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

上杭,玄醫堂。

吳衛星傷的很重,許飛幾乎動用了珍貴的強心丸,然後又給他用春秋針法調理了兩天,他方才從昏迷中醒了過來,算是從鬼門關走了一遭。

“飛哥,那個,嘿嘿……”王野不好意思地撓著頭,笑了笑道:“你看我之前,你別怪我啊飛哥,我不懂事。”

許飛輕輕一拳打在了他的肩膀上,笑道:“行了,你小子怎麽像個娘們似地,婆婆媽媽的。沒事,你隻要照顧好你們吳總就好了。”

陳戰天在一旁白了王野一眼,小聲道:“咳,你小子倒是說啊。”

許飛注意到了兩人的小動作,不過裝作沒有看到。

王野撓著頭,看了看陳戰天,又看了看許飛,終於鼓起勇氣道:“那個,飛哥,其實我想拜你為師!”

在從回來的路上,許飛就知道了這小子的心思,不過,他並沒有做好這方麵的打算。

他打了個哈哈,不置可否地道:“行了,你們都趕緊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呃,好吧。”兩人都有些失落地離開了。

許飛搖了搖頭道:“修真一途,注定是孤單的行程,沒有特殊的資質,我的修真功法,傳授給你,隻會把你引入邪途!”

柳依依見到許飛回來,自然是高興地像是過年似地,吃飯的時候不停地給許飛講她學校裏發生的趣聞。

誰和誰戀愛了,誰追一個美女結果被美女給吐了一臉啦,甚至女孩子之間的閨房悄悄話,柳依依也毫無保留地給許飛講了。

“哎哎,哥,我想和你說一件事,你一定要答應我。”柳依依說著說著,突然嚴肅起來。

許飛也是摸不準柳依依的心思,隻好笑道:“你先說說看……”

柳依依輕咳了一聲,認真地道:“我希望你下次出遠門的時候,能告訴我一聲,然後,可以的話,可以讓我跟著。你放心,我會乖乖的跟著你。”

呃?許飛的心中一股熱流湧出,同時也是有些歉意,這一次,實在是有些著急,他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告訴柳依依一聲。

看得出來,小丫頭這兩天一定是非常的擔心他。

許飛抑製住心中翻騰的情緒,笑道:“好,一言為定,以後我一定告訴你,或者帶著你,小跟屁蟲。”

柳依依笑的特別的開心。

第二天吃過早飯,許飛的門口又絡繹不絕地來了不少的病人,都是慕名而來。

有了唐文市長的免費廣告,許飛的名聲算是遠名揚了,甚至是潛江省其它的城市的病人,不遠千裏前來求藥。

上杭市有個神仙下凡的許神醫,已經在整個潛江省悄悄地傳開了。

許飛治病有三個原則,窮人一文不取,富人一文不少,裝逼者,哼哼,你試試就知道了。

治!當然治!不過是專治裝逼者!

大家都正在排著隊呢,一個老頭的老寒腿疼的他走不了路。

“孫大爺,您這是風濕性關節炎,不過時間太久了,一般的治療效果不好的。”許飛客氣地對孫大爺道:“我這就給你紮個針,保證針到病除!”

吱嘎!

一輛路虎越野車轟鳴著停下,下來了一個穿著花襯衫,帶著金鏈子的年輕人,他身旁跟著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一看就是夜場妹的女人。

兩人也不管別人都是正在排隊,勾肩搭背的就闖進了玄醫堂。

“就是這裏?這尼瑪也太寒酸了吧?這個房子還沒有我廁所大呢吧?”鏈子男指著玄醫堂一副不屑的樣子,“騙人的吧?”

“誰知道呢,這破地。”女人撇了撇血紅大嘴巴道,“我就不進去了,免得弄髒了我的裙子,你瞧瞧那些老頭老太太,多髒。”

鏈子男一個人闖進了玄醫堂,吆三喝四地道:“醫生!醫生呢,趕緊給我看看病,我這趕時間。”

沒有誰吊他!

