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西門慶 第198回 九天玄女廟

屋子裏,西門慶、宋江、時汗、二阮、楊林、孔明、孔亮一相娶,

眾人簡單的寒暄了幾句,便紛紛換起了軍服。

宋江笑著道:“這次要不是朱全大哥通風報信,那我宋江就危矣了。再加上這些軍服,我欠朱全的人情還不知道如何還呢!”

西門慶道:“公明哥哥,以後自有機會,朱全大哥這麽仗義,我們以後自當要好好回報!”說著,看著時遷等人都換好了衣服,西門慶便站了起來,提著方天畫戟,道:“都換了吧,那我們出發吧!”

“好!”眾人點了點頭。

隨後跟著西門慶出了後門,來到了後院裏,然後每人一匹快馬,翻身上了馬後,便出了後院,朝著鄆城北大門便是奔去。

此時縣衙那裏的火勢已經降下了很多,畢竟這麽多人滅火,滅不了才是怪事。也就是這麽多人滅火,本使守城、巡守的兵員大量減少,西門慶才敢帶著眾人蒙混出去。

至於為何要走北城門,這都是朱全的安排。朱全做都頭時,和北城門的小隊長是從小到大的鐵哥們,之前朱全已經交代了他,所以西門慶等人從那裏出城,再好不過了。

一行人騎著馬急行,不一會功夫便來到了北城門前。隨即便被守城的士兵給攔住了。

一個小士兵問道:“你們是誰的手下?出城可有令牌?”

為了抓捕宋江,縣令下令隻允許進鄆城不得出鄆城,若是想出城,必須憑令牌。

西門慶坐在馬上,瞥了一眼馬前的小士兵,冷言說道:“敢攔我?

知不知道我跟誰混的?”

說完西門慶一甩長鞭,啪的一聲打在了小士兵身上疼得小士兵呲牙咧嘴,惱恨的看著西門慶,但就是不敢反駁。誰知道眼前的這夥人是何來曆,這麽囂張,若真是有大靠山那自己這個小兵也扛不住啊!

看著小士兵憤憤然的表情,西門慶心中暗笑,這種囂張跋扈的行為還真他媽的爽,怪不得那些官二代總喜歡抬著頭像隻螃蟹的囂張橫行。

那士兵問道:“你反正大人有令,得靠令牌出城,你們沒有令牌,我也我也沒法放你們出去!”說完,還不忘在心裏暗罵一句。

西門慶哼哼冷笑,隨即瞥了一眼城樓上的守軍,然後道:“叫二猴子下來!”

“啥?”士兵一慌問道:“你咋知道我家隊長的小名?”

二猴子,便是朱全的發小,田武。

西門慶道:“你管我怎麽認識的,還不速速去叫!”

“哦,你等等”士兵一慌,隨即轉頭上了樓梯,上了城牆之上。

不一會功夫,便見他領著一個中年人下了來。

中年人自然便是田武,他看了一眼西門慶,又看了看夾雜人群中的宋江心中頓時了然,他眼睛一轉,隨即嗬嗬笑著上前,對著西門慶便是拱手,道:“原來是趙都頭座下的大人啊,嗬嗬,不知這麽晚了,可有什麽大事?”

西門慶笑著道:“嗬嗬,也沒什麽大事就是趙都頭派我們外出辦事,不曾想你的手下攔著不讓走,哎,這事情若是被耽誤了趙都頭怪罪下來,那有些人可就倒黴了!”

演戲自然演足故而西門慶表現的很囂張,活脫脫的一個耀武揚威的爛人。

田武也很配合,故作驚訝的說道:“哦,原來是這呀,既然幾位大哥是趙得都頭的手下,那出城自然沒有問題。

狗蛋,開城門,讓幾位兄弟出城!”

剛剛被打的士兵應了一聲,隨即屁顛屁顛的去開了門。

轟轟……,城門被緩緩打開。

西門慶對著田武拱了拱手,來了一句:“多謝田大哥,大恩不言謝!”

田武也回了禮,道:“諸位好漢,走好,一路安全!”

