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 王家來人——禦劍家族的劍譜

命泛桃花—極品煉丹師,015王家來人——禦劍家族的劍譜

乍一見那女子,宗政司棋真是嚇了好大一跳!

本來那女子的麵容還算是姣好的,但一道如蜈蚣般突兀的刀疤從左眼一直延伸到了唇邊,將她的一張臉完全扭曲了,醜惡至極。愛虺璩丣

那婦人看似年約三十出頭,一身富貴,雖然那一道刀疤嚇人,但是絲毫不影響她那由內而外的如男子一般的英氣。

其實力,竟然也是青階。

見到宗政司棋,王羽靈悄悄地拉拉那婦人的衣袖,“母後,她就是宗政司棋。”說著還眨眼看看宗政司棋,眼裏有著敬畏,和小心翼翼。

那婦人麵無表情地朝宗政司棋走來,宛若男子般氣場強大,甚至還帶著一股煞氣,讓人如墮修羅地獄般驚悚。

“你們幹什麽!”龍灝突然不知道從什麽地方跳了出來,在宗政司棋身邊站定,擋住那婦人,怒聲道,“有老子在,你們可別想欺負我崽兒娘!”

宗政司棋也懶得管龍灝了,目光一直落在那看似母女二人身上。

“宗政司棋?”那刀疤婦人打量著她。

“正是。”見她對自己沒有殺意,宗政司棋便答道。

“嗯,”那婦人點點頭,“我是秦國當今皇後,羽靈的母親,今日來找你有事相求,若是方便,那我們便尋個地方好生商談,若是不方便,那我便就此離去。”

婦人看似豪爽,且身上沒有殺氣,宗政司棋對她的來意也十分好奇,當下便和那婦人一同到了學院深處的小樹林中商談,龍灝自然是瞪大了眼睛與宗政司棋一道去了。

樹林深處,少有人來,安靜十分,正適合商談,宗政司棋與那婦人分兩邊站著,龍灝一直跟在宗政司棋身後,警惕地看著那秦國皇後,王羽靈也一直隨著她的母親。

“我出生將門,自小便是癡迷武學,後來嫁入了皇宮為後,我一家一門忠烈,守衛邊疆,我更是掌理後宮,未敢有一絲怠慢,”秦國皇後說起自己的情況,有些感歎,更有些不甘,似乎還磨著牙,“想當年,我才及笓,王繁不過隻是個勢單力薄的皇子,於皇位根本無緣,若不是我一心癡戀於他,並且嫁與他為妃,為他奪得了我父親那兵馬大元帥的扶持,他怎麽可能登上如今的皇位!”

秦國皇後越說越激動,一掌拍碎了手邊的一塊大石,“那一年,南蠻入侵,我懷著羽靈隨著他禦駕親征,他一介文人能征戰嗎?靠的都是我父兄的搏命,他後方督戰,靠我家族的浴血搏命,他才能坐穩這江山,那次,我為救他,臉上受了一刀,毀了容貌,靈兒也險些滑去,我一家仁至義盡,未曾想他如今勢力壯大了,竟然想消去我一家兵權,撤去我這六宮之主,害我家人!”

宗政司棋聽著,也為這秦國皇後不值,竟然遇到了這種男人,可悲啊!皇家多無情。

“我家雖然是世代忠烈,但是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既然他王家無情,就休怪我們無意!”秦國皇後一揮袖,說道了此行的重點,“如今,朝中之事如火如荼,王家與我家已經撕破了臉,正是決戰之時,時局混亂,我最放心不下的便是靈兒,如今這聖光對她來說也是一處安全之地。”

聖光之中紫階高手眾多,皇室的人斷然不敢將觸手伸到這裏來,但還有王羽楓在聖光之中暗地裏下黑手。

秦國皇後看向王羽靈目光中有了些暖意,“靈兒的安全是我最重視的,雖然有小黃在身邊保護,但她在這裏勢單力薄,難免會遭王羽楓的毒手。”

聖光之中高手如雲,王羽楓絕不敢在這裏亂來,但那次在秘境之中,王羽靈遭遇了夢弦音一夥人,若不是宗政司棋出現,想必她已經遇害了,小黃就算是紫階玄獸,她也有保護不到的地方,秦國皇後的目光轉向了宗政司棋。

