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是香水?”胡大美女看著廢藥瓶裏墨綠色渾濁的**一陣毛骨悚然,這東西要是弄身上,先不談是什麽味道,關鍵是這玩意兒會不會把人毒死?

“嘿嘿,完全純手工製品,是稍微粗糙了點兒,不過這味兒是很好的。{請在哈,首發全文字閱讀}”劉一流嘿嘿一樂,從有些目瞪口呆的胡玉手裏拿過小瓶。

把封住小藥瓶的橡皮塞子一拿開,一股雋永而清香的味道幽幽的從瓶口逸散開來,沒有濃烈,也不是迫切的鑽入人的鼻腔,就像你遙遙看到的充滿春天氣息的綠色水風信子,風中搖曳著充滿了生命靈動的氣息,鼻端卻也傳來微風送來的淡淡的清香,讓你在那一刻感覺到生命原來是如此美好。

剛才還在呼吸著的空氣也仿佛被用什麽淨化過了一遍,哪怕是沒有這鼻端中嗅著的淡淡清香,也感覺自己就像站在清晨掛滿露珠的花叢中,滿心的淡雅和柔和。

“這真是香水?這是你做的?這不可能?”胡玉幾乎都有些呆滯了,美麗的臉上各種不可思議。

作為一名時尚的女性,對於香水,她當然不陌生,優越的家境和工作的需要,香奈兒、蘭蔻、倩碧之類的國際品牌她也沒少用過,但哪怕是她最愛的香奈兒五號,也沒有如此優雅而雋永的香味。

這是一種純自然的味道,讓你完全感覺不到這是一件人工產品,這味道似乎讓人置身於一座美麗的花園,滿眼的燦爛卻又隻有微風輕送過來的淡淡幽香。

她敢說,這種近乎於奇跡的香味誰每個女性都想擁有的,再豔俗的女人也不希望自己身上的香味還沒走近就把男人熏一個大跟頭。

女人味是個很美很動人的詞,男人對女人味的感受分三個層次:第一就是直接的嗅覺感知女人身體的氣味;第二則是給到男人的心裏感覺;第三則是兩者的結合,這個層麵的女人味更像一道道風景,有小橋流水,有茫茫草原,有一望無際的大海,還有無邊落木蕭蕭下

而作為一個懂男人的女人,胡大記者更知道,沒有第一和第二那兩種直觀的感受,沒有任何男人還會有興趣再去把女人進行綜合,更別提什麽小橋流水、茫茫草原了。

女人味也是有品味和級別的,極品的女人味絕對是優雅二字,優雅最是沁人心脾,永遠是最高層麵的女人味。絕品的女人味是冷豔,冷豔則更多的是一種感覺。佳品的女人味是成熟,包容。

而屬於這個香水淡淡的自然味道,無疑就是優雅,幫所有女人都能擁有優雅的味道,胡玉相信,沒有那個女人能抵擋成為極品女人的****。這個香水,是極為珍貴的禮物。

“嘿嘿,劉氏出品,童叟無欺,別看這香水跟咱一樣,外表不咋的,但隻要你用一下,就知道真是很不錯的。””劉一流得意地笑笑,順便幫自己隱藏起來別人不容易發現的內秀打了打廣告。

“呸,臭****,還我的香水。”胡玉臉漲得通紅,一把搶過劉一流放在掌心的香水瓶,小心翼翼地緊攥在手中。

這個臭****真是壞透了,竟然借著送禮物的時機當著爺爺的麵****我,不過,說實在話,看他看習慣了,雖然長得是有點兒黑,但黑的還是很陽光啊,眉眼也挺男人味兒的,還能自己白手起家帶著一個村致富,至少比那些靠著自家老爹和爺爺厲害到處顯擺的二世祖們強的多。胡大美女滿臉酡紅暗暗想到。

哎呦,壞了,看我這破嘴,又沒管住,劉一流這才想起自己說話的語病,什麽叫跟你一樣,用了以後還很不錯,人家咋用你才知道不錯啊。

劉一流被胡大美女一聲臭****弄醒悟過來,差點兒給自己來一個大嘴巴,這都是那顆中年猥瑣老男人的心惹得貨,這話要是擱十幾年後酒席上跟小媳婦們腆著臉開開玩笑,頂多也就惹來一陣笑罵,可現在這個年代,當著人家一未出閣的大姑娘說這個,完全是**裸的耍流氓啊,人家沒衝上來一個大嘴巴子估計都是看在自己送的神秘禮物份上。

“那個,那個,胡記者,我剛才主要是想說這香水內在比外表強,沒別的意思。”劉一流忙補救。

“個板板的,當著老子的麵****完我孫女兒你以為解釋下就沒事了?說,準備怎麽補償我老人家剛才對學生很是失望的心?”白胖子老頭兒冷眼旁觀一會兒,突然臉紅脖子粗的發難,不過小眼睛裏蘊藏的笑意還是充分表露出了失望估計是沒有,但補償是一定要有。

