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許飛像個大爺似地,赤司一次郎鬱悶的幾次都想幹掉許飛。

可是,他看著手腕上那道紅線越來越長,想到許飛警告他的話,也不敢囂張。

當飛機穩穩落地的時候,許飛張開雙臂,興奮地叫道:“小娘們們,我來擁抱你們來了!哎,一次郎,拿行李!這些事還需要我交代嗎?趕緊的,別墨跡!”

“憑啥?小子,我警告你,這裏不是在你們華夏了,你要是再敢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我就幹掉你!”赤司一次郎眼睛噴火地道。

他氣呼呼地雙手抱在胸前,堵在了過道裏,大家都出不去,後麵的人都喊罵道:“前麵那個小孩,你到底是走還是不走?那個家長,你能不能管管你家的孩子?”

“我擦……”一次郎都快要爆炸了,他掩麵而泣,抓起來姓李就跑了下去。

“嗯,這孩子還是挺乖的。”許飛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勵道。

一路上,許飛靠讀唇語,已經掌握了不少島國話了。

豔陽高照,各色美女都穿著小短裙,露著大長腿走來走去,不過,許飛那如雷達一般的眼睛掃描了一圈美女後,突然叫住了赤司一次郎。

“哎,一次郎,你他媽的騙我呢?”許飛怒道。

赤司一次郎鬱悶地道:“我騙你什麽了?”

“你在來的路上告訴我說你們這的女人都是大洋馬,這尼瑪哪裏是大洋馬啊?頂多是露的比我們華夏的多而已,長的看起來騷了點,我要的大胸大屁股呢?”許飛抓住他的衣領幾乎都要把他提起來了。

“她們胸不大嗎?屁股不大嗎?”赤司一次郎激烈地反駁道。

許飛看著身高隻到自己脖子的一次郎,突然間明白了什麽,“好吧,你贏了,你贏在了你的身高優勢。”

赤司一次郎眼睛死死地盯著許飛,一股殺氣在眼睛裏彌漫,一字一頓地道:“小子,你最好快點把我的解藥給我。不然的話,我保證會讓你死的很慘。”

砰!

話音剛落,他的腿一軟,一下子跪在了許飛麵前。

“啊?我這是怎麽了?”赤司一次郎連忙爬了起來,吃驚不已,“我的腿怎麽就軟了一下?”

許飛笑道:“你軟的不隻是腿。告訴你,你手上的那道紅線,是索命線。你的生命,就像是風中的蠟燭,隨時有熄滅的可能。”

赤司一次郎的臉色一震,再牛逼的人,麵對死亡的時候,都是一樣的害怕。

“我就是死,也會把你帶走當墊背的。”赤司一次郎的手突然間成鉤狀,像是鋒利的鷹爪,哧啦一聲,撕向了許飛的胸口。

許飛看似輕飄飄的一抓,一把抓住了他如鉤的手,一股奇力從經脈中飆出。

“嗷!”赤司一次郎猛然間慘叫起來,他感到自己的手,像是被鐵鉗夾住了一般,那力道,幾乎能把他的骨頭捏碎。

“怎麽了?”許飛在他的手骨爆裂的瞬間鬆開了他的手,驚訝地道:“你不是和我握手的嗎?哈哈。我小時候經常幹農活,手勁可能是大了點。”

呃,隻是幹農活的?赤司一次郎又受到打擊了,他可

是黃帶忍者,實力在整個四山組也算是中等水平的了,竟然被一個幹農活的小醫生給幹敗了。

“所以,想要幹掉我,你可要想清楚了。”許飛那似笑非笑的眼睛裏,閃爍著一股紅色的光芒,像是地獄之火。

赤司一次郎見到許飛的眼睛裏閃爍著那地獄之火,心底裏冒出了一股冰冷的寒意。

都說眼神能夠殺人,真正見過的卻是少兒又少,赤司一次郎算是見到了。

忍者係統,等級劃分為黑白橙黃綠帶,還有大量的連綠帶都不是的。

所以說,赤司一次郎作為黃帶忍者,在四山組也算是個中等牛人了。

可就是這樣的牛人,隻是看到許飛的眼神,心中就寒意突起。

“小子,你也不要太囂張,我四山組在這裏可是最牛逼的,你想要要挾我?你也要想清楚了。”赤司一次郎傲氣地道。

許飛嘿嘿一笑道:“不如我們倆做個交易,你帶我找到吳衛星,我給你解藥。”

“不可能。”一次郎堅決地道。

許飛一點都不惱火,笑道:“那隨便吧。我走了。你就等死吧。”

說完,許飛轉身就向外走去。

咦,不對。赤司一次郎反應了過來,他貌似是自己的人質啊。

“站住!”一次郎在身後大叫道,“你要是不站住,後果自負!”

許飛壓根都不理會他,徑直向外走去。

“擦!別以為我不敢!”一次郎大怒一聲,突然間手中一抖,一道銀光閃爍而去。

許飛看都不看,閃電般出手,一把捏住了梅花旋,咣當一聲丟在了地上。

“你大爺!玩偷襲!老子幹死你!”許飛大怒,走過去單手抓住他那五短身材,高高舉了起來,“信不信老子把你摔個半身不遂?”