許飛心平氣和地給孫大爺施著春秋針法,在他的雙腿的重要經脈上紮的密密麻麻的銀針,道:“孫大爺,感覺如何?”

“麻麻的,有些酸疼。”孫大爺道。

“這就好了,慢慢的就好了……”

許飛的話音剛落,就聽到咣的一聲,鏈子男顯然是不耐煩了,一腳踏在了許飛的桌子上,斜眼看著許飛吼道:“我他媽問誰是醫生,你聾了?趕緊給我治病,我一分鍾挖煤就是好幾萬塊錢,你耽誤的起啊?”

哦,原來是個煤老板?好吧。

許飛瞟了他一眼,淡淡地道:“十萬。”

“啊?什麽?十萬?”鏈子男勃然大怒,“你小子是財迷心竅了吧?看一眼就是十萬?”

“二十萬!愛治不治,不然趕緊滾蛋!”許飛頭也不抬地道。

“啊?許……神醫?這看病這麽貴啊?”孫大爺嚇得都哆嗦了,“你趕緊給我把針拔了吧,我不治了,治不起啊。”

許飛笑道:“孫大爺,給您

治病啊,我不要錢。”

“什麽?你小子是故意玩我的吧?”鏈子男氣的臉紅脖子粗的。

“三十萬!”許飛還是淡淡地道。

“我……”鏈子男反倒是不生氣了,他氣極反笑,牛逼勁又來了,“錢嗎,你不就是想要錢嗎?沒問題,哥我什麽都缺,就是不缺錢。”

說完,他打開隨身攜帶的包裹,手一抖,嘩啦啦都是成遝的錢,足足有三十多萬。

“看到了沒?三十萬,隻多不少!”鏈子男冷哼一聲道:“隻要你能給我治好病,這錢,都是你的。”

許飛則是不客氣地手一揮,把那些錢全部掃到了自己盛錢的大紙殼箱子裏,呃,箱子都快要滿了。

然後頭也不抬地道:“你每天盜汗嚴重,大便不暢,小便焦黃,口臭熏人,雙目赤紅。”

“呃,對。”鏈子男的牛逼勁已經消失了一些,“不會就這些吧?”

許飛嘿嘿一笑道:“你好色成性,每天泡妞,是某種男人藥的特殊愛好者,在藥物的支撐下,五秒?”

“呃……”鏈子男滿臉通紅,大汗淋漓,不停地用手擦著腦袋上的冷汗,喪氣地道:“其實一般是三四秒。”

“我靠,看來我還高估你了?”許飛笑道,“不過那是你的光輝曆史了。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從昨天晚上開始,你應該是徹底完球了。”

“哥!救我!”鏈子男一下子腿軟了,蹲在地上,哭喪著臉抓住許飛的手,喊道:“哥,你看得太準了!那些錢,我全給你了,給我治病!”

許飛挑了挑眉毛,“你很有錢?”

“恩。”

“一分鍾多少?兩萬?”

“啊!”

“那好,剛才那三十萬是看病的錢,想要治病,沒問題,三千萬!”許飛輕描淡寫地道。

“我……”鏈子男像是吃了個蒼蠅,然後他勃然大怒,一下子把桌子給掀翻了,指著許飛的鼻子破口大罵:“你媽的,想錢想瘋了吧?信不信老子把你的破店給你砸了!”

“誰嚷嚷什麽呢?哪裏來的野狗!”一聲如雷聲音響起,劉順達那幾乎和一扇大門一般的龐大身軀擠了進來。

他抓住鏈子男,像是拎小雞一般把他從玄醫堂裏拎了出來,一下子扔了出去,然後哈哈大笑道:“走不走?信不信老子一屁股坐死你?媽的,像個小雞仔似地,還應充大恐龍,老子弄不死你!再不滾?媽的,車給你砸了信不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