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許飛話音一落,這些準備走的院長們都停住了腳步,不知道這個能把人從鬼門關裏拽回來的大牛要他們證明什麽。

“第一,你們剛才也聽到了,意圖殺害唐會長的人,就是這個在地上躺著的曾建設!”

“對對對!我們可以作證!”

“第二,曾建設就是萬毒門的人!諸位,萬毒門的名聲有多臭,你們可能有所耳聞,他們連自己固定的地點都沒有,就是擔心被人給砸了。可是,這種門派的弟子居然當一個救死扶傷的醫院的院長,簡直是莫大的諷刺!”

許飛的這番話相當的有震懾力和鼓動性,實際情況也是曾建設這種人太不配當一位醫生。

和這種人在同一個行業,大家都感到是一種恥辱。

“許醫生,我們不認識曾建設!我建議,把他驅逐出醫生隊伍,他不是有錢嗎?可以投資其它的行業,但是不要再踏足醫療行業!”一個醫生義憤填膺地道。

隨即其他的醫生也跟著附和,堅決聲援這位醫生!

很好,許飛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他微微一笑道:“光是我們在座的這些人要求他離開醫療行業還不夠,聽說他在上頭有人。”

“怕他個錘子!”那位癩蛤蟆也來勁了,氣呼呼地道:“我們會把這裏看到的一切告訴全潛江省的醫生,堅決把此人逐出醫療行業!許醫生,唐會長,你就把這件事交給我遲某,小樣的吧,弄不死他!”

這一行人像是拖著一條死狗似得直接給拖上了車,往車地板上一扔,遁了。

唐波生有些懊悔地道:“嗨,我怎麽就出來了?這樣我沒死的消息不就透露出去了麽?”

許飛笑道:“可是我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想要害你的人,已經自動地浮出水麵了。你沒有看到嗎,那個人就是曾建設。”

頓了頓,許飛冷笑一聲,“以前隻是覺得此人不簡單也挺操蛋,但是還真是沒有把他和史上最黑暗的萬毒門聯係上。他居然是萬毒門的人。今天真是長了見識了。”

“我比較奇怪的是,曾建設今天就像是變了個人似地,真是奇怪。他是怎麽了?精神不正常了麽?”唐波生疑惑地道。

然後,他們倆一起把目光看向了馬冉華。

馬冉華一愣,嗬嗬笑道:“你們都看著我幹嘛?又不是我幹的。咳咳,當然,有可能是我孫女幹的。她總會有一些好點子。比如防狼噴劑之類的。”

說到這裏,他覺得有些不妥,畢竟許飛就被馬小青給用改良型的防狼噴劑給噴的兩個小時沒有醒過來,現在這麽說有刺激許飛的嫌疑。

“嘿嘿,當然啊,許飛,小青你們那是個誤會,她不是有意對你的。剛才我看著她氣呼呼地從這裏走出去,你們不會是鬧了矛盾了吧?”馬冉華笑著道,“對付女孩子,你得多跟我和波生學習,我們都是過來人,都是老手了。”

汗!

沒想到馬冉華還來了勁了,關鍵是

對許飛,要是對其他人,他又另當別論了。

“你們倆剛才在樓上幹那事我可是都聽到了啊,那個,她會不會虐待你了?”馬冉華很八卦地道。

“這個,你想多了。”許飛苦笑道:“我們隻是在按摩。她的動作大了點,就這些。”

“按摩?天啊!”馬冉華瞪著眼睛,表情誇張地道:“看到了沒有老唐,我就說他們年輕人就是開放,這隻要對上眼了,什麽都不在話下。哪像咱們那個時候,拉個小手嚇得都要尿一褲襠。像咱們那時候發展到親嘴的程度,現在的年輕人孩子都出來了。”

許飛真是無語了,等到馬冉華喋喋不休地說完,他方才道:“馬院長,剛才我和小青之間的確鬧了些不愉快,還請你幫我個小忙。”

“嘿嘿,小青是個保守的女孩子,長這麽大呢也沒有談過戀愛,你對她要溫柔一些,別來硬的,懂嗎?”馬冉華道。

“懂。”許飛認真地道,“不過那個忙?”

“說!隻要我能幫的,絕對沒有問題。”馬冉華拍著胸脯很講究地道。

“就是,我這裏有一盆花,很是罕見,小青呢也很喜歡,我想送給她養著。我這裏養的要死不活的。”許飛小心地道,他還真是怕馬冉華給拒絕了。

“哈哈,我當是什麽事呢,這點小事,交給我!”

“哎,我這就上樓把花取過來。”許飛興奮地就要上樓,結果,剛跑了一步,就被馬冉華給叫住了:“咦,停!”