就在他要重重地把赤司一次郎摔在地上的時候,隻聽到一個很好聽的聲音傳來:“放開我哥哥!”

許飛回頭一看,一個身高一米七五左右有著模特身材的女孩翩翩走了過來。

她穿著一條超短裙,白色襯衣,紮了一條馬尾在腦後,隨著身體的走動而擺動著。

長相也是許飛喜歡的甜美型,大眼睛烏溜溜的,就像是兩個黑晶石,很好看。

如凝脂一般的肌膚上,有兩個可愛的小酒窩,即便是此刻有些生氣和激動,也是掛著一抹甜甜的味道。

“咕嚕……”許飛咽了一口吐沫,眼睛在那大長腿細柳腰上掃描著,嘀咕道:“我擦,這裏還真有這樣的女人?別有一番韻味啊。泡她!”

這麽想著,他的整個魂都要丟了,也忘了手上還托著一個一次郎。

砰!

“嗷!”

一聲悶響加慘叫,赤司一次郎直直地摔在了地上。

“哥哥!”櫻子失控地尖叫一聲,連忙奔了過來,把赤司一次郎扶了起來,道:“你功夫那麽好,怎麽就被他摔下來了?”

“嘿嘿,腳麻了。”其實,是那條索命線讓他瞬間失控了。

櫻子對許飛怒目而視,道:“喂,你是誰?幹嘛傷害我哥哥?”

,我擦,我莫非是看花眼了?一次郎居然有這麽好看的妹妹?不科學啊。這貨一定是小時候被虐待的那一夥的。

“呃,他是我好朋友,華夏來的。我們倆鬧著玩呢。”赤司一次郎尷尬地笑道,然後他瞪了許飛一眼,那意思是,你小子最好給我老實點。

“哦,原來是好朋友?”櫻子不好意思地一笑,對許飛鞠了一躬,道:“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剛才把你當成了壞人了。我們快回家吧,豐盛的午餐已經準備好了。”

“喂,你把行李拿著!”一次郎指了指行李對許飛道,“我的腿疼。”

“呀,哥哥,讓遠道而來的客人拿行李是不禮貌的。”櫻子嬌嗔地道:“哥哥,你自己拿嘛……你不拿我來吧。”

“哎哎哎,還是我來吧。”赤司一次郎氣的冒煙。

櫻子感到剛才對許飛有些凶了,也是為了化解尷尬,她一路上都在和許飛有說有笑。

一次郎跟在身後,手裏拿著兩個和他高矮差不多的大箱子,背上還背著一個大包,像是個挑夫似得。

他看著許飛有意無意地觸碰櫻子的手,心中暗暗罵道:“擦,我小妹才十七歲,這個畜生,他都是故意的!”

一輛加長悍馬緩緩地停在了一棟白色獨棟別墅前,這別墅依山傍水,風景秀麗,一看就是價值不菲。

早有一眾黑西服黑墨鏡的小弟跑上前,打開了車門,恭敬地點頭哈腰道:“山炮君,請下車。”

“櫻子小姐回來了沒有?”悍馬車裏,一個頭發梳的鋥亮,穿著筆挺西裝的男人問道。

他看起來很年輕,也就是二十多歲的樣子,不過,渾身上下透著一種霸氣和邪氣,特別是那棱角分明的臉,看起來就屬於很凶猛的人。

他的腰帶上,掛著一個白色的配件,這可不是隨便掛的,而是地位的象征,白帶忍者!

能夠在二十多歲的時候,晉級白帶忍者,說明此人實力非同凡響。

“山炮君,櫻子小姐還沒有回來。”手下客氣地道,“請山炮君下車。”

“還是等等櫻子小姐吧。記住我安排的事情,等到櫻子小姐一下車,你們要給她一個大大的驚喜!不要搞砸了!”

沒錯,山炮君就是來泡妞來了。

一輛福特房車緩緩地駛了過來,許飛隔著車窗看著這山水一色的別墅,摸著赤司一次郎的腦袋歎道:“一次郎,可以啊你,你小子竟然這麽有身價,住這麽好的別墅!”

“別摸我腦袋!我最恨別人摸我的腦袋!”赤司一次郎一把推開了許飛的手,厭惡地道。

“嘻嘻,你們倆真逗。”櫻子看著兩人的關係這麽好,對許飛熱情地道:“飛哥,我們家族都特別好客的,你在我們這裏,一定會很開心。剛好,我們模特公司這段時間休假,我就陪著你好了。”

“櫻子啊,你最好離他遠點,他是個危險人物。”赤司一次郎忍不住半開玩笑半認真地道。

他現在這個後悔啊,剛才就不該說許飛是他的好朋友了。

“男人都是危險人物呀。”櫻子甜甜地笑道,還衝著赤司一次郎扮了個鬼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