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料,秦麗珠根本就不吃馬耀武那一套。他給她買一隻金戒指,說要送她,她當場一口回絕了。

後來,馬耀武又幾次上去糾纏,秦麗珠總是不給他碰一根毫發。馬耀武在情場上一向是春風得意,還從沒遇到過這麽剛烈的女子,他事後一打聽,原來秦麗珠早有心上人了,她的男朋友叫史鳴,正是這個公司的一名高層管理員。

史鳴是從名牌大學走出來的一位畢業生,剛從學校出來時,在社會上獨自闖**了幾年,兩年前應聘來到了馬耀武的公司。

這史鳴人很聰明,對電子技術的研究很有一套,加上他能吃得苦,馬耀武非常看重他,一年不到,就將他提撥成了公司的高層管理員。

按說,馬耀武在得知這一真相後,理應收手,畢竟秦麗珠是他手下得力大將的女朋友呀,可這家夥色迷心竅,覺得隻要自己看中的女人,如果不能拿下來,事情傳出去,實在是有負他這個“獵豔高手”的聲譽。

更重要的是,那秦麗珠長得太漂亮了,不能將她弄到手,馬耀武連睡覺也不踏實。

哪知,秦麗珠對馬耀武已經有了防備,將事情告訴了史鳴,隻鳴為保護她,幾乎與她形影不離。

馬耀武一見自己權術是英雄無用武之地,頓時心生一計,趁雙休日的一天,他在城裏最豪華的一家酒店,訂了一桌酒宴,特地將史鳴和秦麗珠兩個人邀請了過來。

一見麵,馬耀武就衝著史鳴和秦麗珠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又是抱拳又是作揖,連連賠不是,說自己根本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過去有什麽唐突之處,還請他們兩人多多擔待,今天他訂這桌酒席,就是向他們賠禮道歉的。

接著,馬耀武又擺出一副很江湖哥兒們的架式,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攬過史鳴的肩膀,粗聲大氣地道:“史鳴,這兩年你為公司做了很大貢獻,我馬某是心知肚明的,你不僅是我公司的一員得力幹將,從今天開始,也是我的好兄弟了。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以後你放心,我再也不會對麗珠有

半點歪想法了,如有三心二意,走在大街上,讓車子撞死!”

史鳴聽他發出如此毒誓,信以為真。事後,馬耀武又說北方有一批業務需要處理,希望史鳴明天去一下。

史鳴哪知道這是馬耀武的調虎離山之計,就一口答應了下來。

就在史鳴離開公司的當天下午,馬耀武就以談工作為名,迫不及待地命人將秦麗珠叫進了他的辦公室,守在他身邊的那兩名保鏢,都識趣地退了出去,站在大門外。

秦麗珠一看辦公室裏隻有自己和他兩個人,大門也被反鎖上了,情知不妙,嚷著要出去。眼看是到手的鳥兒,馬耀武豈肯輕易放掉?

“嘿嘿,麗珠,今天你就從了我吧,我這辦公室是密封的,任你怎麽叫都沒有人來的!”說著,他一臉的邪笑地撲了上來,抓住秦麗珠,一把將她按在辦公桌上,動手扯她的褲子。

“你這個流氓!”秦麗珠急了,抱著馬耀武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

“媽呀——”馬耀武疼得直跳起來,“你這個臭女人,敢咬我?老子不給點厲害讓你瞧瞧,你還不知道馬王爺長了三隻眼!”

馬耀武順手操起旁邊的一隻大花瓶,惡狠狠地衝秦麗珠的頭頂上砸了下去。隨著一身慘叫,秦麗珠一頭栽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地躺在了血泊之中……

起先,馬耀武以為秦麗珠是故意裝死,待他用手拭了拭她鼻息時,竟然沒有出氣了。

馬耀武根本想不到秦麗珠被自己給打死了,他慌忙按了一下桌子上的聲控鈴,守在門外的那兩名保鏢聽了,忙不迭地闖進屋來,可是,他們一看地上躺著的秦麗珠,也都嚇呆了。

“快,你們給我將這個女人的屍體給處理掉!”

馬耀武吩咐他們找隻麻袋,將秦麗珠的屍體裝了,弄進車裏,趁天黑綁上石塊扔到城外的清水河裏去。

老板發話了,那兩個保鏢也不能不聽啊。

那兩名保鏢在處理好秦麗珠的屍體後,已經快半夜時分了。他們來到馬耀武的

住處,馬耀武扔給了他們一疊錢,囑咐他們一定要守緊口風,千萬不要將秦麗珠的死讓任何人知道。

隨後,馬耀武給自己倒了一杯壓驚酒,嘴裏不幹不淨地罵道:“特麽的,這丫頭片子居然不服我,死了活該……”

哪知馬耀武的話還未落音,隻聽得耳旁邊似乎傳來一陣風響,好像有一根木棍衝他砸了過來。

馬耀武頓時嚇得下意識地朝一旁閃了過去,可是胳膊肘兒還是結結實實挨了一家夥,疼得他像殺豬似的發出一聲慘叫,抱著胳膊肘兒在地上又蹦又跳的,嚎了起來:“媽呀,疼死我了,哪個吃了包天的膽了,敢用黑棍衝老子下手!”

站在一旁的那兩名保鏢全呆住了,兩雙眼睛四處搜索,空****的屋子裏,哪裏有人啊!

偏偏這當口,那馬耀武的胳膊好像又挨了一棍,隻見他身子一軟,倒在地上打起滾來,嘴裏“哎喲哎喲……”地叫個不停。

那兩名保鏢看著這副場景,就像丈二的金剛,有些摸不著頭腦了,屋子裏明明沒有其他人,是誰打了他呢?

兩名保鏢急忙將馬耀武架上車子,送到醫院一檢查,他的胳膊肘兒竟生生的是被人打骨折了,醫生給他上了夾板,打了繃帶。

馬耀武究竟是怎麽被打的,一直沒查出來。他這次受傷,真夠詭異的了。誰料想,更讓人難以理解的事情,還在後麵呢……

過了兩天,史鳴風塵仆仆地從北方出差趕回來了。回來的當天,他少不得要到馬耀武的辦公室到去一趟,向他匯報工作情況。

哪知一見麵,兩人麵麵相覷,大眼瞪小眼,全傻在哪兒了。

這是怎麽一回事兒?原來兩人右胳膊肘兒都上了夾板,同時都在脖子上吊了繃帶。

史鳴望著馬耀武發愣兒,馬耀武看著史鳴也傻了眼兒。

馬耀武頓時懵圈兒了,心想,這是怎麽一回事兒,這史鳴怎麽也受了傷,而且跟我是一樣的?

“史鳴,你這是怎麽了?”馬耀武好奇地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