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一家三口,兩人一狗

命泛桃花—極品煉丹師,002一家三口,兩人一狗

打發了那一幹惡少,宗政司棋擦去了嘴角的鮮血,眼底有著冰凍三尺地寒意,半晌才轉身進了身後地破草屋內,肉包子也搖著尾巴跟在後麵。

簡陋地屋內,那個蒼老地男人在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喝著酒,白發淩亂胡亂披散,整個人頹廢不已。

“爹,”有意無意地喚了一聲。

那男人低低地回了一聲,淺淺地抬起了眸子,“唔——”

帶著酒氣和醉意,男人的眼神渾濁不已,不見絲毫光彩,如一灘爛泥癱倒在地。

“以後別喝這麽多酒了——”

鄭司棋瞥了一眼那男人,似乎是習以為常,將那男人扶上床,將一地狼藉打理幹淨。

那男人,自然便是鄭司棋的父親,鄭天,曾經村裏最好地鐵匠,但是卻是嗜酒如命,隨時都是如此昏昏糊糊,爛醉如泥。

處理幹淨了鄭天留下的狼藉,鄭司棋拴上圍裙,又忙著生火煮飯。

邊淘著米,卻是想著今日的那些個惡少。

今日打了那惡少,想必他日還會來報複,今日對付那赤階高手已經是強弩之末了,若是再有高手,該如何應付呢?

炊煙升起,為這冷清地家增添了一絲溫馨。

飯在鍋上燒著,鄭司棋卻是自衣服裏掏出一本發黃破舊地小書一篇一篇仔細地看著。

鄭司棋沒有進過學堂的,但是卻有驚人地記憶力,時常去村裏私塾偷聽,時間久了,便也識字了。

鄭司棋時而鄒眉,時而舒展,似乎那書中的東西對她吸引力頗大,那是一本修行玄力的書籍,鄭司棋不知道是真是假,但一直是愛不釋手。

鍋裏的水沸騰了,鄭司棋渾然不知,眼裏依舊隻有書,和書裏那玄奧的文字,這本書她從箱底找出來,已經翻看了許多年,看過無數遍,但還是舍不得放手,可惜的是那本書不僅破損,還缺去了大半的內容。

鄭司棋雖然出生寒門,一生粗布麻衣,但是舉手投足間總能透出不和身份地高貴,那專注地申請,更有幾分冷豔意味。

“那是一本修行玄力的書,”鄭天不知道何時已經坐到了門檻上,依舊是喝著悶酒,蓬頭垢麵頹廢不已。

“唔——”鄭司棋隨口答了一句,似信非信,像他們這種靠打鐵為生的貧窮人家,怎麽會有修行玄力的書?多半是假貨!

鄭天灌下了一口酒,毫無光彩的眸子掃了一眼鄭司棋:“那本書,名‘九炙’,是這大陸之上最難的功法武訣,練成這功法的人,除了創造者,便隻有一個。”

“那一定就是爹爹咯,”鄭司棋合上書,將米下鍋,回頭有些埋怨地看著鄭天,“爹爹,少喝點酒!”

鄭天低頭苦笑,溝壑縱橫的臉更顯深邃:“那個人,就是曾經的我。”

隻可惜,忙碌於生火做飯的鄭司棋並沒有聽見。

“爹爹,今天我打倒了一個赤階玄力的高手,看來那玄力並不是很厲害!”鄭司棋邊說話邊攪拌著鍋裏的米,蓋上鍋蓋又去切菜。

“玄力是這時間最為玄奧的東西,真正的強者甚至可以毀天滅地。”

“是嗎,”鄭司棋完全沒在意他的話,目光緊盯著菜刀,一下一下切著菜,刀法嫻熟,菜色均勻厚薄如一,肉包子留著哈喇子在她腳下轉來轉去,鄭司棋隨意地丟下一塊肉給肉包子,“真是那樣,這世界恐怕早就被那些人給弄沒了。”

“嗬,”鄭天依舊是喝酒,雖然落魄,但是舉手投足間卻又一股從內而外的貴氣,自鄭司棋有記憶以來,鄭天的模樣都是如此異常蒼老,胡須花白,皺紋將整個臉都皺成了一團。

“能夠修行玄力的人,萬中無一,莫說一萬,就算是十萬個也挑不出幾個有玄力天賦的人,要修成能夠毀天滅地的高手,這世間千千萬萬的人僅有屈指可數的幾人可以。”

“真的?”鄭司棋訝然,似乎有些相信鄭天的話,“那我今日見到的豈不是十萬人之中唯一的?就那種水平還修行玄力,要是我有玄力的話,我肯定比他強得多!”

鄭天的眸再次黯淡了幾分,“要想修行玄力,必須先打通任督二脈,普通人的任督二脈終身都是堵塞的,隻有萬種無一的那個人,經過了刻苦的修煉,才能打通。”

平日裏鄭天悶頭喝酒,幾天幾天的不和任何人說話,但是今日卻是破天荒地說了如此多的話。

鄭司棋一直對這神秘地爹爹非常好奇,聽聞他們父子兩人是十六年前搬來村裏的,那時候鄭天就是這幅蒼老地樣子,鄭司棋剛剛滿月,還有肉包子相隨,鄭司棋沒有母親,聽父親說是死了,這十六年來,這兩人一狗一直是相依為命。

或許爹爹是家道中落流落至此的吧!

鄭司棋這樣想著,又問道,“那要怎麽打通任督二脈呢?”

“對天地充分地領悟,再在這基礎之上,奪取天地造化為己身所用,自然打通任督二脈。”鄭天一字一句說得十分認真,眼神中是從來未有的嚴肅,甚至那一直黯淡地眸子也有了幾許光輝。

“這個——太難了吧!恐怕沒有幾人能夠達到的!”鄭司棋搖搖頭。

“那隻是理論上的,那完全是沒可能地,從來沒人達到那層次,”鄭天低頭,搖晃著酒壺,“隻要修為達到青階以上,便可以輕而易舉地為他人打通任督二脈,修行玄力便是這樣一直傳承,無人知道是如何起源的,修行是奪天地造化的逆天之事,天地間絕對不會出現太多的玄力武士,所以,隻有萬種無一的人才能被打通任督二脈。”

鄭司棋恍然大悟,看著自己那雙因為要打鐵而練得非常有力地膀子,呢喃著:“不知道我能不能被打通任督二脈……”

聲音雖小,但卻是字字句句落入了鄭天的耳裏,他豁然抬頭,一直渾濁地目光突然犀利,目光如钜的看著鄭司棋。

鄭司棋依舊在燒火做飯,她看不到鄭天此時眼裏的思量,有些猶豫,有些痛苦,最後統統化為某種決絕。

她是天生紫階之身,又有諸多靈寶在身,若是輔以優秀地指導,定然可以……

鄭天握拳,咬緊了牙關,最後眼裏的決絕散去,滿是某種光亮。

“司棋,你想學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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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元宵節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