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剛獰笑著看著許飛,一搖一擺地走了過去道:“許大神醫,好久不見啊?不好意思,這裏的地麵都已經被我給買了。”

“什麽情況?”許飛冷眼看著劉順達。

這座房子就是劉順達當初答應送給當做玄醫堂藥館的,還說免費使用十年,十年之後看著給點房租就哦了。

但是,這才是第二年,結果就被人家給買走了。

劉順達又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嚅囁著道:“我……輸了。”

說完,他又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一臉的懊喪。

許飛沒有多問,隻是說了一個“好”!

郭剛雙手抱在胸前,一副誌在必得的樣子,對薛籃子高興地擠了擠眼睛,道:“薛公子,你放心,我一定讓他在上杭市沒有地方落腳!當然了,還希望你跟令尊提一下我們合作房地產的事情。”

薛籃子心中的惡氣出了一半,很滿意地對郭剛道:“這個你放心。”

許飛說了一聲好之後,直接給王中山打電話,搬家,搬到飛山組的地盤去。

“飛哥,不好了!”不到五分鍾,王中山已經出現在了許飛的麵前,悄聲道:“我們的那處房產剛剛接到了通知,拆遷!”

“什麽?”許飛一愣,“他娘的,那是我們去年新買的房子啊。”

“哈哈,拆遷款我會一分不少地按照市價給你們,但是,對不起,你必須滾開!”郭剛嘲弄地笑道。

許飛一臉殺氣地看著郭剛,慢慢地,那眼神中有些無奈。

是啊,自己是有錢,但是沒有地方可去啊。

“劉順達,你的樓盤給我準備幾套!”許飛道。

“飛哥,我……唉,我的公司都輸掉了!”劉順達說著滿臉通紅,都快要哭了。

“沒錯,現在整個上杭市有且隻有我一家地產公司了,不好意思。你在什麽地方,我就買下來什麽地方!”郭剛哈哈大笑。

“喂,你們這是欺人太甚了吧?郭總?”唐波生忍不住道。

“唐會長,這裏沒有你的事,請你不要說話。不然,

我要是心情不好,說不定可以隨時買下來整個上杭市的醫院。”薛籃子冷笑著道。

“你們不要太過分了。”唐波生氣的夠嗆,但是卻毫無辦法。

因為他深知薛家的實力,首富,並且與燕京韓家和冷家都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實在是夠厲害。

“許醫生,住我們家去吧!”

“住我家,我們家大著呢。”

一時間,眾位圍觀的街坊衝著許飛喊了起來。

“你們都他麽的給老子別叫喊,姓許的住在誰家,誰家倒黴!”薛籃子衝著大家夥怒道。

許飛看著薛籃子,已經動了殺機。

“老頭子,我先跟你報告一下啊,你說我絕對不能隨意種下病根,因為那是損陽壽的事情。不過,此刻,我就是損陽壽,也弄了這孫子!”許飛直接通過識海給玄醫真仙道。

玄醫真仙大聲道:“放心吧小子,你損的那些陽壽,老頭子我給你補上了。弄他丫挺的!”

還等什麽?

許飛向前走了一步,一個“不小心”,一下子撲倒在了正在得意不已的薛籃子身上。

“哎喲,摔死我了!不好意思啊。”許飛慌忙道。

沒有人注意到,許飛倒下的瞬間,手指瞬息在對方的穴位上點下十下。

“靠,趕緊給我滾蛋!”薛籃子氣的衝著許飛吼道。

麻痹的,走就走。

許飛倒是無所謂了,剛好老子休息一下。

搬家!

好在兄弟比較多,不到一個小時,玄醫堂已經不複存在了。

街坊鄰居們一個個幾乎都是含淚送別的。

一點都不誇張,那些老頭老太太一邊跟著許飛搬家的隊伍像是遊行著送別,一邊咒罵著郭剛和薛籃子。

更有一些心靈手巧幹過這種事的老太太幹脆現場仿照郭剛和薛籃子的模樣,紮了小紙人,現場拿著針就戳了。

“師父,你先在我這裏住下,你不要氣餒,中醫藥大學的老馬可是盼星星盼月亮想請你過去當老師的呐。要不你就暫時先關了玄醫堂,先

到老馬那裏幹幹吧。也算是給他一個老麵子。”唐波生的別墅裏,他稍感歉意地道。

許飛想了想道:“也好吧。”

“那個,有編製嗎?是正式工不?工資待遇怎麽樣?”王中山笑著道。

“哈哈,這個你放心吧,一定都是最好的待遇!”馬冉華這個老家夥不知道從什麽地方鑽了出來。

然後,他徑直走向了許飛,興奮地道:“小許,你可把老馬我想死了。盼你都盼不來,得,看來我還得感謝那個姓郭的和姓薛的了。”

“喂,我可是聽說你們學校郭剛可是大讚助商,你就不怕他把你們學校給買下來?”許飛正色道。

馬冉華呸了一聲,道:“他那幾百萬的讚助費當我還能看得上?狗屁!我收下他的錢是給他麵子。敢買我的學校?哈哈,他能買遍整個上杭,就是買不了我的學校。惹惱了我,我讓他兒子畢不了業!他不是裝逼嗎?他兒子就是他的軟肋!給那點讚助費當我不知道幹嘛的,就是為了讓他兒子畢業的。”

一席話說的大家哈哈大笑。

倒是唐波生翻了個白眼,看了馬冉華一眼道:“老馬,你對我師父這麽好,該不會有自己的私人想法吧?”

馬冉華像是被戳中了心思,著急地道:“什麽私人想法?別胡說,我實在是太崇拜小許的醫術了。”

“這個是一定的。不過我說的是馬小青!嘿嘿嘿。”唐波生說完了對著馬冉華擠了擠眼睛。

“你這個老東西。”馬冉華笑罵著對唐波生道。

夜色闌珊。

玄醫堂沒有了,隋菲兒也回到了楚慕雨那裏了。

飛山組化整為零,都自己找地方住去了,隻有王中山幾個人跟著許飛一起住。

叮咚!

門鈴聲響起。

打開門,一個彪形大漢走了進來。

“飛哥,我們現在可以去了。”來人正是下午不停地擦汗的劉順達。

“哦,好。”一個胡子拉渣穿的和農民工兄弟無異的人從小房間裏走了出來。

正是許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