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不行啊,作為一個將死之人,竟然還這樣囂張,張遂有些忍不住要搞許飛了。

哼哼,此刻,萬毒門的人已經在陰烏山布下了天羅地網,許飛,你就再得瑟一會兒吧。

恐怕不出今天,你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到時候搞不好還能和性感的孟廣美來上一發,什麽?兄弟妻不可欺?

拜托,這都是什麽年代了,不欺兄弟妻,老夫去哪裏找女人去?

再說了,這深山老林裏,孤男寡女不搞點刺激的,多無聊啊。

關鍵是這個女人太尼瑪勾人了,雖然穿著旅行衣褲,但是上身在雙肩包的勾勒之下,直接就是突兀而起好不好?

尤其是那屁股,這個小娘們還總是走在前麵拿著羅盤帶路。

爬山的時候,屁股總是翹起來的好不好?這不是勾引老夫犯罪嗎?

張遂一邊狠狠地瞪著許飛,一邊用色眼盯掃描著孟廣美那性感的身材,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

沒有行囊一身輕,許飛走的很是愉快,不時地與孟廣美來個眉目傳情。

許飛與她並肩而行,“哦,把你的背包給我吧,我來幫你背,哈哈,客氣什麽啊?我這個人不背點東西,渾身不舒服。”

我擦啊……張遂步履蹣跚地走在後麵,一股風把許飛的這句話傳到他的耳朵裏,老家夥氣的差點昏厥過去。

說著,許飛自己就動手把她的雙肩包給摘了下來。

“哦,不好意思,碰到你的胸了。疼嗎?”許飛的雙手“不小心”狠狠地擠在了她的胸口上。

孟廣美很複雜的眼神掃了許飛一眼,然後就是抿嘴而笑,眉眼間帶著一股天然的勾人神色。

“沒事啦,不過你小心點哦,張遂可是在監視我們的,要是被他發現了什麽,會不大好的。”

她說話的時候,眼神中那複雜的神色沒有逃過許飛的眼睛。

當然,許飛也不是神仙,也不會讀心,不知道她心中到底怎麽想的。

但是,管她呢,你不是複雜嗎?哥從來就喜歡直來直去,到時候弄得你至上巔峰,你就老實了!

不過說到複雜,這個女人的確是個夠複雜的角色。

可是辯證法告訴我們,越是複雜,也越簡單。

她就是一個簡單的目的,利用許飛,進入一線天!

張遂?她又不傻,知道這個老家夥是一定指望不上的。

許飛把對孟廣美的這一絲疑惑給壓在了心裏,嘿嘿一笑道:“要不我們現在做點什麽,讓他發現一下?”

“去你的吧,你是獸啊,說來就來?”孟廣美笑著道:“還是保存體力吧,前麵不知道有多少凶險呢。等我們從一線天出來,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哇,聽起來好**人的樣子。許飛暗道。

兩人並肩而行,聊著調情的話,一來二去,就很熟悉了。

不時地觸碰一下,孟廣美倒是沒有多大的抵觸。

剛開始的時候還知道把手拿開,但是後來直接就適應了。

甚至有兩次許飛故意把手摸在了她的屁股上,她也隻是搖晃了一下

腰肢,也沒有明確反對。

這就對了,深山老林,本來就能激發出人類的原始欲望。

女人也是人,孟廣美其實內心深處更是個如火焰一般的女人。

有許飛這麽好的能把自己內心的火焰點燃的男人,她也當然不會反對。

半天之後,已經是山高林密。

呼哧!呼哧!

張遂背著一個大大的行囊跟在身後,小眼睛不時地瞟著。

天空飛絮?張遂忽然間眼前一亮,心中激動起來,會不會是萬毒門的人來了?

話說,張遂也是萬毒門的人,還是大師兄。

不過這老小子當時年輕的時候不務正業,人家練毒他爬隔壁王大媽廁所偷看大媽撒尿,好嘛,當場被一尿罐子給蓋在腦袋上,然後就被趕下山了。

萬毒門也要臉麵啊。

他的三師弟曾建設更是個操蛋貨,不學無術,對練毒毫無興趣,倒是喜歡煉丹。

尼瑪啊,你以為你是明朝的皇帝呢,煉丹?趕緊滾球!

三個師兄弟,碩果僅存的是就是張魯了,這老小子以狠毒,陰險著稱,居然就把師門給光大了。

現在江湖一提萬毒門還是很害怕的,畢竟,下毒手法千變萬化,搞不好就翹辮子了。

張遂看著走在前麵和孟廣美打情罵俏的許飛,心中就暗恨,隻恨自己年輕的時候隻顧著看大媽的屁股了。

要是好好地學習下毒,現在把姓許的給毒死,就能看孟廣美的性感屁股了。

唉,少年不努力,老大徒傷悲啊。

不過,是老夫的就是老夫的,孟廣美,你的屁股是跑不掉的,因為萬毒門的人來了!

