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靈靈喝了一碗美味的巫毒蜘蛛湯,俏臉紅撲撲的,額頭上冒了汗,較之剛才虛弱的樣子恢複了很多。

“呃,可以再幫我盛一碗嗎?”巫靈靈不好意思地對許飛道。

許飛當然是以最快的速度給她盛了一碗,把人家的精魄和初吻生生奪走,他心裏總覺得有些歉疚似地。

“姐姐,你怎麽不吃大蜘蛛的肉呢?”彤彤騎著被鎖魂的巫毒蜘蛛玩了一會兒,然後就眼巴巴地吸允著手指頭看著那丟在地上的大腿肉,眼巴巴地道。

“彤彤,你是不是餓了?”巫靈靈不好意思地道:“來彤彤,下一碗你來喝。”

“不了,姐姐剛才受傷了,還是你喝吧。”彤彤很懂事的樣子,不過還是眼巴巴地看著許飛端過來的一碗美味的巫毒蜘蛛湯。

許飛端著兩碗走了過來,一碗給了巫靈靈,另一碗送到了彤彤麵前,小妮子剛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準備接呢,沒想到他又把碗給拿了回來,結果就看到小妮子的眼睛順著那碗來回移動。

“你幹嘛呀?”巫靈靈嗔怒地對許飛道。

許飛嗬嗬笑了笑,然後把那一碗遞給了彤彤。

“不知道謝謝我啊?”許飛對大口啃著巫毒蜘蛛肉的彤彤道。

沒想到小妮子說的一句話差點把許飛給氣了一個跟頭:“才不要呢,你要不是泡姐姐,才不會給彤彤好吃的。”

“呃……”巫靈靈和許飛麵麵相覷,全部無語。

“彤彤,其實我有一件事沒有告訴你。”許飛認真地道。

彤彤一手拿著蜘蛛腿,嘴巴停住了,油乎乎,大眼睛看著許飛道:“什麽事呀?”

“其實,我是在泡你。”許飛嘿嘿一笑道。

“……”巫靈靈一臉黑線。

彤彤白了許飛一眼道:“我才不喜歡你,你太老了。老牛吃嫩草,小心噎著哦。”

許飛差點一個跟頭翻過去。

“喂,說正經的事了,不和你小丫頭片子瞎扯了。”許飛和兩人逗樂了一會兒,然後正色道:“彤彤,我問你,你還記得那天夜裏去我家藥鋪的事嗎?”

彤彤點了點頭,有些害怕的樣子。

“那是誰讓你過去的?你過去之前,有沒有人對你做什麽?”這才是許飛關心的。

彤彤歪著腦袋想了想,大眼睛忽閃忽閃,然後,懵懂地搖了搖頭。

“好好想想。”許飛有些著急地道。

彤彤嚇得拿著大蜘蛛腿的小手一抖,後退了一步,抬頭看著許飛,“哇”地一聲又哭了,抹著眼淚跑到巫靈靈懷裏去了:“嗚嗚嗚,姐姐,我真的忘了,我都不記得了。”

巫靈靈心疼地撫摸著彤彤的腦袋,不滿地對許飛道:“你幹嘛呀?這麽凶幹嘛?不許你對彤彤凶!”

許飛意識到剛才可能是有些著急了,他鬱悶地道:“我隻是想知道,荻花病毒這件事到底是誰在別後指使,看起來是問不出來了,這小屁孩太不配合。”

“你才是小屁

孩。”彤彤淚眼蒙蒙地看著許飛,說完就鑽進了巫靈靈的懷裏,許飛又沒轍了。

巫靈靈若有所思,不過她沒有說話,隻是淡淡地地道:“你回去吧。我和彤彤休息一下就走了。”

“我要把彤彤帶走。”許飛道。

“啊?不要!”彤彤一副害怕的樣子,扭著小屁股就往巫靈靈身邊撤。

巫靈靈道:“我也沒有辦法。還有,今天謝謝你了,不過你欠我的精魄,我遲早會找你還的。你走吧。”

好吧,許飛這一趟算是沒有白跑了,泡妞並不成功,倒是成功地把老頭子的追魂晶石弄廢了,成了一顆大鑽石。

要是老頭子知道了,還不得氣的七竅流血?

心情受到了一些小影響,陰巫山的土著居民野雞野兔野豬們倒黴了。

就見到山中一道颶風掠過,野雞野豬野狗野狼甚至還有大狗熊,一個個拚了命地抱頭狂奔,吱吱嘎嘎亂成了一鍋粥。

“這個家夥,體力真的很好。”巫靈靈遙望了一眼遠處亂成了一團的黑洞洞的森林,自言自語道。

走下了陰巫山的時候,許飛手裏抓著幾個倒黴碰到自己的野雞野兔。

他本來有好幾個機會弄到野狼還有野豬的,但是考慮到自己就算是弄到了手也不好拿走,索性就給它們放生了。

他的本意也不過是想要通過這種方式來釋放一下自己而已。

剛走下山,許飛的手機就一通亂響,他把野雞和野兔掛在脖子裏,拿起手機一看,是蘇暢打來的。

“喂,弟弟,你電話怎麽一直都是不在服務區啊?”蘇暢在電話裏有些小興奮,還亂哄哄的,“你現在有時間嗎?我有一件好好事要告訴你。”

