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四山會的所有生意和斬水流劍法,我早就找到繼承人了,和你們一點關係都沒有!”仁川德隆憤恨地道。

“莫非你的繼承人就是櫻子?這個外姓人?他的老爸大禾君雖然是個名聲很大的戰神,但是那又如何?他依然是掛了。”豐田純良笑嗬嗬地道。

他忽然間一變臉:“你別忘了,我豐田家族是意誌堅定的!如果你現在不同意,等你今天死了之後,明天我就會采取強硬手段把屬於我的東西拿回來!”

“還有斬水流劍法!”豐田一郎補充道。

“對!”他爹純良先生跟著握拳吼道:“現在是靠拳頭說話的,你的仁川家族都跟你離心離德,你就想著憑借一個櫻子就像撐起來這個家族?簡直是笑話!”

“咳咳咳……”仁川德隆劇烈地咳嗽了起來,又吐出了一口血。

斷腸散的折磨,讓他除了犀利的眼神之外,幾乎是看不到任何的生機了。

“義父,你一定要堅強起來,我會為你找醫生診治的。你一定還會站起來!”櫻子趴在了床前,眼淚婆娑地道。

然後她淩厲的目光看向了豐田父子倆,一字一頓地道:“請你們出去!這裏不歡迎人麵獸心的畜生!我義父一定會好起來的,許飛就是專門來為義父看病的!”

“你居然敢這樣跟我說話?”豐田純良怒氣衝衝地笑了,笑的很是張狂,“許飛?人呢?人都嚇跑了吧?”

櫻子一回頭,身後已經沒有人了,許飛去哪兒了?

“咳咳,櫻子,算了,反正我也是久病之人活不成了,死了就死了吧。死之前能看到你和樹下,我就心滿意足了。”仁川德隆喘著粗氣道:“剛才都怪我,說了一些不中聽的話,我向你道歉。”

“別說了義父,我不怪您。都怪我不好,沒有照顧好樹下。”櫻子難以控住自己的情緒了。

“記住,你是大禾君的後代,遇到任何的困難,你都要堅持下去。”

“哈哈,這算是交代後事了?”豐田純良笑的不可抑製,手舞足蹈的,“說吧,說吧,說完了你就該死了……哎呦,

燙死了我了,誰?”

他忽然間慘嚎一聲,抱著一隻被燙的通紅的手在地上亂蹦。

“靠,閃開,你的爪子髒不髒?”許飛雙手端著一個燒的通紅的藥鼎走了進來,下麵幽藍色的地陰火燒的正盛,一股藥香味充斥著整個房間。

一屋子人都愣愣地看著他。

櫻子的眼睛裏閃爍著驚喜的光芒,她抓住仁川德隆的手,激動地道:“義父,他就是許飛,我華夏的朋友,專程來給你治病的。相信他是個有辦法的人。”

“看什麽看?不讓你賠了,別瞪著這個大牛眼看爺了,再看就讓你賠。”許飛不爽地衝著豐田純良道,然後不理會對方吃驚的表情,徑直走了過去。

豐田純良傻眼了,就這樣被罵了?

他可是自稱為四山組教父的人,平時張揚跋扈,手握生殺大權,有權有勢有錢,整個島國敢跟仁川德隆叫板的,唯有他一個!

但是,那又怎樣?照樣罵他!

“你……”豐田純良氣的咬牙切齒,他真想過去揍許飛。

但是他估量了自己的拳腳功夫,還是算了,被這個家夥一爐子火和滾燙的湯藥給澆頭上就麻煩了,關鍵是丟人。

好像隻能借助他比較牛逼的兒子才能製服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輕人。

“一郎,上!”豐田純良指著許飛喊道。

誰知道他兒子沒有給他這個麵子。

豐田一郎全城見識了許飛暴扇仁川生初大耳瓜子的凶殘。

倒並不是怕他,而是現在這個病房太小,自己的長劍沒有辦法施展,斬水流高手在這裏也隻能施展神龜功夫和他貼身肉搏。

肉搏啊,尼瑪誰知道這個家夥會不會拿手裏的爐子拍自己臉上?

自己是什麽人?斬水流高手啊,一直都在努力往戰神的高度去努力的,如果被一個小醫生給弄個爐子拍臉上,尼瑪啊,這戰神之路還有個屁的搞頭?

他沉死了一會兒,然後深沉地道:“還是算了,最近切鳥抻著了。”

“你這個癟犢子玩意……”豐田純良這個沒麵子,當即翻了個白眼

表示極度的不爽。

“沒事,看他能玩什麽花樣。”豐田一郎隨即冷笑一聲道,然後他一轉頭,對身後的一個神龜嘀咕了一句什麽,對方哈巴著跑出去了。

一個酒店裏。

“我這麽大老遠地從華夏飛過來,當你們的殺人顧問,有沒有點娛樂項目啊?比如說,你們島國比較有特色的。”一個穿著袍子,打著扇子,下巴有些凸起,麵白如玉的年輕人正襟危坐地問道。

沒錯,正是我們久違的老朋友,至翰神醫的高徒,冷家的孫子,冷雨是也!

在基因項目的合作中,正是豐田家族和冷家的合作。

他前兩天就到了,按照豐田純良的要求,弄成了斷腸散,專門來弄死仁川德隆的。

順便他還要和豐田家族就關切的基因項目洽談合作,這個項目正是他們野心勃勃想要控製住華夏醫藥行業的一個重大計劃。

不過來了兩天了,總是被關在這個房間裏,難受死了。

怎麽著也得安排一下島國的特色娛樂項目吧?比如,小電影演員現場表演一番?

不過,人家冷家公子是個有身份有地位有品位的人,這些話不能直說,隻能委婉地表達。

他說完了,就眼巴巴地看著身旁的這個五大三粗的神龜。

這神龜哥是豐田家族轉門派來保障他的安全和生活的,麻痹的長的醜點也沒有關係,腦殼還不太好使,這兩天淨安排冷雨打撲克,還每次一點麵子都不給,直接就是贏他。

結果把冷雨輸的看到撲克就想吐。

“有!”那壯漢神色恭敬地道:“打撲克!”

“我日啊……”冷雨差點一腦袋紮地上去。

他平複了一下胸口處一直衝撞的嘔吐感覺,痛苦不堪地道:“大哥,我說的娛樂項目,娛樂懂嗎?島國特色的!”

“特色的?”壯漢撓了撓腦袋,突然間興奮地一拍手,“有!我再找兩個人,咱們四個人打撲克!誰輸了往誰臉上貼紙條!”

“你奶奶個腿啊……”冷雨終於抑製不住了,身體搖晃了一下,跑到衛生間吐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