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回 長遠的考慮

解珍和解寶的加朋猶如一道清泉注入,讓粱山這則渠塘受加的生機盎然。西‘門’慶堅信著,隨著越多的豪傑入夥,隻是渠塘怕粱山便會不斷壯大,便為水泊,荷澤,甚至為大江、汪洋,到那時便足有機會淹死大宋這頭大象,也能溺死昆侖那頭猛虎。

此時龍遊淺水,他日龍歸大海,何人能擋?

一夜歡慶,足到深夜方才結束。待眾人各自安歇去後,西‘門’慶留下了吳用、晁蓋和宋江。

四人坐在聚義廳中,晁蓋問道:“老弟,有何要辜這麽匆忙,需要夜晚商議?”

西‘門’慶道:“其實也沒有什麽大事這次前往粱山縣,我遇到了天三!天三乃是昆侖的十大弟子之一,是天四的師兄,也是魯北鬥的師兄!”

“哦?”吳用一聽來了勁,隨即坐直了,問道:“義帝,你們談了什麽?”

“什麽叫談什麽啊?應該說打得怎麽樣?殺死他了嗎?”晁蓋一挑眉,嗬嗬一笑‘插’話道。

吳用給了他一個白眼,道:“要是殺了,義帝就不會找我們來夜談了!”

西‘門’慶點了點頭,笑著道:“我不僅沒有和他打起來,反而兩人談起了合作!”

“啥?合作?”三人都是一愣,不解的問道。

吳用更是好奇,說:“義帝,你詳細說說,這聽來似乎很有戲!”

於是西‘門’慶便把和唐天恒的合作之事詳細說了說,同時不忘把昆侖的底蘊講述了一遍。

聽完西‘門’慶的話,晁蓋三人又是倒吸一口冷氣,互相看了看,眼中盡是畏懼。整個江湖能有幾名大宗師?而昆侖便足足占個三人,而且手下還有宗師、大武師眾人,這份力量,可不是尋常勢力能比擬的。更何況,昆侖的尋常弟子入朝為官,武將,文官,甚至連宦官都有,可謂是滲透入了大宋朝的根係之中,再加上一個皇子的聖徒,昆侖的能量簡直積攢到了頂峰。

驚詫之下,晁蓋恨恨地罵道:“媽的,要不是義帝所言,我還真不知道大宋朝內還有這方勢力,‘奶’‘奶’的,隱藏得太深了,果然是咬人的狗不叫啊!”

宋江也連連點頭,用‘玉’指纏著頭發,微微蹙著眉,道:“是啊。

昆侖要是和大宋強強聯手,那豈不是能清洗大宋,像我們這樣的賊山,怎麽能擋得住?”

吳用搖了搖頭,道:“這不可能,大宋的問題已經不是一兩日了,就是昆侖再強勢,兩人強強聯手清洗大宋,還大宋一個清明,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沒有個幾年光景想也別想。再說了,當今大宋又不止昆侖一個勢力啊,峨眉也不是吃醋的!‘女’人若是發起狠來,也不可小

覷。‘女’人不可參政,但‘女’人真的參政的話,那就一發不可收拾了。妲己、呂錐,武則天,嘖嘖,這些可都是例子啊。西‘門’慶也說了,峨眉找到了真龍之主。想著發展峨眉,成為天下國宗,那她們就一定有手段對付昆侖。我猜啊,此時大宋皇帝的後宮佳麗。可能都是峨眉的人婁”

西‘門’慶點了點頭,笑著道:“還是學究聰明。分析的條條是道!

其實這也是我為什麽要和天三合作的原因!憑借咱們現在的實力,根本就扛不住昆侖的一根小指頭,但是隻要我們有了時間便可飛速發展,那就總有一天能抗衡他們。天三有野心,他想著組建自己的勢力,便想著利用我們在將來的時候掩人耳目,做他的障目,同樣,我們也可以如此。嗬嗬而且有他這個內應,嘖嘖,也方便我們做很多很多的事情。”

晁蓋頓時笑了,拍了拍大‘腿’,道:“還是義帝想得多。要是我的話,直接拿刀砍了天三,還和他談什麽合作。嗬嗬,看來啊,我晁蓋就是衝鋒陷陣的料,動腦子,還是你們這些有‘花’‘花’腸子的人來吧!”

吳用又給了他一個白眼,道:“什麽叫‘花’‘花’腸子,這叫智謀,你個莽夫懂什麽!”