“我聽聞你乃是唯一一個潛力達到優的人,想必實力定然不弱,所以我想請你幫我照顧我家靈兒一二。”

秦國皇後說起此話時,不見一點居高臨下,而是如一個母親般帶著懇求,但宗政司棋卻在猶豫,她可不想多管閑事,秦國爭鬥關她鳥事。

“當然,也不是讓你白做!”秦國皇後從懷中掏出一本古樸的書籍。

“這是一本孤本的手抄劍譜,是我當年征戰時無意間得到的。”她將之遞給宗政司棋,“這隻是上半部,若是你願意,便將此書收好,待得他日朝中之事穩妥了,我將靈兒接走,便將下半部奉上。”

宗政司棋接過那書,好奇地翻了幾頁。

她見過很多修煉武技功法的書籍,卻從未見過劍譜。

甚至,她從未聽過劍譜這東西。

聽名字似乎是關於劍的東西。

龍灝也探過頭來,瞧著書中內容,見那書中對劍介紹的十分透徹,包括劍的來龍去脈,劍氣的原理,還有各種劍技,或者說,按照書上說的叫做劍招,都介紹得十分詳細,看了幾頁,宗政司棋也不禁心癢癢,想拿來好好地學學。

噬天也探出了一個劍頭,待看到那書頁之後,立馬開始撲騰,劍身顫抖個不停。

“噬天,你想要我學這東西?”

“嗡嗡——”

噬天顫抖著劍身,似乎很是興奮。

宗政司棋點點頭,她也對這劍譜十分好奇,想到不過是保護王羽靈罷了,她本身有小黃護體,不過就是在秘境之中沒有小黃時要注意一下罷了,便真的答應了下來。

秦國皇後點點頭,很是滿意,王羽靈也舒了一口氣,待得秦國皇後一走,便如小尾巴似地默默跟在宗政司棋身後。

直到回了宿舍裏,王羽靈才回了自己的房間,龍灝死皮賴臉的想要跟著進來,被宗政司棋幾拳頭給打了出去。

此時她躺在自己的**,翻開那劍譜,細細地瞧著。

劍譜,與武技書籍不同,它完全是介紹劍的書籍,記載了能將劍氣運用最大化的劍招,威力不凡,每一招都與眾不同,與宗政司棋以前見過的武技都有很大的區別。

噬天在一邊雀躍著,高興得很。

“原來是禦劍家族的劍譜。”許久未曾說話的傾修突兀的冒出一句。

“什麽禦劍家族?”

“禦劍家族很是神秘,是這個世界上最會用劍的人,已經許久沒有露麵了,聽聞很多都飛升而去,這世間怕是沒剩幾個了,但沒想到他們的劍譜竟然到了你手中,你實在是走大運了!”

禦劍家族,整個家族皆修行劍術,對於劍的掌控爐火純青,世人無人能比。

一個禦劍家族的高手,比一般的同階高手強得多了,隻因為他們的劍術高明,少有對手,禦劍家族中的高手,更是恐怖,若是到了紫階之上,那簡直世間少有敵手。

這劍譜,便是禦劍家族的禦劍心得,記載了各種經過千錘百煉而出的劍招,算是稀世珍寶了,不想宗政司棋這麽有造化,竟然能夠得到它!

這劍譜之上的招式高深無比,一般的高手,若非對劍有著別樣的領悟,是完全看不懂的,想必那秦國皇後也定然無法參透,便順道拿來,成全了宗政司棋。

聽罷傾修簡單的講解,宗政司棋對著禦劍家族算是了解了一點,說白了,就是一群專門研究劍的狂人,愛劍成狂,一生癡迷各種劍術,到最強的時候,甚至能夠達到人劍合一的境界,以己身為劍!

人劍合一啊!

噬天聽罷,滿眼的期待,宗政司棋更是對著劍譜越發的感興趣,便開始認真地看著,噬天也在一邊,跟著她一起看。

肉包子依舊是乖乖地伏在一邊,不打擾這一人一劍。

若是宗政司棋能將此劍譜參透,那打贏楚汐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宗政司棋看得認真,不覺間已經夜半了。

窗戶突然被推開,一陣涼風灌了進來。

宗政司棋坐起身,還未反應,一個修長的男人軀體就壓了上來,一雙大手上下其手,胡亂揩油。

“龍灝!你個流氓!”

