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遊點了點頭說:“你猜對了,他們還真的就是在……那個……幹啥呢!”

說完這句話,江少遊本以為小萌一定會滿臉羞怒地跑開呢,可結果卻是……小萌反而表現出一副異常興奮的樣子,兩眼放光地說:“真的啊……這麽帶勁!那我就更要開開眼界了!哇哈哈……以前隻是聽說過,還沒見過真的,這次總算是可以飽飽眼福了!”

江少遊頓時就被小萌的反應給雷得個外焦裏嫩,不禁詫異地說:“不會吧……看到兩個男人在那個……幹啥,我想想都會惡心得想吐,你……你居然會對這個感興趣?”

小萌不以為然地白了江少遊一眼,說:“那我問你,如果你看到兩個女人……嗯,比如我和小冉姐在一起那個……幹啥,你會惡心得想吐嗎?”

“這個……”江少遊一聽這話就不由自主地聯想到了一些非常美妙的畫麵,頓時就感覺全身血液都在熊熊燃燒似的,下意識地吞了一下口水,然後本能地搖了搖頭,說:“這個……我想……應該不會吧!”

“這就是了嘛!”小萌點點頭說:“同樣道理,我對兩個男人那個……幹啥並不會反感,而正相反,要是看到兩個女人在那裏那個……幹啥,我才會有種惡心得想吐的感覺,這是因為我們兩個性別的不同,對於一些事情的觀感自然也不相同。”

“原來是這樣啊……受教了!”江少遊怔了一下後,居然一本正經地給小萌道了一聲謝,但隨即就毫不留情地一把將小萌給遠遠地推開,說:“不過雖然現在我很理解你,知道你對這個很感興趣是正常的,但是……這麽肮髒、齷齪的場麵你還是給我離得遠遠的吧!我得為了你的身心健康負責,知道嗎?”

小萌猝不及防之下險些被江少遊給推了一個跟頭,氣得她先是張牙舞爪地衝著江少遊發了幾下狠,但緊接著小萌就眼圈一轉,忽然嘻嘻一笑,說:“我知道了……你是在吃醋,對吧!哈哈……太好了,江哥哥你居然也會因為我而吃醋,我太開心了!哈哈哈……”

小萌說著先是對著江少遊大大方方地來了一個飛吻,隨後一邊轉身向走廊的盡頭走去,一邊心情愉快地說:“好吧……看在你這麽在乎我的份上,本姑娘就聽你一次話。嗯……不過錯過這一次的機會,江哥哥你下次要賠我!那個……可要讓我看個夠哦!”

江少遊聞言額頭上黑線直閃,好不容易才壓下了將那小丫頭捉回來,狠狠打一頓屁股的衝動,然後一轉身,“砰——”的一聲,用力一腳踹開了麵前那扇房門緊閉著的房門,隨即一副齷齪不堪的畫麵頓時映入眼瞼……

也幸好這伍公子的個人愛好有些古怪,所以黃曉冉雖然落入到他的控製中這麽長時間,但索性也隻是失去了一些人身自由,卻沒有被汙了身體的清白。江少遊得到了鄭紹華的保證,自然是對那個伍公子沒有客氣,一頓飽揍自然是少不了的,另外……江

少遊雖然沒有象小萌那麽暴力地直接碎了人家的蛋蛋,但是他卻憑借著自己在醫學方麵的知識,直接廢了伍公子在某些方麵的能力。如此一來,這伍公子不但是對女人不感興趣,恐怕以後就連對男人,也同樣不會再感興趣了!

俗話說“一個和尚有水喝,兩個和尚抬水喝,三個和尚沒水喝!”有的時候,女人也是這樣子的,在得知江少遊居然有幸去參加共和國的開國元勳曾誌國曾老的百歲壽辰時,無論是楚楚還是小萌和黃曉冉,其實都很想能夠以江少遊女伴的身份,陪江少遊一起去參加這個壽宴的。

要知道,這次宴會的規格可是前所未有的高,一般來說就算是貴為一省之長,也不是想參加就能夠參加得了的,不過江少遊現在身邊可以當女伴的人選卻是實在是太多了,似乎無論選擇哪一個,都會傷了一大批人的心,所以江少遊也隻能是幹脆哪個都不選,隻他一個人單獨去赴宴了!