晁蓋苦笑一聲,連忙擺手,道:“好好好,我是莽夫,你是智謀,行了吧!”

“哈哈哈”西‘門’慶、宋江頓時大笑,剛剛還有些緊張的氣氛一下子被緩解了。

隨後,西‘門’慶道:“今晚找晁大哥和學究來,就是把這事給你們說說,等我陪著公明哥哥離開後,天三若是派人送消息,你們也不用意外。天三此人聰明,狡猾,他的話可信但也不可全信,學究聰慧,心中自有定奪,我便無需‘操’心了!”

吳用笑著點了點頭,很有氣勢的說:“義帝放心,我還正想會會天三呢!嗬”

“好,此率就這麽說定了。對了,我這裏還有件大事要說!說之前我先問問,學究,種田計劃怎麽樣了?”西‘門’慶望著吳用,問道。

對於“粱山種田計劃…”西‘門’慶抱著很大的關注。自從上次在二龍山推廣“下可耕,上可防”的自力更生計劃後,西‘門’慶心裏便成了很大的興趣,這次在粱山上施行,西‘門’慶可謂是信心滿滿,還有些憂心忡忡。

一說起“粱山種田計劃…”吳用〖興〗奮了。吳用連連點頭,一臉的喜‘色’,往日的沉著淡定也沒有了。吳用笑著道:“義帝,不得不說,這種田計劃…想得巧,想得妙啊!起初弟兄們還有些怨言,但現在卻個個鬥誌十足。我按照你的計劃下了令“所種得的糧食,六成‘交’粱山所有,剩下的歸自己所有”此令一出,頓時讓很多人支持,再加上答應他們可以娶親生子,在粱山安居樂業。他們更是‘雞’動萬分,個個拚了命的勞作。現在粱山上的良田都在開墾中,朱貴兄弟還在積極購買糧種了……”

西‘門’慶這才放心來。他最怕的便是弟兄們有怨言,得不到他們的支持。現在看來。是西‘門’慶多慮了。

誰都不想落草,都是被‘逼’無奈。若是可以選擇,那些人寧願種田耕地平淡人生。如今西‘門’慶推行了種田計劃,也允許他們有了收成後可以成親,這便讓他們看到了自己一直來夢想的生活。自然他們沒有異議,反而還鬥誌昂場。

突然,西‘門’慶又擔心了起來。

種田計劃…雖然妙能解決粱山糧餉問題,不用再搶劫了,但它也有敝處。種田時間長了,便會大大減小人們的危機感,便會磨滅人的血‘性’。光想著種田了誰害想著打打殺殺啊?那到時,粱山便會陷入群兵消極怠慢的局麵中,不想著‘操’練,沒有集體榮譽感,隻想著自己管著自己,更不要說以後征戰天下了!到那時,粱山便是一盤散沙!

意識到這裏,西‘門’慶趕忙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聽完西‘門’慶的擔憂,吳用嗬嗬一笑,道:“義帝莫要擔心這問題婁已經想到了,也已經有了解決的辦法。”

“哦?”西‘門’慶一挑眉,問道:“快快說來!”

吳用道來:“為了防止士兵惰‘性’和消極思想的產生,我和天王商量過了,準備每半個月挑釁一下粱山縣,讓粱山縣派兵來剿。當然,咱們玩得不大,還沒到讓粱山縣令上書朝廷請求支援的地步。粱山士兵圍剿,咱們便靠著他們來‘雞’發士兵血‘性’,讓他們意識到什麽叫危機感。

而且咱們的種田計劃…不是所有士兵都參加。我已經下了令四十歲以上的人參加種田計劃…,四十歲以下的青年,則是‘交’給晁大哥訓練培養。

把他們培養成鐵血之師,絕對不遜‘色’大宋朝廷的任何士兵”

吳用款款而談,同時西‘門’慶臉上的擔憂神情也逐漸消失。

到最後,西‘門’慶一臉的喜‘色’,連忙說道:“有學究在此,我還擔心什麽?”

吳用嘿嘿一笑,道:“義帝繆讚了。對了義帝你剛剛想說什麽啊?”

“哦”西‘門’慶點了點頭,道:“其實我這有個事,是配套種田計劃的,如果那事可靠的話那咱們粱山的錢財也不用愁了。以後有了糧,有了錢簡直就是爽歪歪啊!”

