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又要挨上一巴掌,劉一流知道再不給老媽看,她總是會有些擔心,隻得苦著臉伸出胳膊讓梁小滿解開繃帶。【擺\|渡\|搜\|經\|典\|小\|說\|免\|費\|下\|載\|小\|說】{}

“啊~~~~”好幾個人湊上來看,除了最關心他的兩個女人,就是他老爹和大伯也忍不住伸頭過來,然後四人集體發出一聲驚呼。

“咋了,難不成傷口發炎了?”還在嘻嘻哈哈直樂的幾個同學立馬不笑了,這可不是啥好事。

“不是,是傷口都快長好了。”劉向福倒吸一口涼氣,自己這侄子真是個怪胎,就剛才那包紮的位置,那怕是昨天小黑鳥兒連夜飛下山來說劉一流中槍了,可他現在親眼看到傷處,真是不會相信,那分明是一處已經快要完全好了的傷口。要不是線頭還在上麵,證明的確是縫過的,他真的無法想象,那是一處槍傷,這是被玩具槍打中了嗎?

“我靠,真是禽獸啊。”陳如魚湊過來一看,果然,劉一流的傷口處隻有幾根線頭顯示著昨日劉八爺的藝術作品,可傷口那是真嚴絲合縫的已經長好了,隻能由衷的感歎了一句。

“那是,哥啥人,吃過傳說中的千年朱果,就是再給我來狠點兒,也一天就能長好。”劉一流見反正大家都看到了,隻得裝樣兒吹噓,把這傷口長得快的原因推到武俠小說中才會出現的場景上去,反正誰也不能求證這個不是?

“還真有這個?”陳如魚一愣,雖說很玄乎,但劉一流這馬上就要恢複的傷口可是事實,除了這還真沒有別的理由可以解釋了。

“當然是真的,你啥時候去爛蹤峽走一圈,也許也能撞上個。”劉一流哈哈一樂,那地方他知道,給陳如魚十個膽子也不敢去,就衝著那條大家已經吃煮蛇羹的巨蟒,怕蛇的陳如魚這輩子估計都不敢去那兒。

“啪”又是一聲,“臭小子,你胡說什麽呢,呸,呸,以後再說老娘先把你打好。”李蘭大怒,什麽叫再給你來狠點兒,不知道人的嘴有毒啊,什麽話都敢亂說。

“是,是,我不對,我有罪,兄弟們,閃人睡覺了。”劉一流知道長輩們是最信這一套的,山裏人敬鬼神,自己這種說法肯定是犯了某種忌諱,老媽不打自己才怪。現在最好的一招兒自然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當下便一邊說一邊撒丫子跑了。

一見劉一流溜了,“呼”的一聲,剛才還盤在一旁休息的小白,立馬起身扭動著身子跟在後麵也快速遊走,反正它是跟定這個能給它提供靈水的家夥了,跑哪兒它都必須跟著,想甩下它,沒門兒。

“哈哈,這小子,好了,你們夫妻倆也不擔心了吧,我早就說過,他身體結實的很,上次狗熊把他抓那麽狠,他也隻用了兩三天就活蹦亂跳的,搞不好還真是吃過什麽好玩意兒。”劉向福看著劉一流一溜煙兒的跑遠,哈哈一笑,跟自己堂弟夫妻倆說道。

“嗬嗬,是啊,隻要一流沒事就好,抓沒抓罪犯倒是次要的,不過,他倒是跟我年輕時候一樣,身體還挺棒。”劉向陽心裏還是有幾分暗自得意,兒子越厲害,不是證明老子也不錯嘛。

“你得了吧,那可是我生的兒子。”李蘭沒好氣的打擊丈夫,咋還開始搶班奪權了。

“你不說這個笨蛋兒子是我生的嗎?怎麽這會兒又變成你生的了?”劉向陽自然有些不服氣,跟在老婆身後一邊往家裏走,一邊提出異議。

“那是我兒子,我愛怎麽說就怎麽說,你管得著嗎?”李蘭如是回答。

充分說明了一個道理,女人,從來就不是講道理的一個群體,你要是打算跟女人講道理,那還不如對牛彈琴,她們跟男人天生就不一樣,別用男人的思維去試圖了解女人,如果能讓你了解,那必定是跟你一樣的生物。

這必須是遺傳啊,強大的基因遺傳,陳如魚和黃逸目送著劉向陽兩口子沒入黑暗中,心裏隻能用這句話作為這兩口子對話的注解,怪不得天天被劉一流欺負呢,現在知道原因了,因為他有一個這麽彪悍的媽。

回家的路上,追上來的吳大少又是各種懊惱,決定下次再也不能錯過上山的機會了,沒想到因為自己一時的偷懶,竟然錯過了這樣的精彩,徒手抓住全國通緝的殺人犯,這得是多麽刺激的一件事啊,回去了跟京城裏的那幫紈絝公子們一說,誰不得說將門虎子,吳大少威勢無雙?