隨即西門慶一馬當前,帶著眾人策馬揚鞭,出了城,隨後行行進進,來到了唐家村方才停止。

看了看四處的環境,西門慶一愣,隨即一笑問道:“這不是鳩山嗎?我們竟然來到了這裏。正好,這次去玄女廟看看,上次走得匆忙,沒能進廟拜會九天玄女娘娘,今日正好趕了巧!諸位哥哥,我們進廟休息一下再走,如何?”

眾人點了點頭,自是無異。

隨後八人騎馬進了鳩山,上了山來到了玄女廟前。

上次走得匆忙,西門慶並沒好好觀察玄女廟,今夜趁著夜色一觀,便見:牆垣頹損,殿宇傾斜。兩廊畫壁長蒼苔,滿地huā磚生碧草。門前小鬼,折臂膊不顯猙獰:殿旁判官,無襆頭不成禮數,〖中〗央玄女,彩衣失色不顯光彩。供**蜘蛛結網,香爐內螻蟻營窠。狐狸常睡紙爐中,蝙蝠不離神帳裏。

西門慶等人坐在了殿堂,隨後拿出了隨時攜帶的幹糧吃了起來。

西門慶百無聊賴的在殿內晃**,進了內堂看了看,隨後來到香案前,對著玄女雕像頜首拜了拜。

西門慶隱約記得,水滸傳內有一出,是宋江回家看老父親被官兵追查,似乎就是逃到了這裏。而後九天玄女顯靈,賜給了宋江狗屁天書。

西門慶看了看玄女娘娘的雕像,又瞥了瞥正在休息的宋江,隨即靈機一動,叫道:“公明哥哥,你過來一下!”“哦,好!”宋江點了點頭,隨即起身走了過來“義帝,啥事啊?”

西門慶指了指塑像,隨後按下了宋江的肩膀,道:“公明哥哥,這可是九天玄女娘娘,你今日大難不死,可以說是托他的福了,來,你給他拜拜,就當是謝恩!”

說完,西門慶心中暗想拜完後九天玄女會不會顯靈?我雖然是無神論者,但老子連穿越都經曆了,還真有些相信鬼神之說呢。

宋江一愣,隨即點了點頭,道:“老弟言之有理!我拜!”

說完宋江跪在了蒲墊之上,雙手抬起便是三大叩頭。

咚咚咚,

頭磕在青石板上,發出咚咚響聲,在幽靜的殿中發出一聲回響,顯得有些陰森。其他人還好些,倒是西門慶有些發怵暗想自己莫不是冒犯了神恩?

突然,一道冷風乍過,吹著窗戶上的簾子嘩啦啦作響。宋江直接來了一句“好怪的一陣風啊,莫不是娘娘顯靈?”

西門慶心髒猛一跳,隨即瞪了宋江一眼,又看了看九天玄女,而後頜首一禮,心中默念:“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說也奇怪西門慶默念後,那怪風竟然消失了。

西門慶嘴角抽了抽,暗想這還真是信則有,不信則沒有呢。自己莫不是沒有剛剛那壞點子,也不會自己嚇唬自己…

隨後西門慶和宋江坐了回去,也簡單喝了些酒,吃了些麵餅。

吃罷,西門慶看向了宋江,問道:“公明哥哥,現在出了鄆城你打算去哪裏啊?我本來想讓你上粱山的,不過叔父說了不準你落草,我也不能強求!”

“神馬?不上粱山?”其他人都是一驚,叫道。

孔明趕忙道:“師父,你怎麽能不上粱山呢?你不去粱山還能去哪裏啊?這江湖雖大,但找個安心之所卻不容易。你說是不是?現在粱山上兵強馬壯的,上去後誰敢欺負咱們?哼,若是不如意了,咱就直接殺向東京殺了狗皇帝!哈氈”

孔亮也笑著道:“就是,殺了狗皇帝,讓義帝和師父做皇帝!”

“閉嘴!”宋江一瞪眼罵道“你們兩個啊就知道煽風點火!”

這時,時遷問道:“宋江罘,弟你還是去粱山吧!現在朝廷滿天下的通緝你,你還能去哪裏?孔亮小兄弟說的沒錯,雖然江湖很大,但很多地方都是強盜肆虐,不安全。”

宋江歎了一聲,道:“我何嚐不想去粱山,那裏都是自家兄弟,去了也安心。隻是我父親說了,嚴禁我落草,若是落草,就不認我這個兒子。為人子女,必須盡孝,父親既然如此說了,我必當遵命,不然就是不孝之人!我宋江就是死,也不願意做那不孝之人!”