“哦?”吳用和晁蓋、宋江對視了一眼,三人臉上紛紛‘露’出了意外的神情。現在粱山有了種田計劃可以不缺少糧,但卻沒有種錢計劃。

現在粱山需要大發展,需要的錢財又多,買馬,買鐵鑄造兵器,買其他瑣碎東西,林林種種的,需要的錢財是一大筆。就算有了李家莊的積蓄和拿下祝家莊的積蓄,那也隻有解決燃眉之急。現在粱山需要的是一條穩定的集資渠道。

晁蓋和吳用正在為這事發愁呢,不曾想現在西‘門’慶便說了有解決的辦法,他們如何不驚訝?

“義帝,,是什麽集資的法子!”吳用連忙催促說道。

西‘門’慶點了點頭,隨即便把前往橫海郡,在橫海河中發現活‘性’鹽的事情說了出來。

“我懷疑在西夏國和大宋朝接壤之地,有一座大型鹽場,而且鹽量很高,我們若是能拿下這座鹽場,那以後豈不是發財了,還不顧慮錢財不夠嗎?”西‘門’慶笑著說道。

吳用點了點頭,‘摸’著下巴尋思一番,隨即道:“若真有這處鹽場,那再好不過了隻是現在西夏國和大宋邊境不平靜,小打小鬧經常有,咱們如何動手?更何況那鹽場有沒有被發現也不好說啊,若是已經被西夏國發現,那我們豈不是竹籃打水啊?”晁蓋也道:“是”

西‘門’慶笑著道:“我就是不確定,所以才說出來給你聽聽。我想派個人去調查調查,若真有鹽場,還沒有被發現,那咱們就是‘花’費大成本,也要將其‘弄’到手!若是已經被西夏國發現了,那咱們就死了這條心,然後再想其他辦法去‘弄’錢,如何?”

吳用道:“行!義帝,那你看讓誰去比較好?”

西‘門’慶眼瞳轉了轉,道:“找個‘精’靈的,會說西夏語的!”

“哎,我這倒有個人選!”晁蓋一拍大‘腿’,笑著說道。

西‘門’慶和吳用趕忙問道:“哦,誰啊?”

晁蓋笑著道:“白勝那小子!那小子以前跟過一個西夏人學藝,最後武藝學的不咋的,但西夏語卻異常流利。這加上這小子機靈的像個老鼠,辦這事再好不過了,正好也能讓他將功贖罪,他不是一直想為粱山出力麽?”

西‘門’慶道:“既然如此,那便讓白勝前往。不過這一路奔‘波’,中途還可能遇到不少的危險。我看啊,還是讓楊林陪同,他二人一同前往,你們看如何?”

吳用點了點頭,道:“恩,就這樣定了吧,我看行!”

晁蓋也點了點頭,道:“是啊,有楊林陪同,我們便可放心了,楊林兄弟常年在江湖奔‘波’,懂得比白勝多,有他照料,兩人也很安全!”

“好,就這麽說定了。”西‘門’慶笑著道。

“對了晁大哥,你明日午夜便要動手拿下祝家莊,都準備好了麽?”西‘門’慶問道。

晁蓋道:“恩,都準備好了,現在再加上解珍和解寶,拿下祝家莊簡直就是小菜啊,嗬嗬,老弟和學究、公明,就在山上好好等著瞧吧!”

西‘門’慶點了點頭,笑著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們便拭目以待吧!”

隨即,四人便散去,各自回去休息了。

走在回房間的路上,西‘門’慶尋思著:“我是去賈蓮那,還是去閻婆惜那啊?哎,這兩選一的題目真是太難了。我真是命苦啊,啊嘎嘎要不兩個一起吧,我就‘操’勞‘操’勞唄……嘿嘿……”

無恥的西‘門’慶,集悠說道,那模樣,別提多麽的〖‘**’〗‘**’了。

就在這時,一道倩影出現在了西‘門’慶的眼前。

“咦?那不是紫萱嗎?他怎麽站在那裏?”看著遠處孜然一身的紫萱,西‘門’慶微微挑著眉,暗暗問道:“莫不是在等我?”

一身白‘色’長裙,雙手握著站在那裏,臉上有些落寞,顯得那麽可憐,讓看者傷心,讓人憐惜。

西‘門’慶疾步婁了上去。

“紫萱,怎麽在這裏站著?還沒休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