許飛想到剛才那從黑色幕布中探出來的大手,暗道:“我差點就不在服務區了。”

他告訴了蘇暢自己的位置,很快,一輛紅色優雅的瑪莎拉蒂出現在了視野中。

這個地方遠離市區,隻有一條小道長滿雜草,小道旁邊都是參天大樹,看起來幽靜的有些嚇人。

蘇暢的心中有些打鼓,當許飛終於出現在了她視野中的時候,車速明顯變快了。

“哇,弟弟,你來打獵來了?”蘇暢見到許飛脖子裏掛著野雞野兔,一時間忘害怕,激動的兩眼放光,然後道:“下一次來一定要叫我,我特喜歡。”

許飛嘿嘿笑著應了一聲,然後道:“蘇姐,你找我什麽事啊?”

蘇暢一副剛想起來的樣子:“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那個,我已經向法院提出離婚申請了。祝福姐姐吧,我馬上就要恢複名義上的單身了!注意,姐姐我其實一直都是名義上的單身。”

許飛汗了一把,這都是什麽人啊,離個婚都這麽開心。

不過想到曾建仁那貨和他助理沈麗在辦公室裏做的事,加上想到他不能做男人的事,離婚也未嚐不是一種解脫。

“走吧,蘇姐。”許飛把野雞野兔放進了後備箱,然後拉開車門坐進了副駕

駛。

“弟弟,蘇姐今天想坐一次車,而不是開車。”蘇暢說著話,已經繞了過來,一副任性的樣子。

她上身隻穿了一件白色吊帶衫,下身穿了一件花紋短裙,把性感豐腴的身材顯露的淋漓盡致。

呃,好吧,人家都快要離婚了,任性一下是應該的。

許飛剛要準備站起來,就聽到“呀”地一聲,就見到蘇暢一頭紮進了許飛的懷裏。

慢鏡頭,請看!

許飛正要起身,蘇暢從車尾位置繞了過來,還沒有站穩,高跟鞋被雜草一絆,重心不穩,一下子往地上倒去。

隨著蘇暢那一聲尖叫,眼見著她的身體與地麵的距離越來越近,那如花的俏臉就要和地麵的碎石泥土來一個親密接吻,突然間,許飛出手了。

沒錯,是出“手”了!

他閃電般出手,一下子托住了蘇暢即將貼到地麵的身體。

“吖!”蘇暢尖叫一聲,芳容失色,身體在顫抖,像是抓住了生命稻草似得,緊緊地抓住了許飛的手臂,長指甲都嵌進了肉裏。

“噝……”許飛疼的呲牙咧嘴,好吧,惡性循環,蘇暢也感覺到了不舒服,指甲更深地刺進了許飛的手臂裏。

然後,他……

蘇暢剛才是嚇壞了,加上被許飛握的有些緊,坐在瑪莎拉蒂的後排座位上一直在抹眼淚。

雖說是熟女了,但也是一個女人,剛才那麵部朝地落下的樣子實在是有些可怕,關鍵還是許飛,那小子下手也忒狠了點,隻是握住還不算,還不停地用力捏,哪有這樣的?

“呃,蘇姐,不好意思,那個……嘿嘿,剛才不小心用力了點。”許飛嘿嘿笑道:“不過我也是受害者。”

“你怎麽了?”蘇暢用紙巾輕輕擦拭著眼淚,有些驚訝地道:“你傷到了嗎?我是不是把你弄傷了?”

許飛探出雙手,故意搞的像是伸不直似得,苦著臉道:“我的雙手被彈得粉碎性骨折,你瞧,都伸不直了。”

“臭家夥!”蘇暢撲哧一聲,笑出了聲,舉起粉拳就往許飛的肩膀上柔柔地錘了過去。

那一臉嬌嗔的樣子,加上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在充滿馨香的狹小的汽車空間裏,把許飛的男性荷爾蒙直接就點燃了。

許飛一把抓住了蘇暢的小粉拳,就勢一拉,她柔若無骨的身體就倒在了他的懷裏。

蘇暢漂亮的大眼睛裏難以掩飾一絲興奮和緊張,更多的是期待和熱情,她粉唇微啟,就那麽看著許飛,一副任君采摘的樣子。

人家這麽期待,如果再不有所表示,還算男人麽?

許飛感到熱血都滾燙沸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激動感直逼大腦,摟住蘇暢的小蠻腰,他彎下身子,嘴巴就湊了上去。

就在無限接近兩片性感粉唇的時候……

轟!

一聲暴躁的轟鳴聲充斥耳邊,那條狹窄的山間小道上,一輛陸巡越野車加足了馬力瘋了一般由遠而近快速衝了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