宗政司棋一見那人,便收起劍譜,一拳揍了過去。

這龍灝真是一點也不知羞,不過一場春宵,竟然死死地咬住了她,三番兩次的前來糾纏。

流氓!

宗政司棋對他的評價隻能是這個。

龍灝一掌接住了宗政司棋盛怒的一拳,順勢將她按住在唇上親了一口。

“老子今晚來是有正事!”他壓低了聲音,少有的正經。

“滾!”不由分說,宗政司棋已經舉拳相迎。

“你是不是弄到了一些亞龍獸的蛋?”

“關你什麽事!”宗政司棋一腳踢去,龍灝側腰躲過。

“聽我說,亞龍獸的丹蘊含的龍氣太烈你千萬不要貿然使用,要不然會落得爆體的下場!”龍灝壓低了聲音道。

宗政司棋一怔,正欲問個究竟,窗戶又開了,跳進來的男子一見**扭打的兩人,俊麵一沉,宛若煞神臨時。

西門罄上前,不由分說地便一把揪住龍灝的衣領,將他從**提了起來,毫不客氣一拳就送過去。

“魔崽子,你敢打我,老子揍不死你!”

“龍灝,我說過,你再糾纏司棋,我就要你命的!”

“草!老子今天先要你的命!”

兩人又扭打著躍出了窗外。

宗政司棋追不及,隻得搖頭歎息。

這兩人啊——

反正也不怕他們真的打出個什麽來,若是真到生死相向的時候,這學院中的高手也定然會出手的。

想到這兒,宗政司棋便認真地鑽研劍譜了。

龍灝和西門罄不知道鬥到了何方,宗政司棋看了會兒劍譜,鳳翔和宮絮兒又來嘮了一會兒嗑便回去了。

這半夜的,也不知道那兩人打得怎麽樣了,可別又打爛了什麽東西,又被那幫老家夥給弄去做免費苦力了!

宗政司棋小心地翻出了窗戶,抱著肉包子騰空而去,循著聲響,她找到了纏鬥的兩人,正在演武場上打得火熱,難分難解,宗政司棋無奈地搖搖頭,實在是拿這鬥雞似的兩人沒辦法,便折回了宿舍樓,但走到西門罄那宿舍樓外時,看到關猛的窗戶還亮著燈,便一時好奇,悄悄地爬了上去。

房間內,玄火粉魅在半空中蹦蹦跳跳,活靈活現的,將這房間照得透亮,宗政司棋扒在窗口,悄悄地看著,這房間內一切擺設都雅致非凡,井井有條,香氣撲鼻,這才像是大家閨秀的房間,關猛正在玄火的照明之下,低頭繡花。

宗政司棋瞧著,那一針一線,繡得精細極了,那一朵牡丹繡得栩栩如生。關猛那低眉繡花的模樣,如此安靜,在這燈火的映照之下,更是如夢如幻,宗政司棋看著竟然有些癡了。

哎媽!一個男人繡花還繡得這麽好!

繡好了最後一針,關猛咬斷了線,將針線收好,突地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看著手中的繡品,滿目哀思。

“唉——”

那一聲歎息,有太多的不舍,怨念,蘊含著化不開的愁。

他歎息什麽?

宗政司棋狐疑,偷眼瞧去,見關猛緊縮了眉頭,像是有萬千難以的憂愁哽在喉見,無處抒發,癡癡地看著手中的物件。

他手中那東西,像是個球。

宗政司棋伸頭,想看個究竟,奈何關猛也不是尋常人,若是離得近了,難保不被看出來,隻得按捺住好奇,觀望了一會兒,便回了自己的房間中。

宗政司棋走了沒一會兒,關猛便將手中那精心繡好的繡球放進了衣裳中隨身攜帶,同時又長長地歎了口氣。昨日收到家中來信,母親已經發出了最後通牒。

他如今的年歲已經二十有二了,放到女尊國,這般年紀的男子早已經成婚為人夫婿,在家中相妻教女了,但是關猛的終身還無著落。

關猛出生大家族,她的母親更是紫階高手,他是家中的幼子,母親自然是疼愛至極,那婚事便由著他,男子十五歲弱冠之後一般都會成親,再不濟也會訂下親事,但關猛一心向武,不覺都荒廢了多年了。

母親雖然疼愛他,但也不會由他胡來,特別是這終身大事,已經多次發出書信前來催促回國成婚。

如今這次更是要鐵了心將他催回,若此次不回,母親定然會親自尋來。

關猛再次歎了一口氣。

此番回去,再見已是無期,就算再相見,他已為人夫,他們之間再無半點餘地。

司棋,你可懂我心?