就在他滿心歡喜的時候,卻是發現柳絮越來越多,像是下雪似地,許飛一邊走一邊撒,我擦啊,張遂差點給背過氣去。

敢情弄了半天,居然是這個小子在撒柳絮?

不過,該來的到底是來了!

一個黑衣人,帶著一頂鬥笠,很酷地站在一處高地上,腳下,就是一條潺潺流水的小溪。

鬥笠之下,是一張鼻孔朝天醜陋不堪的臉,廢話,練毒的有幾個長的帥的?

再說了,就算是剛開始的時候長的還比較帥,但是天天練毒玩毒,心理都扭曲了,越長越矬才是正理。

此人,正是張魯派來的一個水平中上等的徒弟,左安世。

玩毒的醜是醜了點,但是都比較酷。

左安世用手搭了個涼棚,看了看逐漸西斜的太陽,掏出了手機。

尼瑪,不容易啊,哥為了在密林中找一個有信號的地方,爬了這麽高容易嗎?

但是,按下了發射鍵,他方才發現,擦了,張遂的手機不在服務區。

尼瑪,能在服務區才怪呢,張遂現在正背著巨大的行囊,累的像狗似地吐著舌頭往山上爬呢,痛苦不堪啊。

不過,作為萬毒門的人,手法從來都是千變萬化的,他很酷地冷冷一笑,把手機給丟了。

呃,可憐了那個市場價九十五元的老古董。

然後,左安世又往懷裏一摸,掏出了一個二踢腳。

打火機一點,嘶……嗖……咣……

天空中傳來了巨大的一震。

嘩啦啦!飛鳥撲棱撲棱起飛,直接就把天空給遮住了。

許飛剛把手搭在孟廣美的屁股上,正在深入地探討她屁股的肥瘦程度還有啪啪的時候顫抖的頻率之類深奧問題呢,嚇得一哆嗦,一把捏在了上麵,疼的這個小騷妞尖叫了一聲,直接就顫抖了。

“討厭啦你,幹嘛這麽用力呀。不過你的力氣真的好大。”孟廣美嬌嗔地白了許飛一眼,那眼神明擺著告訴許飛,人家就喜歡有力的。

許飛眯縫著眼睛,抬頭看著天,自言自語道:“這人好雅興,在深山中放二踢腳。”

張遂則是心中一震,差點就要熱淚盈眶了,抬頭看天,萬毒門的人,你終於來了!

啪嗒!

一泡鳥屎落在了他光禿禿的腦門上。

張遂看了看走在前麵已經看不見人影的許飛,也從懷裏摸了一下。

拿出了一個新款的二踢腳,火機一點,無聲地竄了上去,天空中彌漫出了一道豔紅色的雲霧。

他冷冷一笑:“新型的二踢腳果然效果好,此刻無聲勝有聲啊。”

“嗨!”張遂的話音剛落,一個人一下子拍在了張遂的肩膀上。

把老頭子給嚇得一個激靈,差點尿褲子了。

他瞪著眼睛看著許飛,鬱悶地道:“喂,你小子是鬼啊,什麽時候過來的?”

許飛嘿嘿一笑道:“我過來一會了,喂,還有二踢腳嗎?來,拿幾個給我,我來放放。沒想到你老小子人老心不老,還有在深山老林裏放二踢腳的愛好。”

“沒有了,沒有了。”能給你嗎,這都是放暗號用的,都給你用了,老子要弄死你的時候,怎麽給左安世發信號?

“張老頭子,你也太小氣了吧?不就是幾個二踢腳嗎?等我回去了給你買一堆讓你放著玩。快拿來,趕緊的。”許飛說著,伸手就往他的懷裏抓去。

這一抓,一袋子二踢腳都給抓了出來。

打火機一點,嗖嗖嗖地往上竄,天空中豔紅的煙幕重重疊疊。

左安世一看,大吃一驚,暗道不好:“師伯連續發了這麽多暗號,一定是遇到了緊急危險。不行,毒藥要加量!”

他的手一抖,加量不加價的無色無味的毒藥就被投放在了腳下的小溪裏。

張遂都快要哭了,尼瑪啊,這一開始就把暗號都給用完了,剩下還有好幾天呢,該怎麽辦?

沒有辦法了,現在想要再回去購買二踢腳是不可能的了。

隻能憑借著猜猜猜和心有靈犀來幹掉許飛了,雖然有些難度,但是張遂相信憑自己的智慧,他一定能夠克服萬難成功完成這個光榮而艱巨的任務的。

“小子,行囊你背著,我實在是背不動了。”張遂把行囊給許飛一扔,道。

“背不動抱著。”許飛撂下了一句話,大步走去。

我擦啊,老子早就料到了,你小子一定不會就範的。張遂冷冷一笑,“那就在前麵休息一下吧。”

流水的聲音就在腳下,前麵就是一條小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