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此刻的表情實在是太有殺傷力了,單單是那雙散發著邪惡綠光的眼睛,就能把小女孩給嚇得自動躺倒。

但是人家筠竺心理素質不錯啊,身材也是超級有殺傷力的。

“你要耍流氓麽?”筠竺絲毫不怯弱地道。

“切,對你?沒有興趣。”許飛忽然改了口風,冷冷地道,然後抓了她的手,不由分說,拉起來就走,“跟我來!”

許飛直接就把筠竺拉到了養著虎獒的院子裏。

“什麽意思?”筠竺一臉詫異地看著許飛。

“誰治好這條虎獒,就說明誰厲害。別用這麽不服氣的眼神看著我,在我的眼裏,女人永遠隻能衣服與男人。要不要比比?”許飛就是要打壓一下這個有些高傲的女人,不這麽說,恐怕不能讓她動心啊。

“低俗!”筠竺果然不服氣了,冷哼一聲道:“比就比,我還怕你呀?”

“輸贏怎麽說?”許飛挑釁地道:“如果我贏了,你要學小狗,如果我輸了,我任你擺布。OK?”

“一言為定!”筠竺不服氣地道,“到時候可不許耍賴。”

“咦,我靠,不是吧?這個妞好像很豪放的樣子?”許飛心中暗暗吃驚,但是隨即恍然,敢情是人家姑娘心中美麗,就沒有聽出身下身上的區別,隻當是輸贏的呢。

筠竺繼續道:“這隻虎獒性情狂躁,是內氣淤積而致,很多獸醫治療的時候,我都給過他們提醒,可是人家不聽。不過,我們家族有規定,絕對不能給牲畜治病,所以,隻好代勞這位蔣醫生了。”

蔣方傑這貨的症狀其實和虎獒差不多,都是屬於思春正旺型的,人家筠竺剛走出來的時候,眼睛都直了,口水都擦了好幾遍了,此刻聽到了她的請求,頓時就要答應。

“咳咳,這個不妥吧?”許飛就是要治治這個妞的倔脾氣,順便嘛,就是許飛的一點小私心了,研究一下她的九鼎針法。

沒有別的原因,九鼎針法的施針方法剛才許飛也見識了,的確有獨到之處。

更何況,這是和春秋針法相提並論的千年傳承的針法,定然名不虛傳,多學一點總有好處的嘛。

但是想要這個妞交給自己,首先要擊垮她的自信心和自尊心。

看到許飛瞪的眼珠子,蔣方傑訕訕一笑,對筠竺道:“不太妥,嘿嘿,不太妥。”

“真的麽?”筠竺看出來了許飛和蔣方傑的關係,風拂楊柳地走到了蔣方傑的身邊,柔媚地對那貨拋了個媚眼,然後嘟著性感的小嘴道:“蔣醫生,蔣神醫,我早就聽說過你的大名哦,這一次見麵方才發現,你不隻是醫術好,更主要的是人帥。”

“呃……”蔣方傑本來就瘦,聽到這話就感覺到腿肚子轉筋,口幹舌燥地。

“你有女朋友麽?”筠竺又來了一句,“我剛好沒有男友呢。”

好嘛,蔣方傑一個雄性激素嚴重過剩型的悶騷猥瑣男哪能經受得住如此的挑勾,結巴著道:“啊,好巧,我也沒有女友……哦,我這個人就喜歡幫助人,哪裏是代勞,有什麽事說就是了……對了美女,你什麽血型?星座呢?”

“老蔣!”許飛眼珠子一瞪,蔣方傑對著許飛吐了吐舌頭,跟著筠竺屁股後麵興奮地走進了虎獒的院子。

“重色輕友的家夥!”許飛翻了個白眼,“老子詛咒你睡不著覺。”

筠竺有了這個臨時幫手,自信朝著許飛看了一眼,那樣子似乎是在顯示自己必勝的信心。

蔣方傑則是按照對方手把手地教習,身子老是不要臉地朝著人家身上蹭,害的筠竺一邊教他,一邊還要躲閃著,好辛苦的樣子。

“這九根針?”蔣方傑手中握著九根銀針,與筠竺做最後的確認。

“對,就按照我剛才跟你說你的位置,紮進去!切記,力度要適中,角度要精準,我相信你行的!”

“呃,我雖然是天才型選手,但是你要握緊我的手,不然,我害怕刺進去的時候突然一激動,弄偏了。”蔣方傑似乎忘了剛才嚇得尿了褲襠的丟人經曆,色迷迷地盯著筠竺,讓人家握緊他的手。

“……”筠竺一臉的黑線,好像一副不情願的樣子。

但是沒有辦法,為了贏了許飛,也為了證明她九鼎針法就是比春秋針法牛,不得不握住蔣方傑的手朝著虎獒身上布針。

被五花大綁的虎獒發出陣陣怒吼,不過攻擊力已經被繩索給束縛了,現場是安全的。

“喂,這樣紮嗎……是不是偏了……太用力會不會弄疼它?”

蔣方傑的手雖然被筠竺握住,但是極不老實,故意扭著勁,總是朝著人家臉上噴熱氣。

“蔣醫生,你認真點好不好?”筠竺當然能夠感受得到對方耍流氓的語氣和神情,要不是為了贏了許飛,恨不得一針紮在這貨的臉上。

再看許飛,嘴角帶著一抹笑早就溜到了楊紫玥身邊,“唉,小魔女,這虎獒有沒有相好的?”

“相好的?你瘋了吧?它隻是一條狗而已。”楊紫玥被許飛搞得有些淩亂。

“是啊,狗也需要幹那事的嘛,別黑臉,我是認真的。”

“滾!不理你了!你簡直就是個千年不遇的大色狼!”楊紫玥氣的嘟著嘴就走。

“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就沒有辦法贏了筠竺,不能贏了她,我就不能泡她。”許飛跟在她屁股後麵苦口婆心地解釋著曲線泡筠竺的打算。

“哼!”楊紫玥停住了腳步,依然不爽地道:“真的?”

“當然。”

“好吧,不過我隻負責告訴你,不負責幫你弄到。我知道韓家好像養了一條,是韓誌然的最愛。其餘的我就不知道了。”楊紫玥聳了聳肩膀,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

“謝了!你家的狗要開洋葷了。”許飛說玩,一溜煙跑了。

那一邊,筠竺已經俏臉變色了。

“問你個問題,你說這麽長的銀針都插進去,我去,會不會太凶殘?我這個人很溫柔的。”蔣方傑笑的很猥瑣,再一次借機揩油。

“蔣醫生,我再警告你一次,希望你認真點。”筠竺都要瘋了,什麽人啊這是,簡直就是個瘋子加變態。

“但是我還是好奇,你說這針紮進去,它會不會興奮起來,就像男女之間的那種?”蔣方傑再次拋出了一個腦殘的問題。

好嘛,筠竺人家可是個大美女,美女都有脾氣的,此刻再也忍受不住,鬱悶了,你小子太氣人了。

嗖!

她的手一抬,噌地一下一根銀針直接就紮進了蔣方傑的手腕內測的穴位上。

啪!

他抬起巴掌一下子扇在了自己的臉上。

“唉,美女,留步啊,哈哈,願賭服輸,你還要在我身下呢。”許飛遠遠地走來,臉上帶著一絲掩飾不住的笑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