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裏,張蘭安慰了顧北幾句,便一頭紮進了廚房,而坐在院子裏的老頭卻歎了口氣,“小北啊,你也別難過,往後還有很長的日子呢,這點小事不算什麽。”

對此,顧北隻能苦澀的點點頭,其實,他心裏有一個驚天的大秘密,因為太過駭人,所以這麽多年都沒有開口。

“而且,就算你種一輩子的莊稼也行,反正你爹幹了大半輩子了,沒什麽好丟人的,我隻是擔心,以後你該怎麽找媳婦喲……”老頭雖然說不在意,其實心裏還是很在意的。

“好了,爸,這些道理我都懂。我先回房間了。”顧北聽得是哭笑不得,隻能丟了一句話,便匆匆往房間裏跑了。

“這孩子!”聞言,老頭有些氣惱,他實在想不通,自己這寶貝兒子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每天在家總是傻坐在**,仿佛老僧入定般一動不動,他甚至都懷疑自己兒子是不是真傻了!

……

簡樸的房間裏。

顧北盤膝坐在**,望著自己白皙的手掌,眼裏閃過追憶之色,腦海裏如同放映機一樣顯示出了一幅幅畫麵。

在顧北的心中,有一個僅有他自己知道的秘密:他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或者說、顧北的靈魂並不屬於這個世界。-他來自於一個光陸離奇的仙俠世界裏。

在那個世界裏,他是一個負有盛名的劍修,因為自己那美女師傅絕世傾城的容貌而被大勢力的少主看上,在為了保護師傅下,他被敵人圍攻致死……卻未想到穿越到這一個現實的世界裏。

這個世界靈氣稀薄,修煉者幾乎不可見,但是這些高度的文明也著實讓他震驚了好長一段時間。之後他融合了這個身體主人的記憶,跟著‘家人’離開了醫院。

在他看來,這些書籍上的內容也太過於簡單,他一眼就記住了,覺得沒有意思也沒有去,更不想去其他的地方浪費自己的時間。

他想要盡快修煉

到至高境界,足以打穿空間界壁,回到原來的世界裏。因為眾敵對自己的師傅虎視眈眈,若是自己不在了,那少主會不會對師傅再打主意?

至於這世的父母,他也決定一起帶去,努力延長他們的壽命,好好侍奉他們,報答他們這六年來的恩情。

想到自己師傅落入敵人的手上地後果,顧北的心中便是驚慌了起來,那師傅雖然表麵是自己的師傅,但是年紀卻跟他相差無幾,從小到大跟他相依為命,因為宗派規矩,他也不得不拜了她為師……

而因為他每日在家中打坐修煉,對於別人來說他簡直就是傻子一樣,所以這麽一段時間以來,才遭受了那麽多的罵名。

床榻之上,顧北閉目盤膝而坐,雙手在胸前擺出奇異的手印,胸膛輕微欺負,一呼一吸間,形成完美的循環,而在氣息循環見,有著淡淡的白色氣流順著摳鼻鑽入了體內,溫養著骨骼和肉體。

在他閉眼修煉的時刻,脖子處吊墜上著的一枚玉戒指詭異的發出微微的光芒,旋即沉寂了下去……

“呼…”吐出了一口濁氣,顧北的雙目乍然睜開,一抹淡淡的白芒從雙眸見閃過,那是剛剛被吸收但是卻沒有煉化的真氣。

簡單在房間中活動了一下身體,顧北從**跳了下來,門外傳來了母親張蘭的聲音:“小北啊,快出來一下,有客人來了!”

顧北一愣,這個時候居然有客人來?那太過於稀奇了,這些村民不是都覺得他們家沒前途,正逐漸遠離嗎?

走出了屋子,正看到副村長牛海生正端著茶與自己父親談論些什麽,父親忽然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甚至於把他最喜愛的煙杆都砸在了地上,怒吼道:“這怎麽可能,以你這樣低廉的價格,我們把房屋賣了以後,流落街頭?”

“嗬嗬!顧全,你要知道,這可是我們村千載難逢的機會,程雪小姐帶著開發商來我們村裏開發了,這些年來你家對村子裏毫無

建樹也無所作為,這房屋也是當年政府分配的,總的來說還不是你的,給你五百塊一個平方,已經算是對得起你了!”牛海生頓了頓,又冷笑道:“誰叫你兒子不爭氣呢,得罪了程小姐,她就隻出這個價格!”

“程雪!好狠毒的心腸,枉我在她小時候對她那麽好!”顧全氣急敗壞的低吼,又冷冷的說道:“牛海生,你給我滾,別再來我家了,我們家是不會賣掉的!”

“這可由不得你了!”牛海生陰冷一笑,陰森森的說道:“周圍的房屋都已經規劃了,如果你不肯賣的話,勢必會影響村子裏的發展,你就是村子的罪人,而且程小姐說了,如果顧北肯去找她奉茶認錯,並且把當年定下的娃娃親退掉的話,她可以考慮加價!”

“滾!”顧全像是受到了巨大的侮辱,憤怒的咆哮道

“你…”牛海生麵沉如水,他好歹也是個副村長,這家夥居然敢吼自己。

然而他還來不及發作,顧北卻走了過來,一巴掌扇了過去。啪的一大聲脆響,他被顧北巨大的巴掌扇的踉踉蹌蹌輪圓轉了一圈,頓時感覺到頭昏眼花,一頭栽倒在了路邊。

顧北又如同提一隻死雞似的將他隨手丟了出去,冷冷的說道:“滾!再敢回來我打斷你的狗腿!”

牛海生過了一會兒才搖頭晃腦的站了起來,下意識的想要大吼,但是想到顧北那魁梧的身子,他又縮了縮脖子,陰狠的瞪著房門惡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一瘸一拐的轉身離開了。

顧全氣急敗壞的碎碎念:“這個程雪還真是沒良心,給別人家兩千塊錢一個平方,我們家才五百塊,不賣還想要強拆,還以罪人的大帽子來壓我,當初他們家窮的連飯都吃不下,要不是我扛糧食去他們家,早都全部餓死了。真是白眼狼。”

張蘭卻擔憂的說道:“小北剛才打了牛海生,他可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主,聽說又與縣裏黑社會有勾結,我懷疑他會報複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