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抓錯人,到時候不好交差,刁順又問了一句。

方明一笑,走向刁順,邊走邊開口道:“難道這個名字很有名氣麽?”

看到方明那笑臉,正在生悶氣的刁順更是不爽。他冷哼一聲,然後對旁邊的一個國字臉便衣道:“扣起來!”

而後轉身就走。

國字臉便衣走了過來,手中卻是多了手銬。

方明自然而然的伸出手。哢的一聲,雙手被扣上。

還不待方明自己向前走,後麵便被人推了一下。方明心中有些不高興的回頭看去。微微一愣,竟然是一穿著警察製服的警花。

而還不待方明仔細瞧看一下這警花,便又被那警花一推,身子向前動了動。

“走!”後麵的警花開口,聲音很獨特,。仿佛一聽著,便能能讓人感受到其中的衝擊力。

方明老老實實的跟著向前走。心中卻是在考慮著事情。

看起來像是這幫警察頭頭的胖子,怎麽會喊他的名字呢?難道是那兩個保安說的,是他方明做的?若是這樣的話,倒是不錯,最起碼,方芳那妮子不會有事。至於他自己,他心中早有了計較。他當然不會傻了吧唧的出來自首。既然敢出來,他自然要將後麵的路鋪好。

他可不想蹲號子,整天給人打,弄不好,再給人弄死,可就大大的不值了。還有就是他現在還是個高中生嘞,他還要考大學呢。所以,他不能蹲號子。

來到局子,方明進了審問間。

審問他的是那便衣國字臉和那個警花。這次方明倒是看清了她的臉。一張鴨蛋臉,下巴尖尖的,眼睛說不得大,但配合著她那張臉看起來,卻是很順眼,小嘴,小鼻子。在往下看,如果真要讓方明用一個英語單詞倆形容一下她的胸部的話,方明隻能給出:airport--飛機場!如果不是她胸前還有那麽兩個葡萄一樣的鼓起的話,如果不是她還長著一張女人臉的話,方明甚至懷疑她不是女人!

太平美女開口問道:姓名“方明”方明老老實實的回答!

“性別!”

“男!”

“籍貫!”

“黑龍江!”

“出生日期……”

美女問了好久後,看向了旁邊的中年國字臉男人。中年男人點了點頭道:就這樣吧!

然後中年人起身走到方明身邊,點了點頭,開口道:“小子,得罪了大人物啊?”

方明無奈的一笑:“是啊,好像還是位了不起的大人物”

中年人歎了口氣,然後轉身離去!

……………………………………………………

在王朝酒吧三樓的楊際張邈方芳三人。

方芳自方明離開後,便哭的泣不成聲,而張邈則是在旁邊安慰著。而楊際則是拿出電話來,給方毅打了個電話。

打電話的時候,方毅正在跟身下的美女嘿咻嘞,不過聽到方明被抓後,事還沒有做完呢,直接從美女身上起來,穿好衣服,就跑走,留下即將達到最H點的妖媚美女在房間裏,愣了半天後,才破口大罵:好個小犢子,老娘快高-潮了。你tm拍拍屁股就走了……

走在旅館走廊的方毅聽了後,絲毫都不在意

!卻是加快腳步。

十分鍾後,方毅來到了王朝酒吧。直接上三樓,跟剛剛認識的老八打了招呼後,便進了套房。

進屋就問:“叔咋地了?”

楊際站起身子:叔這次,真的被警察抓走了!

“擦的,為啥?”方毅掏出煙,遞給楊際一根,自己也點上,猛吸了一口等待著楊際的回答。

楊際簡單的解釋了一番後,方毅點了點頭,看向了**那正在哭著的方芳,無奈的歎了口氣。這位姑奶奶,還真讓人cao心。

“這是的手機,叔說,手機隻能給你,誰都不許看!”楊際說著,心裏有些難受。同是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兄弟,自從他有了女朋友後,方明對他的態度,似乎有些改變。所以他有些擔心,若是在這樣繼續下去,他們的兄弟感情,會不會破裂!

方毅認真的接過手機,然後開始翻找了起來。果然,在存稿箱裏麵,他發現了一條短信。

方毅看著皺起眉頭來,半天後,長呼了口氣,暗自點了點頭。將手機裏的短信刪除後,放在了兜裏。

…………………………

市人民醫院。

高升跟妻子坐在病房裏,看著躺在**的兒子。也是心力憔悴。經過再三的確認後,他們的兒子高從元真真正正的成為了一個不能行-房-事的男人!如果用古代某種特定的稱呼便是--太監!而這樣的詞匯對於現代人來說,本應該是在影視劇中出現的人物,便真真切切的出現在他們的身邊,而且這個人,還是他們最為疼愛的兒子高從元!一個不能行**的男人,便意味著他們這個兒子,不會給他們生下一個孫子或者是孫女!再進一步的結果就他們高家要斷子絕孫!學過生物的都知道,睾-丸「也就是蛋」是生精的地方。如果是**受損,蛋保住的話,以現代的可以,也可以提取精-子,然後采用植入法,受-精!也能生育。可高從元這個,偏偏是睾-丸受損,不能生-精。想用高科技進行體外受-精都是奢望!而失望之外的,便是絕望!