聽到宋江如此說,眾人立即無言以駁了。

這時,西門慶問道:“公明哥哥,那你心裏有沒有打算啊?”

宋江點了點頭,道:“我心裏有兩個地方可是。一是橫海郡柴進那裏。我和柴進常有書信往來一直交好,他一直邀我去他府上住住,以前一直沒有時間,現在剛好。第二處則是去青州清風寨。我和清風寨寨主huā榮交好,是自家兄弟,去他那裏也可。

西門慶微微點頭,道:“青州清風寨離這較遠,路程有些奔波。

而且中途還有士兵守著排查,很不安全。而橫海郡離這較近,行了五六日路程便可到達。”

宋江笑著道:“這正是我的想法!”

楊林插了一句:“雖說柴府離著較近,但中途也有士兵盤查,而且這路上也有不少的山賊土匪,也不安全,宋江兄弟一人前往,忒不安全了!”

“我倆陪師傅去!”孔明和孔亮連忙叫道,躍躍欲試。

宋江一瞪孔明和孔亮,道:“你們兩個,別給我惹事就是萬幸了!我是去逃難,不是去度假,你們跟著我,想害死我啊!你們和時遷、楊林、二阮兄弟上粱山。對了,別忘回家一趟,把家裏接上粱山,知曉了嗎?”

孔明和孔亮頓時有些不樂意,但還是點了點頭。

隨後,宋江看向了西門慶“柔聲”道:“義帝,你陪我去趟如何?我給你介紹一下柴進兄弟,他也是位豪傑!你們兩人相見,定當是相見恨晚!”

西門慶一愣,隨即點了點頭,道:“公明哥哥一人上路,我也不放心。那好,我便陪公明哥哥去一趟。不過我已經去過柴府,認識柴進大哥了,嗬”

“哦?還有這事,說來聽聽!對了,把你這段時間的經曆講講,給我們聽異”宋江笑著問道。

於是西門慶便把自己離開鄆城縣,去祝家莊,殺天五天六,上粱山敲打王倫,結交李應,而後去大名府見燕青結交盧俊義,以後幫助魯智深打下二龍山,認識楊誌,去柴家,見柴進林衝等等經曆說了一番。

這一說,便是足足一個半時辰。

聽完西門慶的講述,眾人一起長長舒了一口氣,心裏有羨慕,有佩服,還是惋惜。

尤其是孔明和孔亮,這兩人死死拽著西門慶,一臉的熱切,想要跟著西門慶。那樣的生活經曆太精彩了,他們兩人本就是猴子一樣的性子,如何能不羨慕?

宋江也唏噓歎道:“都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裏。義帝你出去這些日子,竟然發生了這麽多大事。而我在家中,卻是如井底之蛙一般,賴活著等死。哎,以後若是有一回,定當要像義帝這般闖**!”

“沒錯,沒錯!”二阮兄弟也連連點頭,深有感觸。

西門慶笑著道:“三位兄長,你們這不就有機會了?現在不就是在闖**的路上了?”

“鼎沒錯,沒錯哈哈哈哈”眾人頓聲笑道。

而後,西門慶對宋江說道:“公明哥哥,去柴進那裏剛好路過粱山,我們在粱山住上幾日再去,如何?反正也不急這些日子,而且晚去的話,也能安全些,畢竟現在路上有很多士兵在搜捕你。你也不用擔心沒有遵從父命,你隻是拜訪,又不是落草。再說了,路過粱山若是不上去住上幾日,那還真有些說不過去。晁大哥若是知曉了,定會自責的。”

宋江一尋思,覺得西門慶的話在理。路過人家的地盤不去問候一聲,倒是顯得自己太傲氣。宋江點了點頭,道:“好,那就在粱山住上幾日在離開。早就聽說粱山的風景,現在終於有機會見到了,嗬”

“好,那我們現在先休息休息吧,淩晨時繼續趕路!”西門慶下了話。

眾人自然無異,便紛紛找牟地方休息了起來。

西門慶坐在蒲團之上,頭靠著香案,也眯了起來。這一眯便不知不覺睡著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