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鍾之後,等到他上來的時候,手中端著一碗淡淡的湯水。

“來!”許飛輕輕地扶起了馬小青,讓她倚靠在床頭,舀起一勺送到了她的嘴邊。

“呃,我自己來吧。”馬小青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你自己的手能動嗎?再說了,這可是極品羅翠湯,在外麵買不著的,一滴都不能浪費。張嘴……”許飛幾乎是用命令的口氣道。

“這個家夥好凶的樣子。”馬小青心中腹誹道,不情願地張開了小嘴,輕輕地抿了一小口。

隻是那一小口,她眸子一亮,再也停不下來,有幾次她張開了小嘴許飛卻故意把勺子拿開了,然後在她渴求的哀怨眼神裏才把湯水喂給了她。

如此挑逗,倒是讓這短短的兩分鍾時間充滿了別樣的情趣。

“哇,這羅翠湯是怎麽做的?太好喝了!簡直是我長這麽大以來喝的最好喝的湯了。”馬小青意猶未盡地道,然後一雙純淨的大眼睛看著許飛,嘿嘿笑了笑道:“你能告訴我配方嗎?”

“好吧,看在你是我徒弟的份上,就告訴你吧。”許飛自豪地一笑,道:“大蔥和水,慢火熬十分鍾,就OK了!”

“什麽?大蔥?”馬小青一聽之下,驚詫地坐直了身體,一臉的不可思議和嫌棄,“你在開玩笑的吧?我最討厭大蔥味道了,你居然讓我喝大蔥水?還什麽羅翠湯,瘋了,瘋了,我要去刷牙!”

說完,直接就跳下了床直奔洗手間去了。

不過,隨即,她慢慢地退出了洗手間,整個人像是在回味著一件重大的事情,呆在了原地。

半天,她方才驚訝不已地道:“我……我的肚子,不疼了?這是好了麽?”

“你說呢?趕緊的,別墨跡了,餓死了,我要吃飯!”許飛說完,留給了她一個瀟灑的背影,走了。

“這……太帥了吧?”過了一會兒,馬小青苦笑著道,然後又用手按了按自己的肚子,果然,一絲疼痛的感覺都不存在了。

“你是在說我麽?我一直都很帥!”許飛探出了腦袋,露出了一個帥氣的笑臉,方才聽到蹬蹬蹬的下樓聲。

“你怎麽還沒有下樓?偷聽我說話!”馬小青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門,然後撫著砰砰跳的小心髒,感覺到臉上滾燙滾燙的,“我……天啦,太羞人了!不過這個家夥的確是很帥的,醫術帥,人嘛,也不錯……”

剛吃完早飯,打開玄醫堂的大門,就見到門口已經開始有人排隊了,人數不多,大概十來個。

這幾個人也不錯了,畢竟是第二天開張嘛,昨天是第一天開張,隻有胡雲生一家三口前來呢。

站在前麵的幾個,是老熟人,曾經的老街坊們!

“許神醫啊,你這玄醫堂重新開張了?我們這些老街坊是來給你恭喜來的!”老街坊郭大爺微微顫顫地走了過來。

“郭大爺,你的全身麻痹痊愈了吧?最近怎麽樣?”許飛清楚地記得這個六十多歲的郭大爺當時全身麻痹不能行動,眼看著隻能臥床不起了,聽說了許飛的大名之後,在兒女的自作主張下勉強來到了玄醫堂,卻是被許飛三針紮好了。

“哈哈,我這身體現在好著呢,多虧了許神醫你的神針妙手!”郭大爺笑嗬嗬地道。

“哢嚓哢嚓!”

就在許飛和郭大爺寒暄交流的時候,身旁一個紮著馬尾巴的女孩子拿著專業的相機正在對許飛進行拍照。

“這位是?”許飛有些疑惑地道。

“啊哈,這是我女兒郭葉,現在在潛江日報社上班,她早就纏著我對你做一個專訪,說你這樣的俠肝義膽的神醫必定能夠在社會上產生強烈的反響,社會也需要你這樣的正能量。”郭大爺嚷著道。

“哦,算了,算了,低調點。”許飛謙虛地擺了擺手,“這沒有什麽好宣傳的,隻是盡到一個醫生的本分而已。郭大爺,要是沒有其它的事的話,你看?”

說著他看了看身後排隊看病的幾個人。

“許神醫,

我是你的鐵杆粉絲哦,你看病吧,我在旁邊給你拍幾張照片取點素材就好了,不會打擾你的。”郭葉笑嘻嘻地道。

她笑起來特別的陽光,牙齒雪白,五官雖然算不上極美,但是算得上精致,身材也還不錯,比較健美。

“哦,好吧。”許飛苦笑了一下,然後對馬小青說了聲什麽,看病開始。

來的這些都是一些家庭條件一般的老病號,或者是慢性的疑難雜症。

其實這個很好理解,家庭條件好的或者是突發性疾病一般都直接去大醫院了。

過來看病的這些人還有一個特點,那就是碰運氣心理比較重,畢竟這種路邊攤的藥館,說實話他們心裏還是沒有抱著多大的希望。

前幾個都是簡單的病症,兩三分鍾一個人,不到半個小時,隻剩下一個被輪椅推進來的老頭了,推進來的是個男子,看起來是他的兒子,臉色陰沉的像是要擠出水似得。

“醫生,你看我這抖得,還有沒有治?”這個滿身酒氣渾身像是篩糠似抖動的老頭顫抖著聲音道。

“哼,治什麽治?你去了多少家醫院了?花了多少錢了?就你那點退休金都讓你給糟蹋了!”他兒子氣急地道。

許飛掃了老頭一眼,胸中已經有了定論,再摸過他的脈搏,把了把,道:“酒多傷身,其實傷的是你的中樞神經。老大爺,治好這個病不難,隻是你可能要付出一些代價,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

“啥代價?很貴啊?要是很貴就算了,不治了!”他兒子推著老頭就走。

“停!”許飛對他兒子瞪了一眼,道:“你是他兒子吧?可真是夠孝順的!我還沒有說完呢,你就這樣了,讓他自生自滅唄?”

“嘿嘿,不是,我是說家裏條件也不好,治好了,他還要喝酒,不還是要犯?再說了,你這能治好?”男子很不相信地道。

“試試吧!”許飛擺手道。

“那,需要付出什麽代價?”那男子不死心地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