曾老爺子的百歲壽辰是在香山路68號公館舉行的,江少遊之前收到過曾子晉送來的請柬上寫得很清楚,雖然那張請柬還扔在沙門的家裏,不過江少遊現在已經差不多有過目不望的能力,哪怕當時隻是隨便瞥了一眼,現在回想起來,請柬寫著的每一個字他也仍然還能清清楚楚地回憶起來。

原本江少遊想提前給曾子晉打一個電話的,不過一想到曾老爺子這次的壽辰一定操辦得很大,而曾子晉這個曾孫勢必少不了要忙前忙後、迎來送往,所以想想江少遊也就沒去打擾曾子晉,到了請柬上寫的時間,他就一個人打車來了香山路68號。

然而,江少遊顯然是有些低估了這次壽宴的安保級別,或者說是忘記了以那曾老爺子的身份地位,又豈是一個無職無權的百姓說見就能見得著的?原本江少遊還想著即是壽宴,那麽象曾子晉這樣的曾家小字輩肯定是要在門口迎接來賓的,所以就算他沒帶請柬,但是隻要見到了曾子晉,也自然可以順利地進入宴會廳。可實際上,這個香山路準確地說,根本就是一個安保級別極高的住宅區。就好象是一個省的省委家屬大院似的,如果沒有相關的證件,又哪裏是誰說進就能進得去的?而這香山路的級別顯然比省委家屬大院更高,說這裏是國府大院亦不為過。

因此……江少遊隻是乘著出租車來到了這香山路的入口時,就已經被幾個持槍站崗的警衛給攔了下來。

如果說江少遊手裏拿著曾子晉特地送給他的那張請柬也就罷了,雖然說能來這裏參加壽宴的人,就沒有一個有可能會坐著出租車來的,但隻要警衛確認江少遊手裏的請柬沒有問題的話,也肯定會放行。可是現在江少遊手裏連請柬也沒有,那麽自然不管江少遊說什麽,人家也肯定不會通融的!

江少遊無奈之下,隻好從空間神器裏掏出手機來,正想要給曾子晉打一個電話的時候,就見一輛國產的紅旗轎車緩緩地從遠處駛來,停在了香山路的

入口處。

那些路口站崗的警衛員們一見到那輛紅旗車上貼著的通行證,就立刻神情肅穆地打了一個立正,隨後就趕忙開閘放行。

不過就在這時候,卻見那輛紅旗車一側的車窗緩緩落下,緊接著一張豔美絕倫的俏臉從車中探出,望著江少遊驚呼著說:“少遊,怎麽是你!”

江少遊聞聲回頭一看,整個兒人頓時就呆住了……

原來,從車窗中探出頭來的赫然正是一直讓江少遊夢繞魂牽的美女市長周若詩!

自從上次周若詩調離沙門不辭而別以來,江少遊就再也聯係不到她了,隻是隱約從周海仁那裏得知,周家似乎是對於周若詩和江少遊這個寒門小子交往過密有些不滿,所以在調走了周若詩之後,就完全禁止周若詩再和江少遊聯係了。

江少遊也知道,周家在華夏雖然算不上是最頂尖的大家族,卻也是相當牛叉的二流家族了。而對於這樣子的大家族而言,子女們的婚姻完全不由自己作主,都必須得由長輩來安排,門當戶對說是一種封建社會的陋習,可是在當今的社會上,越是高端的社會越是會遵循這樣的規矩,反到是平民小戶人家不太講究這些了!

所以……江少遊要想把周若詩娶回家去,所要付出的艱辛恐怕不是普通人能夠做得到的!好在……江少遊也根本就不是什麽普通人!

再次看到周若詩,江少遊心中的興奮一時難以抑製,立刻叫了一聲“姐”,然後就快步跑到了紅旗車的旁邊,伸手就要去抓周若詩那柔若青蔥的小手。但隨即就聽得一個威嚴的聲音冷哼了一聲,說:“詩兒,他是誰?怎麽這麽沒有禮貌?”

江少遊心中一沉,這才注意到在周若詩的身旁還坐了一個身穿傳統的中山裝、年紀大概有五十多歲的男人,而在紅旗車副駕駛的位置上,還坐著一個穿著一身軍裝,掛著中校軍銜,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此刻這車上除了司機之外,這兩個男人都在用一種很不和善的目光望著江少遊。

江少遊不知道這兩個男人和周若詩是什麽關係,到也不好說什麽,隻好把目光望向了周若詩,到是也沒好意思再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去抓周若詩的小手。

周若詩臉色微微一變,隨即低聲答道:“爸……他就是江少遊,就是我和你說過的那個很有本事的年輕醫生……”隨後周若詩又對江少遊說:“少遊,這是我的爸爸周海軍,他在財政部工作,還有這位是……嗯,是我們周交的一個世交,姓蘇……叫蘇誌清……”

“什麽世交?”還不等周若詩說完,周若詩的父親周海軍就突然打斷說:“你為什麽不明確地告訴他,小蘇是你的未婚夫呀!這又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有什麽好遮掩的?”

“未婚夫?”江少遊聞言頓時就宛若被晴天霹靂打中了一般,眼神刹那間一陣恍惚,望了望周若詩,又看了看那個蘇誌清,臉色一陣煞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