蘇臣輕薄了她,冒犯了她,可是他本身卻並沒有多少壞心。

特別是蘇臣伸出胳膊,忍痛讓她大咬七八十口來泄氣,甚至還抱著她為她供暖,這令她不由心頭一暖。她放緩語氣,向著蘇臣輕聲問道:“喂,真的很疼嗎?”

“當然很疼,大拇指的指骨都差點兒被你咬斷,真懷疑你以前是不是吃狼長大的。”蘇臣可憐巴巴地說道。

“噗哧,你這家夥還真是油嘴滑舌。”白鴿雖然麵色還有些蒼白,可是這一笑開,卻如同白梅綻放,給人一種

優雅嫵媚之感。

“如果真疼的話,不如我幫你揉揉吧?”白鴿的下一句話,大大出乎了蘇臣的意料,他在她的目光之中居然看到了一絲的溫柔。

“算了,你現在身子都弱得不行,還是我照顧你吧。”蘇臣說著拿出生命之泉,輕輕地遞到了白鴿的麵前。

看著蘇臣那關切的樣子,白鴿嬌羞一笑緩緩張開櫻桃小口,一連服下了三滴生命之泉。泉水之中飽含著活躍肌體因子和壽元延長基因,它帶著一種清涼舒爽之意,滲透到她的四肢百骸,直令它那冰涼的身體開始綻放出一種靈動的熱量。在那種美妙感覺的充斥下,白鴿優雅地呼出了一口濁氣。

“怎麽樣,好些了吧?”蘇臣看到她那絕美的俏麵上緩緩升起一絲紅暈,不由呆呆地看了半天,這才吞了吞口水問道。

“嗯,好多了!”當蘇臣凝視她時,白鴿感覺嬌羞萬分,芳心狂跳,便如同有一頭青澀的小鹿在撞擊她的心扉一樣。

“蘇臣……”突然,她好像想到了什麽,俏麵之上一片緋紅。

“你想說什麽?”蘇臣看著她欲言又止,不由詫異地問道。

“你看我……漂亮嗎?”白鴿鼓起勇氣,終於向蘇臣問道。

“不但漂亮,而且溫柔,絕對是我喜歡的那種類型。嘿嘿,昨夜抱著你,我便好像擁抱了整個世界。”蘇臣沒有絲毫的猶豫,徑直回答道。

“那……你願意陪我一起走完下半生嗎?”聽了蘇臣的回答,白鴿的羞意更濃了,她咬了咬牙,如水的目光緊緊地盯著他,麵上盡是期待之色。

“走完下半生?你不會是想要輕生吧?”蘇臣一聽這話,頓時瞪大了眼睛:“白鴿姑娘,雖然先前我冒犯了你,可我真的沒有其它意思,再說我隻不過摸了兩把而已,並沒有破壞你的貞操,這似乎並不影響什麽吧。”

“你討厭,誰要輕生了?”對於蘇臣的木呐,白鴿表示出了萬分的嬌嗔。

“那你說走完下半生是什麽意思?”蘇臣怔了怔,有些不解地問道。

“其實……我的意思是想問你……你願意娶我嗎?”白鴿微低臻首,長發飛舞,整個人都在這一瞬間綻放出了無盡的溫柔。

“你……你不會是在開玩笑吧?”這一夜,蘇臣遭受的打擊也太多了。特別是這一次,他如同被雷劈了一樣,在那裏足足呆了十來息時間,這才反應過來。

“誰和你開玩笑了?人家一向都不會說謊的。”

“我們白鴿家族追求大道,力臻完美,無論是在修行方麵,還是在為人處事方麵,都有著極為嚴格的要求。特別是男女之事,關係到一個人的名聲,更影響到一個人的發展,所以家族對此要求極為嚴格。”

“家族所有男丁在外隻能擁有一位伴侶,而且那位伴侶必須是他第一個寵幸的女子。至於女丁更是要潔身自愛,純淨無瑕,凡是發生過肌膚之親的第一個男子,便是她的內定伴侶,當然別有用心與暴力促成的不算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