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回 青梅竹馬

所謂美女。應以花為貌,以鳥為聲,以月為神,以玉為骨,以冰雪為膚,以秋水為姿,以詩詞為心。滿足此等特點,才具備傾國傾城,禍國殃民之容。

而暖風閣前的這位女子,美麗的宛若出水的蓮花,淡然脫俗,誰人見到都會以為她是上天謫落的仙女,而不會認為她是從花樓中出來的,並還在其中呆了八年之久。此女子的聲音清脆,聽起來宛若鳳凰啼鳴,黃鸝合唱,聲音宛若醉人的美酒。她的形象高貴典雅,帶著水蓮的脫俗以及朗月的孤傲,雖然身在妓院,但卻沒有被汙泥所沾染,是那麽的純潔。她的肌膚白皙,在白色長裙的襯托下,是那麽的高潔,讓所見之人心性透明,野性爆發之餘又不忍侵犯·····

此等女子,如何不是美人?

此女名叫青憐,乃是暖風閣老鴇的幹女兒,年芳十五,七年前來到暖風閣,便憑借著絕美的童顏讓清河縣的雄性大開眼界。這八年來,青憐出落的越加美麗,讓清河縣所有雄性的心也更加的悸動。如果說西門慶是清河縣的最好男兒,那青憐就是清河縣最美的女子。不過絕對沒有一個人認為西門慶和青憐是天作之合。因為所有男性都是以青憐為夢中情人,所有女子都以西門慶為夢中男兒,所以那些男男女女們怎麽會將自己的夢中情人拱手送人呢?

不過別人不這樣認為,但兩人的關係卻相當的好,可以說是青梅竹馬。青憐來暖風閣前時,西門慶便是暖風閣的常客,和老鴇混的相當之好,後來青憐來後,兩人自然而然成為了好玩伴。八年的相處,就是一頭豬也會和人相處的感情和睦,更何況西門慶不是豬,而是堂堂正正的大恩義帥哥。這八年來,西門慶和青憐從兩小無猜,到感情淳厚再到心許對方,可謂是經曆了很多歲月的煎熬。但可惜的是,到現在為止,兩人都未吐露心聲,表麵上還是好朋友模樣。西門慶是因為怕吐露心聲後,自己堅持不住想要和她雙修,這樣不僅害了她,還害了自己的修為,誰叫西門慶忍了很多年,現在實在扛不住了。當然更主要的是怕青憐拒絕。青憐的心意到底如何,西門慶又猜不到,他怕自己告白後會被拒絕,那倒時候可就真的丟人了。西門慶雖然很無恥,但自尊心還是很強的,尤其是麵對這種感情上的事。至於青憐為什麽不明說自己的感情,那就可能是少女的羞澀,亦或是心中藏著什麽秘密吧。

說起這秘密來,那就不得不說青憐的神秘了。到現在為止,西門慶都不敢說完全看透青憐。因為表麵上青憐是個淪落風塵的女子,但內地裏她的武功卻很不俗,現在十五的年紀,但足足有武師下品的修為,比武鬆這個大男兒還要厲害。雖然西門慶沒有見過她出手,但卻能完全肯定的說,青憐的武功造詣不會低。因為曾經張天師見到青憐後,便一個勁的點頭讚歎,嘴裏也停的嘟囔,不知道在嘰咕什麽,但可以肯定的是欣賞她!

這樣的一位天才美少女,會淪落到妓院來,說出來誰信!

雖然知道青憐有秘密,但西門慶卻問不出來絲毫線索,也調查不出來絲毫線索,總的來說,青憐就和這暖風閣一樣,處處帶著神秘,不知道跑到清河縣來幹什麽。

暖風閣前,眾人圍住青憐,都一個勁的獻殷勤,想得到青憐的注意。

“青憐姑娘,這是我從外地買來的狐皮白衣,價值千兩,特地買回來送給你,希望你會喜歡!”

“青憐姑娘,這是我特意為你挑選的夜明珠,整整十二顆,鑲嵌在你的閨房中,絕對會讓你的閨房熠熠生光輝,青憐姑娘,不如我幫你鑲嵌在床榻上,如何?”

·····

一個個都像是打了雞血似地,拚了命的獻寶,恨不得把自家的祖墳挖了以換得青憐的注意。

西門慶和武鬆站在人群外,抱著膀子聊天。

“老弟,這群人怎麽都犯病啊,不就是個女子嗎?用得了這麽起勁?”武鬆撇了撇嘴,不解的問道。

西門慶差點嗆到。雖然猜測武鬆喜愛同誌,但那也是yy遐想,當不了真的。但現在武鬆說出這話來,就不得不讓西門慶多想了。

西門慶問道:“二郎,青憐漂亮嗎?”

武鬆指著青憐,道:“她嗎?”隨後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道:“還行吧,一般般,和其他女人沒有什麽區別,隻是比其他女人白了些而已。女子不都是比男人白了些,瘦了些,矮了些,胸前鼓了些嗎?有什麽了不起的?我的胸肌雖然沒有她們的鼓,但力量絕對比她們的大!”

“咳咳咳···”西門慶被武鬆的話給堵到了,忍不住的咳嗽了兩聲。青憐不漂亮?這簡直就是大宋朝的最大謊言。前世那麽多的明星,但沒有一個人能和青憐相比,甚至比不上青憐的一半姿色,這樣絕美的女子能讓人看呆,可想而知她的美麗有多厲害了。如果這樣的姿色還算不上美麗,那什麽才叫美麗?

西門慶問道:“二郎啊,你有沒有喜歡的女生啊?有的話告訴我,我幫你!”

武鬆頓時嘿嘿一笑,道:“女人有什麽好,整天嘰嘰喳喳,煩得要命,還不如老弟你好呢,我寧願和老弟呆在一起一輩子,也不願和女人呆一刻!”

西門慶立即挪了挪腳步,遠離了武鬆。

靠,這可不是開玩笑,我的性取向可是完全正確,我可不想做光榮的同誌!西門慶心中惡狠狠的說道,隨後拍了拍武鬆的肩膀,道:“恩,那個二郎啊,我其實有時候很忙,以後我介紹燕青兄弟給你認識,那小子身材才好呢,一定會喜歡!我看我們還是喝酒吧,這話題以後再說,以後再說!”無恥的西門慶,果斷的把燕青拖下了水。

武鬆憨厚一笑,道:“好嘞!”

西門慶便和武鬆繞開這群人走進了暖風閣,隻是這門還沒有剛踏進一步,那青憐的聲音便響起來了。

“西門官人,你終於來了,奴家等得好辛苦!”

聲音清脆入骨,讓人渾身舒坦。

隻是西門慶卻沒有舒坦的感覺,因為他感覺周圍的溫度驟降,刷刷數道眼神死死盯住自己,就像是有一群野獸注視著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