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麗打了一個電話,危機投資公司的工作人員不到二十分鍾就把錢送來了。

許飛捏著這個存著一個億的銀行卡,心中那個感慨,一個億啊,他還真是沒有想到當醫生這麽有錢途!

可惜,這筆錢是為了救急的,並不是為了裝進自己的衣兜裏。

“錢都給你了,你還不快去救人?”沈麗雙手抱在胸前,頤指氣使地道。

給了錢,就是大爺啊!

許飛嘿嘿笑道:“先別急,還有一個。”

“你……你拿了錢怎麽不辦事?我……我要投訴你!”沈麗簡直都要氣瘋了,指著許飛喊道:“我要讓衛生局取消你的行醫資格!”

許飛翻了個白眼道:“隨便吧,取消了我就不幹了。”

“這位小姐,你別忙活了,他本來就沒有行醫資質,所以……”唐波生汗了一把道。

“我的兒啊!你在哪兒呢!”沈麗剛要發飆,就聽到門口傳來了一聲哭喊,兩個六七十歲,一身破爛打扮的老人互相攙扶著走了進來。

他們兩人都是花白頭發,馱著腰背,臉上像是被刀刻斧雕似地深深皺紋令人印象深刻,一看就是生活不易的農村老人。

兩人走進了這麽寬敞的大樓,顯得有些無所適從,走錯了方向,被門口的醫護人員領了進來。

“醫生啊,求求你行行好,救救我的兒子吧!”兩位老人一走進會議室的大門,看到那麽多人或坐或站的,也不知道該找誰,一進門就跪下了。

他們身上有很濃的汗味,沈麗不禁皺了皺鼻子,做作地捂住了嘴巴。

“兩位,那個才是能給你兒子治病的醫生。”唐波生扶起兩位老人,指了指許飛道。

果然,兩位老人蹣跚兩步,一下子跪在了許飛麵前,嚇得許飛連忙跳了起來,連忙把兩位老人扶起來坐在了椅子上。

“二老先喝口水!”許飛把桌上的茶水端到了他們麵前,客氣地道。

唉,作孽啊,剛開始隻是看到萬博這個貨實在是操蛋,沒想到他父母竟然是地地道道的農民!

要知道這樣,何必為難兩位老人呢?

“醫生啊,這是我們家所有的積蓄了,你看看夠不夠……”萬博他老爸哆嗦著手從貼身衣服裏拿出了一疊錢,攤放在了桌子上。

天啊,那一疊錢,花花綠綠的,紅色的不足五張,剩下的都是五十的,十塊的,甚至還有五毛的。

看那一疊,不會超過兩千塊錢!

“哼,你這些錢夠什麽夠?”沈麗冷笑著道:“人家醫生治個病需要一個億。你這一千多塊錢夠幹什麽的?拿出來開玩笑的吧?”

“多少?”老太太嚇得打了個哆嗦,“一個……億?這是多少啊?”

“啊?是多少?”沈麗一副鄙夷的樣子,指了指這個房子道:“就是塞滿這個房子。”

“我的天啊!”老太太差點沒有一口氣抽回去,嚇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許飛把那一疊錢一張一張地從桌子上撿起來,疊好,果然不超過兩千

,一共一千六百八。

他把那疊好的一千多塊錢遞到了麵色猶豫不知所措的兩位老人手裏,道:“這些錢你們二老收好,我治病不要錢的,你們稍等,不過一個小時,你們的兒子會好好地出現在你們麵前!”

沈麗像是觸電了一般,整個人都失神了,“你……你說什麽?不……不要錢?你幹嘛給我要一個億?”

許飛把那張卡從衣兜裏掏出來,道:“我樂意!你要是不想治病,可以把錢拿走!”

沈麗哪敢把錢拿走,隻好自認當了冤大頭。

“好人啊!我……”兩位老人回過味來,一個個老淚縱橫,對著許飛的背影又是一陣磕頭,費了唐波生好大的勁才拉起來。

不過四十分鍾,許飛散去了真氣防護罩,走出了隔離病房。

他順便也把隔離病房裏的空氣和外麵新鮮空氣交換了一下,不至於讓進入病房的人二次感染。

“唐院長,後續可能還會有荻花病毒的感染者,如果有什麽情況,你給我打電話。我很快就來。”許飛道。

他並不確定這次荻花病毒到底會來多凶,所以做了最壞的打算。

而這件事的主要推動者,張遂張大神醫,幾乎沒有戲份了。

原因就是剛才去了醫護人員接曾建仁和萬博的時候,張遂嗷嗷叫喊,醫護人員把他從隔離間裏接了出來,他頭發狂亂,衣服也被大黑狗給撕得不成樣子,身上都是被狗咬的一塊一塊的。

他那花了五千萬買來的解藥,也被那條狗給扯爛了包裝,然後一泡尿給澆了。

醫護人員看到他精神有些失常,一會兒哭一會笑,然後口口聲聲喊著自己能治好荻花病毒,直接就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去了。

許飛走出了人民醫院之後,打了一輛車就急速趕往了城中村一處隱蔽的小房子。

他心中還在擔心著彤彤呢。

這個小妮子才是整件事的知情者,要是能夠讓她幫助回想一些事情,這件事就水落石出了。

沒錯,正是許飛把彤彤從地下室裏偷走了,什麽?被隔離了?隻能說,他想去哪兒,還沒有誰能夠攔得住!