關猛一日日地憂鬱著,離母親的最後通牒時間越來越近,而宗政司棋卻對關猛的心好像一點不知。

難道,她真的對他無意嗎?

關猛焦急,但是這種事情,怎麽能由一個男人來說呢?

宗政司棋將得到的藥材通通練成了丹藥,拿到了學生自由市場上去出售。

那幾顆龍蛋他給西門罄送去幾顆,又給了宮家姐妹,和鳳翔各一顆,其餘的一直放在宿舍中,等著以後提升玄力用。

她的攤位上擺放著一隻從秘境中得到的亞龍獸爪子,一些鱗片,還有自己煉製的提升玄力的丹藥,明碼標價。

噬天的劍鞘也給重新打造了一遍,是用那紫階亞龍獸的鱗片打造,青光瀲灩,美麗十分,劍鞘本身沒什麽大用處,一般人不會在意,但是宗政司棋對噬天還是極好的,要知道,它可不是普通的劍,而是有自己意識的神劍,等同一個生命,自然是不能虧待了,這段時間一直在想著要新衣服,宗政司棋便大方地將紫階亞龍獸的大部分鱗片都給它做成了劍鞘。

此時,噬天正穿著它的‘新衣服’在宗政司棋腰間蹦蹦跳跳,好不歡樂。

肉包子還是依舊伏在她的身邊,與她一起看著攤子。

宗政司棋身邊的攤子,便是王羽靈的攤子,她也拿出些東西來出售,到底宗政司棋還是受了人家的好處,自然也是上心,自己煉製的丹藥也給她優惠價格,而且讓王羽靈隨時跟著,以防止王羽楓一夥人又下毒手,那她的下半部劍譜就沒了。

宗政司棋這裏熱鬧非凡,兩隻藍階四眼通天獸在身邊追追逐逐,它們的傷口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但那隻小的,身上那塊被生生剝去的皮卻一時半會好不了,就算好了也會留下疤痕。

由於四眼通天獸紮堆,西門罄又給自己的那隻四眼通天獸取了一個新名字——花卷!

這下,包子花卷饅頭都齊了!

花卷和王羽靈的小黃正在追著到處跑,活潑異常。

宗政司棋煉製出的丹藥是藍階五星的,質量好,價格又不高,一會兒便賣出了好幾顆,她正樂顛顛地數著銀票。

西門罄依舊是死死地黏在宗政司棋的身邊,就怕她被龍灝那廝見縫插針給輕薄了去,可謂眼睛都防爆了!而龍灝依舊是吊兒郎當的模樣,在宗政司棋對麵擺了個攤子,時不時地便往宗政司棋這邊偷瞄兩眼。

每每對上西門罄那吃人的目光,便死命一瞪,兩人依舊是爭鋒相對,湊不到一塊兒。

宮家兩兄妹也來了市場中,一見宗政司棋,宮絮兒便笑吟吟地奔了過來。

“司棋姐姐,你也煉丹嗎?挖!都是藍階五星的丹藥!”宮絮兒一見宗政司棋煉製的丹藥,不由得驚訝道。

她本身也是藍階的煉丹師,但是也隻能煉製出藍階一星的丹藥,和宗政司棋差遠了。

宮絮簾與西門罄宗政司棋點點頭,便在宗政司棋身邊擺開了攤子。

西門罄見著宗政司棋背上的傷口還未完全愈合,滿眼的心疼,柔聲道,“司棋,以後,這秘境我去闖,你就好好的煉製丹藥就好了。”

宗政司棋白了他一眼,“表哥你要是不給我亂打架又被那幫老頭抓去就好了!”

那語氣,帶著幾分責備,又帶著幾分愛意,西門罄聽之不由得摸摸鼻子,這幾日,他已經收斂了許多,不再跟龍灝打鬥,而是改成了眼神交鋒。

這不,兩人又如鬥雞似的遙遙對峙。

宮家兩兄妹擺好了攤子,宮絮兒便湊過來與宗政司棋說著話兒。

“司棋姐姐謝謝你的龍蛋!”