慢慢地轉身,馬冉華像是剛想起來什麽似地,道:“不好。你們倆之間應該多接觸才好。日久生情嘛,多接觸接觸對你們倆有好處的。還是你自己給她送去吧,我倒是可以給你提供機會的。來,我告訴你個秘密,她平時就在中醫藥大學的特種花卉場,你去那裏找她就好了。”

完了,看來隻能自己去了,可是許飛想到剛才小花對人家小白幹的那事,心中一陣不妙,這種狀態下去求馬小青,不知道會不會被她給撓出來。

不過他可不想看著自己辛苦從一線天帶來的珍貴無比的冰仙草就這麽被自己給養死,找個機會再說吧,反正不去是不行的。

就按照馬冉華說的,對女孩子嘛,哥們就先軟一下,然後再來硬的。

對馬小青,許飛還是比較感興趣的,她可是能讓自己怦然心動的女孩之一了。

另一個?當然是還在一線天地宮的青銅棺裏躺著的冰仙兒了。

兩人走了以後,許飛就進入了入定狀態,配合著玄醫真經修煉起了石人八十一式,他預感到一場腥風血雨就要來了。

萬毒門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他們肯定會來找自己的麻煩。

但是,許飛沒有料到他們會來的這麽快!

插播一下曾建設這個逗比回去之後發生的事情。

“嘩啦!”

陡然一盆冰水從曾建設的腦袋上蓋了下去,這貨從迷糊中醒來,睜開惺忪的眼睛看了一眼,嗷地一聲

從地上彈了起來。

隻見到一襲白衣,一根稻草在那白衣之上隨風輕拂,滿臉的皺紋長的像是用過的衛生紙的老男人背著而立,看起來很是瀟灑。

“大師兄!救我!”曾建設像是猴子爬樹似地,一把抱住了張魯的脖子,雙腿盤住了他的雙腿。

“哎喲!腰,不行了,最近老腰不行了,快點放開我!”正背手而立給人的感覺像是一方大佬的張魯哪能料到一直昏迷不醒的曾建設會直接給自己來個熊抱,叫道。

“不!我不放開!”曾建設抱住張魯的脖子又緊了緊。

“臥槽,倒啦!”一臉嚴肅的大哥,萬毒門的掌門張魯,就這樣被曾建設抱著兩人撲倒在地。

還好,他的白袍子本來也不怎麽幹淨,這一次直接就在地上兩人滾成了一團,弄得一身髒兮兮的,不忍直視。

甚至連他那老臉之上都是泥巴,那個狼狽。

被眾人七手八腳地扶了起來,曾建設又是一陣哭天搶地,說有人欺負他了,讓張魯幫他。

張魯可不敢距離這小子太近了,他遠遠地看著神經不大正常的曾建設,道:“左右護法,你們倆有沒有發現他好像有些不正常?”

“絕對有。掌門,依我看,他應該是失戀了,精神受到了嚴重的傷害。他剛才說的欺負他的人,應該就是甩了他的女人,這件事交給我去辦!嘎嘎,我要把那個女人的屁股打上三百巴掌!”左護法,一個左臉上長著痦子的逗比道。

“右護法,你的看法呢?”張魯對一個長的更奇特,右臉頰上長著一顆痦子的男子道。

“哼哼,以我看,他應該是被人下了毒了,掌門,還是趕緊去找點解藥去吧。”右護法很嚴肅地道。

啪!

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腦袋上,張魯氣憤地叫道:“論製造毒藥,誰敢跟我們萬毒門比?你看他像是中毒了,你給我說說他中了什麽毒?我們這是製毒藥的,你製造解藥嗎?啊!廢物!”

“大師兄!”曾建設嗷地一聲又撲了上來,嚇得張魯連連後退,“我被欺負了,我被姓許的給欺負了!姓許的啊,他們嘲笑我,鄙視我,我沒有辦法活了啊!”

“他們還說……”

“還說什麽?”

“還說你就是一坨屎,萬毒門連狗屁都不是,他們很狂啊,大師兄,他們連你年輕的時候爬牆上看隔壁村姑的大屁股的事情都知道了。”

“靠!”張魯氣的滿臉通紅,左右看看正在捂嘴偷笑的左右護法,怒道,“姓許的是怎麽知道的?”

“我告訴他們的。”曾建設很淡定地道,“不僅如此,我還告訴他們,要害死唐波生也是你,不過很可惜,唐波生他們沒死,都活過來了。也是姓許的給救活的。”

張魯看著曾建設一會兒清醒一會兒像個瘋子似地造型,尤其又怒,他真想一個藥丸毒死他,但是又下不了手,怒道:“姓許的,都是你逼的!今晚上,踏平玄醫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