興奮地提著一包味道不錯的雞湯麵,許飛來到了那棟獨門獨院的小房子,他感到有些不大對勁,整個院子裏黑燈瞎火,一片死寂。

“誰!”忽然間,一束強烈的燈光打在了他的臉上,不過對方隨即就把燈光移開,身材高大的王毅走了出來,道:“飛哥!是你!”

許飛大步跨入了房間,道:“王中山呢?彤彤去哪兒了?”

王毅激動地道:“飛哥,王中山在看護彤彤的時候,被人給下藥迷暈了,然後,等到他醒來的時候,彤彤已經不見了!王中山帶人找彤彤去了!他擔心你來了著急,就讓我在這裏等你。”

許飛衝進了房間,他見到,彤彤躺的**,沒有一絲掙紮的跡象,房門也沒有撬動的痕跡,一切都是那麽的平靜。

他的眉頭皺的很深,一拳打在了牆壁上,水泥的牆麵上留下了一個深深的拳印!

茫茫人海,想要去找一個人,談何容易!

對方既然能夠輕易地找到這個地方,就說明自己背著彤彤從人民醫院出來的時候,就被跟蹤了。

而能夠跟蹤自己而不被自己發現,說明對方的實力至少不低。

對於這樣一個實力層次的人,如果他刻意隱藏一個孩子不讓任何人發現,簡直是太容易了。

不過從他抱走彤彤而不是直接把彤彤殺掉,可以推測,對方並不是要置彤彤與死地。

腦海中迅速地轉了幾個圈,許飛語氣平淡地對王毅道:“你告訴王中山,不要再找彤彤了,你們找不到的。”

“飛哥!”王毅哽咽了,一巴掌扇在了自己的臉上,“我們無能!沒有看好一個孩子,讓飛哥失望了!”

許飛笑了笑道:“不關你們的事,不要自責。說不定就算是我在這裏,也照樣看不好彤彤。”

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玄醫堂,一股酒味撲鼻而來。

許飛看到桌子上擺放著三瓶啤酒,都空了。

柳依依手裏還握著一個半瓶的,趴在桌子上也不知道是醉了還是睡了,長長的睫毛下,掛著一行淚痕。

許飛有些心疼,他歎息一聲,心道:“這個臭丫頭,不會是失戀了吧?”

他輕輕地把那個半瓶的啤酒從柳依依的手中拿開,沒想到驚動了小妮子。

她睜開了醉眼迷蒙的眼睛,隻是一抬頭,便一把抱住了許飛的雙腿,嘿嘿地傻笑道:“哥,你回來了?我還以為你不要依依了。哥,你知道我特別想你麽?我想你……”

許飛心中五味陳雜,他心疼地輕輕地撫摸著柳依依柔順的頭發,輕聲道:“我這不是回來了麽?來,依依,哥抱你回**睡。”

柳依依順從地張開雙臂,嘴裏咕嘟著胡話。

當許飛把柳依依放在了**的時候,小妮子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叫道:“不要走,不要離開我!不要走!”

許飛被柳依依那麽一抱,一下子失了重心,身體重重地壓在了她的身上。

小妮子嘴巴緊緊地貼了上來,然後,直接撬開了許飛的嘴。

柳依依像是被點燃的火苗,那青春的身體在那一瞬間砰然燃燒。

她邊與許飛的舌頭糾纏著,邊不顧一起地扯開了自己的襯衣。

許飛獸血沸騰,一股從來都沒有過的邪火被轟然點燃,他努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希望不要爆發!

柳依依的身體像是一堆炭火,滾熱滾熱的,似乎要把兩人一起點燃。

“破了身,你的晉級之路將會變得艱難無比!”突然,許飛想起了玄醫真仙曾經告訴他的話,他差點控製不住的情緒瞬間冷了下來。

他將柳依依的纖手從自己的褲子裏輕輕地抽了出來,然後,柔聲在她耳邊道:“依依,我是你哥啊。快點睡吧。明天你還要上學呢,乖啊。”

說完,他逃也似地回到了屬於自己的床的另一邊。

“呼……”許飛輕輕地吐了一口氣,暗道:“好險,差點破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