如果說兒子死了,不能給他們留下一個一男半女的,他們也就認了,可是,這可是生生大活人啊,卻不能生育。想必,換做任何人都會受不了。

“老公,是什麽人幹的?”好久後,女人開口,仇恨占據了她眼神大半,而她眼中的另一小半便是眼前這個躺在病**,依舊在昏迷中的兒子。含辛茹苦養了二十一年的兒子,便這麽如天上的流行一樣隕落了!

“是一個小子!”先前聽兩個保安說話到時候,高升在氣憤之中,沒有聽清。而先入為主的概念,讓他認定了方明是將他兒子卵蛋踢爆的凶手。此時,他口中的“凶手”,依舊是方明。

天下間,有些事情,偏偏在巧合中上演著,而我們人,作為任何事情的主角,則是在巧合中,演繹著一場場乍看有些荒謬,實則有跡可循的“人生電影”,電影的開始,便是真正的起點,電影落下帷幕的刹那,人也離開了這人世。一生、一世,或短、或長,總是要掩於一抔塵土之下!

“抓住了麽?”她咬著牙道。

“抓住了!”他點頭。卻是一歎。抓住了又如何?他能殺了那個叫方明的青年人麽?若是按照法律,頂天判上幾年,

幾年之後,人放出來,那小子照樣生活,可他們的兒子,這輩子是徹底的廢掉了!

“抓住,就弄死!”她已然咬牙切齒,看著躺在**的兒子的目光,在刹那間,燃氣讓人畏懼的鬼火!

…………………………

有句話說的好:女人是老虎。

老虎是一種凶猛的動物。也許平時蝸居山林,也許會很溫順,但一隻發起飆來的母老虎,所產生的破壞力,會超乎人類的想象力。

現在,她就好像是那發飆前的猛虎。眼中,隻剩下仇恨!無盡的仇恨!

“怎麽弄?”他平靜的問道。

她一下站起身來,手指著他:“你兒子都讓人家打的不能人事了。你要是不弄死他,你對得起兒子麽?對得起我麽?”

她的聲音很大,即便在走廊外,都聽得真切。

他依舊安靜的坐著。沒有如小男人那般,站起來跟她對峙。這就是官場元,所表現出來的平靜,或許一開始聽到兒子不能人事後,他有些激動,但一個能混到市級的官場大元,若是自我調節能力不行的話,早晚會下台。他能在這個位置上做了十多年,靠的不僅僅是腦袋,還有那份超於常人的定力,超於常人的恢複能力!

她漸漸的安靜了下來,而後一下撲在他的懷中,嗚嗚的哭了出來。

“老公,難道你就忍心讓咱們兒子就這樣受苦麽?一輩子啊!”她哭著道。

他拍了拍她的肩膀,開口道:“是啊,兒子要受苦一輩子,我這個當爹的,當然也痛苦,可是,痛苦又能如何?事情已經發生了,咱們現在要做的,是要好好勸道兒子,別讓他做傻事啊!”

“可是,我不想看著那個小子還逍遙快活的活著。我要為兒子報仇啊!”她不甘道。

“我--看看吧!”他歎了口氣。似是不想,似是也有些不甘!

病房安靜了下來。

這時,從走廊的廁所中,走出一個帶著耐克帽子的人,穿著黃色的短袖,身高一米八左右,這人從廁所中走出後,便直接下樓。

病房是在四樓。這人從四樓下來一樓,長帽簷下的眼睛四處瞧看。當他走出醫院的門口後,便直接奔向停車場。

停車場,有不少車,但他好像有目標似的,簡單的看了兩眼後,便直接奔向一輛政-府用的紅旗車。然後便再攝像頭下明目張膽的在那輛紅旗車的周圍搗鼓了起來。

顯然,那個人的手段實在是不怎麽高明,竟然把那輛紅旗車的警報弄響了。可是他還不跑。終於等了兩三分鍾後,將他要做的事情做完後,才大搖大擺的從另一個出口走出停車場。

樓上的高升發現無線接收器有異常,便站起身子,走到窗前,撩起窗簾看向停車場,卻是沒有發現什麽。隨又回到了椅子之上。

這一夜,這對夫妻沒有睡覺。坐在兩個椅子之上,守護著他們這個失去了人類可以做的最原始的事情正在輸入著葡萄糖的獨子。

天空在不知不覺中,亮了!

他小憩了一會後,便要去上班。而對於一個經常吃夜宵,隻這一夜斷糧的女來說,餓了一夜的肚子,自然需要食物的撫-慰。而且,她還不習慣在外麵吃,所以,他們一起下了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