“爺爺~~~~”胡玉也配合著跺跺腳發嗲,直把劉一流嗲得眼前一黑,差點兒沒忍住又給自己來上一大嘴巴,當然,都是在心裏,實際行動一直沒實施。

不管胡大美女是故意還是無心,這嗲得真是驚天地泣鬼神,半高跟的高跟鞋這麽在地上清脆的一碰,引起胸前形狀漂亮的波濤又是一陣洶湧,美麗的臉上羞紅著亦喜亦嗔,隻要是男人,正常的男人,不管是心理還是生理都是正常的男人,都會為這道美麗的風景心動神搖,劉一流當然也是屬於最後所描述的男人那一種。

隻要是美女,而且還是極品美女,沒有男人不會喜歡,劉一流當然也會喜歡。

雖然在重生之前那段平凡的日子裏,他也像絕大多數構成社會基石的普通大眾男人們一樣,青天大白日的一邊苦逼的工作一邊夢想自己有一天,擁有數不清的財富,再來上一個質量不錯的後宮,把生命就這樣消耗在無窮盡的山珍海味,美女如雲中,讓潔身自好的正人君子們去批判去吧,老子就想這麽腐朽的活著。

可惜,當重生這種狗血的情節意外降臨,當曾經夢想中的生活不斷逐步實現,劉一流卻發現擁有財富簡單,但所謂的美女如雲卻簡直如同一種巨大的災難。

因為無論時空如何轉變,他還是他,骨子裏還是原來那個善良,正直,甚至有些優柔寡斷的自己,時空可以改變他的身體和年齡,但靈魂永遠隻有一個。

他無法因為財富和環境的改變,就變成一個把女子當成自己的附庸,隻用去讓**交流動作,而不用精神相互融合。該死的文青,讓他永遠也成不了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浪**公子,一般情況下,隻要他敢在花中逗留,花瓣都能把他埋個半死。

現在他都已經被幾個女人快埋死了,再來上一朵豔麗的玫瑰的話,更大的可能還要被玫瑰花下麵的刺給刺死。

雖然胡大美女一發嗲,嗲得劉一流心動神也搖,但自然是不敢再招惹了,浪**公子可不是人人都能做的,至少他,決計是做不來的。

“老師,您饒了我吧,我已經把我實驗了好久才發現好處的東西送你了,我敢保證,這玩意兒比我家裏的黃花梨木還珍貴一百倍。”劉一流不敢再去看胡玉那張豔麗至極對他的小心肝極具殺傷力的美麗的臉,轉頭哭喪著臉對還打算來敲詐勒索的白胖子老頭兒說道。

“哦,那東西有那麽好?不過,我看你這香水做的還算是挺差強人意,再給我來十瓶我就放過你。”白胖子老頭兒那吃徒弟裝苦逼那一套,送給我的東西自然是我的,再好你也拿不走,可這極品香水可不能放過,送給後輩們那可是極有麵子的事。

我去,你以為這是大街上花壇裏隨手摘朵花就可以提煉香水的?為了這小半瓶子,可是費了我好幾朵大梔子花啊,劉一流聽到白胖子老頭兒這獅子大張口張的,都能吞個大象進去了,差點兒沒忍住暴起之下,行使一次欺師滅祖的行為。

“沒有,您要是不嫌棄,把我抽筋扒骨榨點兒骨油出來,估計能湊夠。”劉一流沒好氣的回答道。

“那五瓶,打對折了啊,老師我可是吐血大甩賣啊。”白胖子老頭兒看劉一流回答的堅定,也覺得自己要的太黑,這樣的香水怎麽可能是大路貨?抱著替學生著想的念頭,主動降低了標準。

您這是要甩賣誰呢?您就算敢賣我也不敢要啊,劉一流看著胡玉臉色羞紅卻低頭不說話,心裏暗暗喊糟,一臉無奈的說:“這個真沒有,老師,借我根繩子先用用。”

“你要繩子幹什麽?是不是要綁什麽東西,我這兒有根,要不你先湊合用用。”胡玉好奇的一邊問,一邊從包裏拿出一根手指寬,兩尺多長的長條狀物體。

我去,你們這爺孫倆配合的真默契,一個逼著人要上吊,另一個就隨身帶著上吊用的繩子,隻不這繩子模樣過咋看著那麽像是腰帶呢?這是女人褲帶下麵死,做鬼也風流的節奏嗎?

看到劉一流直翻白眼,胡玉一改往日的潑辣,臉上又湧起一片紅霞,“這是我不用了的腰帶,不是看你有急用,先拿出來給你救急的嗎?”

八阿哥仰天長歎,“原來男人讓女人解下腰帶就這麽簡單,真是個妙招啊,學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