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回 官二代,我怕個毛!

富貴公子騎馬遛狗,以人為食,驅馳而戲。如此百姓不如狗的情景,如此慘無人道的行為,簡直讓人發指。

幾位乞丐滿臉驚恐,淚水縱橫,哀求著,哭嚎著,隻求幾位公子可以饒恕了他們,不要在這麽作弄了。但幾位公子呢,哈哈大笑,一副舒服好玩的模樣,似乎身前被獵狗追捕的乞丐不是人,而隻是野兔一般。

“快點給本少爺跑,不然本少爺讓愛犬咬死你們!該死的東西,還不快點!”

富貴公子中,最中間的一位身穿錦繡長衫,頭戴白色皂巾,腳踏牛皮短靴,腰掛溫潤白玉的青年吼叫著,臉色猙獰著,有一種變態的狂喜。

青年的話嚇得乞丐們連忙加快的腳步,生怕自己被身後的獵狗撕咬到,落得死無全屍。

看到乞丐們速度加快了,這些富貴公子的笑聲更加大了。中間的青年點著頭,笑著道:“哈哈,再快點,給本少爺再快點!哈哈····”

當西門慶看到這一幕後,當場就暴跳了起來。氣得咬牙切齒,額頭上青筋暴露,俊朗的麵容猙獰可怖,宛若惡魔附身一般,一雙眼睛冷芒畢露,似乎可以吞狼驅虎。

西門慶抽出了腰間的腰刀,罵道:“豬狗不如的東西,竟然沒有點人道,這麽欺負百姓,老子今天就殺了他們,為天地留下點清明!”

就在西門慶剛想殺去時,卻被宋清給攔住了。

宋清急忙道:“義帝,冷靜,千萬要冷靜。那中間的男人正是郝建,正是鄆城縣令的兒子,而且還是東京楊戩的幹孫子,你若是殺了他,那就遭了大罪,到時候還會連累自己的家族,楊戩若是知道郝建死了,肯定會誅殺你九族的!”

宋江也是一臉的氣憤,握緊著拳,心中想著大殺四方,活剮了那群有人生,沒人養的混蛋。但他嘴上還是無奈說道:“是啊義帝,那個混賬就是郝建,你千萬不要魯莽,切記我昨晚說的那些話,不能貿然行為。現在為了一時憤怒殺了他,那帶來的後果就太大了,你也得為自己的家族想想把!”

殺這些混賬不算什麽,但若是因為殺了他們而害了自己的家人,就有些得不償失了。宋江和宋清不是聖人,雖然心中憤怒,但因為家族的緣故,他們也隻能忍受著。

西門慶看向了宋江和宋清,緊握的腰刀沒有絲毫的鬆勁,反而握的更緊了。西門慶猙獰的麵容上扯出了一個陰森的笑容,便聽他沉聲道:“大哥,二哥放心,我西門慶不是那種沒有腦子的人,不會衝動的,嘿嘿···既然現在正大光明的,那我就等等不殺他們,不過,現在不殺他們,但今晚就不好說了!哼!我西門慶要想殺某個人,就算他是神仙,也要拚著命剮他二刀!不過現在我必須救下那些百姓,不能在那樣作賤他們了!”

說完,掙脫宋清的手,便持刀而上。

死穴內氣旋流轉,腳上內力縱橫,嗖的一聲,西門慶便如飄雪一般來到了那些乞丐身前。隨後腰刀飛舞,隻如狂風暴雨,將他們身上的繩索砍斷。隨後西門慶左手翻騰,幾顆石子鬼魅射出,以一種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擊在了富貴公子的坐騎下!

烈馬嘶鳴,前蹄揚起。富貴公子們驚恐連連,在害怕之下便紛紛落馬,一個個摔得七葷八素。華麗的衣衫也沾滿了泥土,好不醜陋!

西門慶收起腰刀,將地上的乞丐連忙扶起,並攙扶他們走到一旁坐好,好好安歇。

這些乞丐坐在地上,大口喘息著,隨後連忙跪在了西門慶身前,聲音悲切,淒慘的謝道:“謝謝大恩人啊,謝謝恩人的救命之恩!”

哭聲淒淒,聽得西門慶心中泛起苦楚,眼睛都有些濕潤了。

隨即,心中殺意更加的澎湃,並暗暗道,晚上就收拾這群混蛋,讓他們知道什麽才叫厲害!

摔在地上的富貴公子連聲哀嚎,隨後被身後的下人連忙扶起。並紛紛怒視著西門慶,恨不得生吞了西門慶。他們都是鄆城一等一的傲慢人,何時受過這種氣?

郝建滿頭的泥土,好不滑稽,他被鄭大三人扶起後,便對著西門慶吼道:“該死的畜生,你可知道我是誰?你想死是不是?竟然敢欺負老子,找···”

隻是,沒等他說完,西門慶的腰刀便已經放在了他的脖子上,快得讓他根本就沒有察覺。

感覺到脖子上冰冷的、泛著寒意的刀鋒,郝建囂張的怒罵也嗝屁了,吞了吞口水,雙眼睜大如牛眼,隨後求道:“我可是郝建,我爹是鄆城知縣,我幹爺爺是楊戩,你可要知道,你敢傷害我絲毫,那就是誅九族的大罪,所以,所以你要小心你得刀,不要,不要亂動!”

西門慶冷眼看著郝建,問道:“剛剛你說什麽?有種再說一遍?”

郝建吞了吞口水,連忙道:“我,我,我說什麽了?你要知道,我幹爺爺可是楊戩!”

西門慶的嘴角浮現一抹冷笑,道:“楊戩,就是那個不是男人的非女子?他是你幹爺爺?管我何事?”

說完,腰刀回鞘,同時一記飛腳踢出,直接便將郝建踢飛了數米。

沒錯,郝建有強大的背景,西門慶沒法現在殺他!但傲氣的西門慶卻不能不教訓他!乞丐也是人,也是爹娘生的,這樣作踐他們,真是禽獸之為啊!

其他富貴公子連忙低下了頭,不敢再說話了。郝建有這麽強硬的身份就被踢了,他們為虎作倀的人還敢張揚嗎?

“嘭!”

郝建摔在地上,又來了個狗吃屎,隻把早晨吃得飯食都吞了出來。被鄭大、鄭二、鄭三三人攙扶起來後,他捂著自己的臉吼叫道:“你該踢我?敢罵我幹爺爺,罪大惡極,罪大惡極,真是該死,給我上,給我上,砍死這個該死的!砍死他!”

從沒這麽狼狽過,此時的郝建已經有些失心瘋了。

不過他雖然這麽吼,但身旁的鄭大三人卻害怕的不敢上前。那日西門慶一掌將金錠拍進木桌中,他們可是親眼目睹的,那種掌力,若是打在自己身上,那還不把自己給卸了?

一邊是自己的主子,一邊是危險可能害命的凶神,鄭大三人可是心中鬱悶了。無奈三人隻能連忙跪下,對郝建哀嚎道:“少爺,少爺,屬下們無能啊,這人就是那日奪走我們狗糧的人,他武功高強,奴才根本就打不過他·····”

郝建差點氣得吐血。往日你們三個不是自詡拳打東平府,腳踢鄆城縣嗎?怎麽今天用到你們的時候,就害怕的比自己好先跪下了?

郝建一人給他們一腳,將他們踹到在地,隨後吼道:“沒用的東西!”

罵完,才發現西門慶已經移步來到了自己的身前。

ps:我有罪!文章前幾回竟然把聚賢居寫成了聚義居,哎,已經改過了。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