劉一流無語,還好這貨沒跟去,萬一他出個什麽事兒,老將軍的怒火能把華夏大地給翻個個兒,搞不好又會掀起一陣“嚴打”風暴。他可是聽不少老長輩說過十幾年前華夏大地上的那次風暴,各地市縣區甚至村裏都有嚴格的名額任務,就是要上報犯罪分子,最後實在沒人了,但凡是偷過雞摸過狗的,甚至是幾年以前跟人打過架的,都被報了上去,一批批曾經有過劣跡的年輕人被法庭簡單宣判就放逐到西北邊陲幹活兒喝稀飯去了。

有個同學的叔叔好像就是因為幫著朋友跟對方打過一次群架,就被判了十五年的重刑。而這一切的起因都是一位手握重權的上將的兒子兒媳在外遊玩意外被害而引起的,中央大為震怒,沒想到共和國的治安如此不堪,於是才有了這次全國性的打黑行為。

不過,雖然很多程序方麵不是很正規,也沒嚴格依照憲法,但那次行為讓共和國的治安得到了空前的好轉,並且一口氣維持到現在,對於那個時代絕大部分普通人來說,都還是站在共和國高層這一邊。

“你這樣,你回去以後還是可以吹你的牛,這事兒我保證不給你戳穿,不就完了嗎?”劉一流算是怕了吳大少爺了,否則下次再想去那兒晃悠,身邊肯定又得多一個狗皮膏藥。

“那可不行,我既然沒參與就不能說假話,你把我吳子冉看成什麽人了,下次上山的時候反正我去就行了,搞不好還能再碰見幾個。”吳大少很高大上的拒絕了劉一流,人家吳大少可是有原則的。

好吧,你這比守株待兔的陳如魚他們還不靠譜,什麽叫還能碰見幾個啊,你以為我們青峰山是土匪窩啊。

一夜無話,第二天的上午,劉一流還在做著黃粱美夢,夢裏自己正和陌大老總依偎相擁,唇齒相交之間眼看就可以進行下一步,一對豐盈就在手邊沒辦法,對於一個精壯的而又還是個沒那啥過的成年男子來說,每一個早晨都是他展現膨脹的時段,如果這個時間段都沒有,隻能是柳下惠大爺複生了。

下一步,美好的下一步,夢裏的劉一流正在臉紅心跳,心中的小惡魔拚命搖旗呐喊,潤澤如玉的軀體就在眼前,膨脹也到了最後的程度,眼看小宇宙即將爆炸,美好的事兒即將發生,可惜,因為是夢境,就注定隻能是做夢了,有句俗話不是說嗎:做夢,隻能是想得美。隻聽到一聲大喊,“劉大學,快起床,拍電影了。”

我勒個去,劉一流被這一聲大喊嚇得一下從美夢中跌落出來,心中大怒,這誰啊,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個時候來喊,這不是坑人嗎?這種感覺很多男人都體會過,就像看到國足每次踢比賽一般,隻聽到解說員不停大喊,“射門哎,沒進”,將射欲射卻又不得射的那種痛苦,幾乎是每個華夏球迷都經曆過的失落。

不過,來人似乎也知道男人的“閨房”不能隨便進,就在堂屋門口大聲喊劉一流起床。

“誰啊,這是?”作為一個失落的男人,劉一流把憤怒轉向看門的大野豬八戒,這門衛也太不負責任了,怎麽誰都可以大搖大擺的往裏麵走呢。

“劉大學,快點兒,全村就等你呢,村長大伯說你再不起來,他就要來打屁股了。”外麵一個清脆的女聲繼續喊,不過尚方寶劍的威脅之意森然發寒。

我去,劉一流迅速爬起身來,他可知道大伯是絕對做得出來這事兒的,那老頭兒早就對自己睡懶覺這習慣深惡痛絕了,搞不好真要來借題發揮的。

“原來是小荔枝啊,才幾點那,還全村都等我,騙誰呢。”懶洋洋的穿好衣服,走出房門,原來是趙小荔在堂屋門口喊人。

“你看看太陽都到哪兒了,都快吃中午飯了好吧。”趙小荔看著正在抹眼睛的劉一流很無語,這個大學生啥都好,就是這懶洋洋的模樣看著讓人牙根直咬,恐怕他每天都是全村最後一個起床的吧,真是一個睡的比雞早,起的比豬晚的家夥。

“咋回事?誰要拍電影,鄉村愛情嗎?誰是男主角,是不是覺得隻有我才適合。”劉一流一邊打水洗臉,一邊問道。

趙小荔無語,這位主怎麽這麽感覺良好呢,要拍鄉村題材的電影的話,你這形象倒是適合了,如果把眼角的眼屎洗幹淨點兒的話,隻是,有女主角願意和你對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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