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麽知道他是位老人家?”騎狼首領聽了這話,有些疑惑地自言自語。

“咦,原來你們那個什麽狗屁國師還真的是個快要入土的老頭子。”一名刑堂成員怔了怔,點著頭恍然大悟道。

“喂,你在胡說什麽呢,你故意搗亂是不是?”飛鶴堂那名成員聽了這話麵色大變,向著那名說錯話的隊伍怒聲叫道。

“什麽,你居然敢辱罵國師,簡直是可惡!”

“原來你們剛才是在套我的話,其實你們一點也不願意投降,並且向國師臣服。既然如此,那你們便去死吧。”聽了這話,那名騎狼的首領終於明白了他們的真正意圖,他的大手揮動,屬下的千名重力大兵呼嘯著向他們衝來。

“誰死還不一定呢,看我如何殺你。”先前說漏嘴的那名刑堂成員,也明白自己破壞了隊伍的計劃,暴喝一聲率先向那名騎狼的重力者衝去。

“三百倍重力!”

“人狼合擊技!”

那名首領的腦子慢,可是出手卻絲毫不慢。刑堂成員才剛剛撲到,他已然在身前布下三百倍重力,並且人狼合一,揮舞出那柄重逾千斤的大錘狂掄了出去。

刑堂成員被三百倍重力一阻,衝擊之勢頓時慢了許多,緊接著那個足有圓桌大小的錘頭呼嘯而來,直給他帶來了一種強烈的壓迫感。兵刃相交,雖然他手中的破滅刑刀將那個巨大錘頭削為了兩半兒,那一人一狼也被他斬得倒飛而出,可是他本人也失去平衡,整個人向地上落去。

就在他們交戰的這個空當,重力大兵們已然如同潮水般湧了過來,他們紛紛舉起手中的武器向他斬來。刑堂成員情急之下意念之力與靈魂之力同時爆發,瞬間擊穿周圍數十名重力大兵的識海與靈魂,直令它們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正常來講,天魂境四級強者利用意念與靈魂誅殺普通修行者,瞬間擊殺數百上千人都不是問題。可是在這重力

界中,刑堂成員隻不過一舉擊殺數十人,便感覺自己頭腦空洞,腳下輕浮。

看到他施展念力與魂力殺人,大兵們俱都怒吼著他向衝來,直將他回去的路給封了起來。刑堂成員一邊仗劍劈斬,一邊再度動用念力,殺開一條血路回到了眾人的身邊。可是二度動用念力的他卻感覺頭痛欲裂,四肢無力。

“退守山洞,節省體力,四人一組,輪換攻擊!”

麵對那些凶狠無比,悍不畏死的重力大兵,眾人感覺一陣無力。盡管他們手中的武器不斷將敵人斬殺擊斃,可是這卻並不能給敵人帶去任何的震懾作用,反而激起了敵人的凶性,令他們的攻擊更加凶猛了。

好在先前套敵人話的那名飛鶴堂成員,不但心思靈活,才思敏捷,在組織戰鬥方麵也極有天賦。他一邊奮勇殺敵,一邊帶著眾人退守山洞,並提出四人輪換殺敵的方法,這樣總算是可以令眾人稍事休息。

九人裏,蘇臣的實力等級最弱,他的身份也最為特殊,所以在四人輪換之時,他便是那空閑的第九個人。這樣一來,真正作戰的隻有八人,可是敵人卻有上千人,而且個個悍不畏死,凶殘無比,這令他們的處境越來越糟。

沒有靈魂之力,他們的魂器根本無法發揮作用,隻能當普通的武器使用,意念玄兵也是一樣。他們僅有的靈魂之力操控魂器連一次完整的攻擊都無法發出,意念之力也隻能控製玄兵最多發動三次攻擊,這令他們感覺打得十分憋屈。

打個比方,這便如同失去了仙力的天使,掉到了一個野蠻的原始部落之中。又如同沒有了手槍的警察進入了賊窩裏,那種感覺簡直是糟透了。

隨著體力消耗過巨,他們的攻擊緩慢了起來,關鍵時刻他們頻頻動用念力與魂力,這令他們的精神疲憊,心力憔悴。

“我有些頂不住了,看來有必要動用我們的秘密武器了。”原先被蘇臣打傷的那名刑堂成員,此時傷上

加傷,有些禁不住如此劇烈的戰鬥,率先祭出一道魔符淩空拋了出去。

那道魔符在天空裏瀲灩變化之間,化作一座直徑百米的黝黑大山轟然落下,直將上百名重力大兵鎮為了肉泥。第二名刑堂成員見狀也拋出了一枚魔符,這道魔符則化作一陣腐蝕氣息濃厚,甚至還充滿硫磺氣味的酸雨。

這些酸雨下到重力大兵的身上,開始腐蝕他們的肌體,侵蝕他們的靈魂,直令它們發出了陣陣慘叫。連續發出兩道魔符,總算是初步控製了場麵,八名戰鬥者也可以稍稍的休息一下了。

這時,躲在八人身後山洞裏的蘇臣觀戰半天,終於好像發現了什麽,緩緩地站起了身形:“你們全部進來休息,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一個人!”

“你一個人能行嗎?”為首的飛鶴堂成員聞言有些疑惑地問道。

“應該差不多,你們看我出招兒試探他們,應該可以輕鬆發現他們的弱點。”蘇臣說著大踏步地走出了洞口。

千多名重力大兵經過先前的一場大戰,此時隻剩下了一半左右。可饒是如此它們依然有七八百人,這對於隻能動用肢體力量搏殺的眾人來講,依然是個極為龐大的數字。別說要殺七八百名強大的戰鬥者了,就算是這麽多頭躺在地上任你宰割的野豬,也足以讓你殺到手軟。

不過凡事都有例外,蘇臣經過觀察之後,發現這些重力大兵雖然肢體健壯,力量強大,可是他們卻也有屬於自己的弱點。他經過思索之後,終於總結出了一套有效的對敵方法,準備在眼前這群敵人的身上實施。

“哼,給我殺了他們!”騎狼的首領先前被刑堂那人一舉擊退,受了不輕的傷,這令他對這隊人群起了必殺之心。

在他的指揮下,大兵們結成一個個威武雄壯的百人隊,踏著整齊的步伐向蘇臣壓了過來。對此蘇臣毫不在意,他依然如故地向前走去,好似沒有看到眼前那些如狼似虎的士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