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子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忽然間看到了一張臉就在自己的眼前,甚至連對方粗重的呼吸都能感受的真切。

“啊!”她條件反射般起了身,卻是看到了一個身材細長,麵白如紙,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年輕人。

“生初君,請你自重!”櫻子看到了這個人的時候,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

仁川生初對她一直在苦苦追求,心中極為厭煩。

不過他是仁川家族現在的掌控者仁川陸口的兒子,所以櫻子對他還算是客氣。

仁川生初臉上沒有絲毫的尷尬,有恃無恐地嘿嘿一笑:“櫻子,你知道我一直在追求你,現在你義父快要掛了,你跟了我,以後榮華富貴,要什麽就有什麽!”

說著,居然恬不知恥地俯下身子就要壓在櫻子身上。

“閃開!”櫻子痛苦地扭動著身體,想要用力推開他,但卻是無濟於事。

“櫻子,我要上了你……我太愛你了……”仁川生初像個瘋狗,用力地壓在了櫻子的身子上。

同時,他那一張臭嘴努力地想要對準櫻子來回躲閃的紅唇,抑製不住地已經開始脫自己的褲子了。

櫻子嘶喊,掙紮,用力廝打,但是她虛弱的身體麵對這個男人顯得是如此的單薄和蒼白。

她無助而又屈辱的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求求你,放開我!”櫻子痛苦地求饒著,她想要殺了對方,可是無奈在這個雖然看起來瘦弱但也是一名斬水流武士的麵前,她實在是太無力了。

“嘎嘎,別急,馬上就好……你現在要做的就是,享受……”仁川生初話音剛落,就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力量扯住了他的脖子。

就像是一個大大的吊機把他給吊起來了一般。

“簡直是找死!”一個低沉而又有力的聲音就在他的耳邊響起。

還沒有等到仁川生初反應過來,他已經被一道大力扯著猛然間飛了出去。

咣!

一聲爆響,他那小體格狠狠

地撞在了一麵牆上,撞得牙齒掉了幾顆,要不是練過,直接就撞死了。

“吖?你是……”櫻子從極度的驚慌失措中回過神來,當她看清了麵前這個搭救她的男人的時候,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多熟悉的身影,多熟悉的笑容,甚至就在自己昨天的夢裏,他還是男主角!

而此刻,當他忽然間從天而降神奇地出現在了自己眼前的時候,那一刻實在是猶如夢幻。

她傻愣愣地看著許飛,一雙漂亮的眸子閃動著無比的吃驚。

她的嘴角動了動,還沒有說話,眼淚就嘩嘩地下來了。

這兩天在她身上發生的一幕幕輪番在她的腦海中出現,她終於再也支撐不住,也再也控製不住,哇地一聲哭了。

她邊哭邊喊道:“你怎麽來了?我走的時候都沒有告訴你,你怎麽就找到我了?”

許飛看著這個哭的梨花帶雨的島國姑娘,心中有些感動,輕輕地撫著她有些淩亂的秀發,道:“我要是不找你,你不就丟了?傻丫頭,下一次走的時候,記得通知我一聲!”

“嗯……”櫻子順從地哭著不斷地點頭,眼淚鼻涕一溜兒往許飛的肩膀上抹去。

“你等一下,我處理個垃圾!”許飛說著,走向了已經從地上站起了身子手中握著一把長劍的仁川生初。

仁川生初被撞得牙齒掉了幾顆,用漏風的嘴巴喊道:“混蛋……”

他瘦小的體格已經被許飛給摔殘了,不過一雙眼睛仍然透著兩道陰狠的狼性,雙手持劍,隨時準備著刺向許飛。

現場的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

“許飛,不要……他會傷害你的……”

許飛衝著櫻子回眸一笑,淡淡地道:“傷害我沒有關係,但是我絕對不容許有任何人傷害你!誰傷害你,誰死!”

“你就是許飛?好啊,我要親手宰了你,為山炮君報仇!”仁川生初鬥誌昂然,舉著劍一挺就衝了上來。

櫻子緊張地衝著仁川生初喊道:“生初君,請你離開吧,不要傷害我的朋友!你要是傷害了

他,我不會原諒你的!”

“晚啦!等著給你的小醫生朋友收屍去吧!”仁川生初吼叫著,手中的長劍被他耍的密不透風,看起來是相當的有殺傷力。

許飛似乎根本就不理會他殺氣十足的劍法,抓起來桌子底下剛剛燒開的一整壺的滾開水,用力砸了過去。

砸不死你個龜孫子!

那水壺在許飛修真之力的大力挾裹之下,帶著淩厲的嘶吼砸向了正在擺著各種瀟灑而又霸氣的斬水流劍法的仁川生初。

“給我斷!”仁川生初的劍法著實牛逼,一劍砍斷了水壺,滾燙的開水直接就澆了下去。

“嗷……”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響了起來,“你耍詐!嗷嗷……”

“媽個比,老子耍詐咋了?隻要能弄死你就行!”許飛帶著一絲冷笑,走向了捂著腦袋痛苦的直叫喊的仁川生初麵前,舉起手中的板凳朝著他的腦袋砸了下去。

“許飛!”忽然,櫻子的喊聲在身後響起,“不要殺他!”

呼哧呼哧!

仁川生初粗重地喘著氣,既痛苦又害怕,讓他幾乎癱軟在了地上。

聽到了櫻子的喊聲,他就像是臨死之人聽到了赦免的命令,不顧的頭皮差點被滾開水燙掉的狼狽和痛苦,連滾帶爬地衝著門口跑了過去。

“姓許的,老子一定要親手宰了你!櫻子,你給我等著,我跟你沒完!”他囂張的聲音傳了過來。

“為什麽放他走?”許飛不解地看著櫻子,“這個貨死有餘辜!”

櫻子含笑看著暴怒的許飛,撲哧一下笑了,眼中含著淚花。

“他的身份特殊,是仁川家族的繼承人,如果殺了他,我的義父的處境可能就會更加的艱難!還有他辛辛苦苦一輩子打下來的四山組的家業,可能就會毀於一旦。仁川家族是現在唯一可以和豐田家族對抗的了。”

櫻子的話裏帶著頗多的無奈和遺憾。

但是,事實證明,放走了這個家夥,是櫻子最後悔的事情。

因為仁川生初著實是個壞的流黑水的畜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