“不用謝,我也是運氣好,在秘境中撿了幾個而已。”宗政司棋很是謙虛地道。

“司棋姐姐你真是厲害,敢和亞龍獸叫板,要是我的話,我肯定就嚇死了!”宮絮兒那櫻桃小嘴兒一張便是沒停的,“我哥哥以前也在秘境中遇到過亞龍獸,好幾個藍階的高手才勉強把它給拿下了,那一仗,真是驚險啊……”

突然想起了什麽,宗政司棋不禁出口問道,“你的亞龍蛋準備怎麽處置呢?”

這亞龍獸的蛋也不是能隨便吃的,上次隻是喝了兩口就欲火焚身,那其中的玄力太過於狂暴,以自己的力量貌似輕易煉化,想必來自魔宗的宮家兄妹定然是知道門道的。

“哥哥準備把龍蛋帶回去,交給二叔,讓二叔想辦法把它孵化了。”宮絮兒一扯就扯到了宮譽辛,宗政司棋知道,肯定又是長篇大論,果然,宮絮兒又喋喋不休的嘮叨開了,“我二叔可厲害了,他肯定能把那龍蛋孵化的!但是,現在二叔不在,都不知道去了哪裏,唉——”

“誒,司棋姐姐,你知道嗎?學校裏的那個煉丹係的老師林頌秋以前追過我二叔呢!”宮絮兒眨巴著眼,一臉八卦,但那語氣卻是鄙夷十分,“但是我二叔一點也不喜歡她,聽說,我未出生的時候她還揣著大肚子去宗門裏大吵大鬧,非說她肚子裏的孩子是我二叔的,還要二叔娶她!哼!我二叔從小修煉寒冰訣,要一直保持著童子之身,等寒冰訣大成才能**,不然幾十年的苦修毀於一旦,怎麽可能和她生孩子!真是不要臉!”

原來是這樣?宗政司棋有點竊喜,但更憤怒了。

人至賤無敵啊!

林頌秋果真不是好鳥!

“我討厭死她了,所以這幾天我都沒去上課!”

宮絮兒也是煉丹係的,但是卻一直沒有去上林頌秋的課,說道上課,宮絮兒那一雙大眼裏滿是明晃晃的崇拜,“司棋姐姐,聽說那個女人在你手裏吃了虧!哎呀!我太崇拜你了!司棋姐姐你最棒了!”

“那種女人就該狠狠地教訓,我猜她一定是故意的!等二叔回來了,我一定讓二叔替司棋姐姐狠狠地教訓她!”

宗政司棋默默地聽著宮絮兒說話,絲毫沒有要打斷的打算。

想必那次他出現在大宛山便是因為練了寒冰訣的緣故。

宗政司棋在傾修那裏認識了九曲幻天芝,知道了那時候自己采的那株便是世上少有的九曲幻天芝,自然是知道了藥性。

想不到自己竟然誤打誤撞,將命在旦夕的他的救活了,若是宗政司棋不出現,那宮譽辛是必死無疑的。

這算不算天意?

宗政司棋搖頭,感歎著命運的奇特。

宮絮簾聽著自家妹妹口無遮攔地數落林頌秋,又是無奈地搖搖頭,他當年年紀還小,但還是記得清清楚楚,林頌秋是如何在宗門中大哭大鬧,述說宮譽辛的無情薄幸,他對那個女人也是厭惡至極。

但畢竟林頌秋還是學院中的老師呢!不過,這市場中嘈雜萬分,除了宗政司棋這裏一行人,倒是沒人聽真切,便由她去說了。

聽著宮絮兒的話,宗政司棋不由得對那林頌秋又多了幾分厭惡。

對當年的那段桃色新聞也是越發的感興趣了,看來有時間得好好的問問父親。

市場中突然詭異地一靜,宗政司棋抬頭去看,正見到一群明豔絕色的女人走了進來。

當先一位風韻迷人,渾身閃耀著熟女的**,正是林頌秋,身後還有如聖女般如夢似幻的夢弦音,還有淡雅高貴的王羽楓。

夢弦音麵對林頌秋是一臉的討好,但立馬便麵色不善地瞥向了宗政司棋這邊,林頌秋朝宗政司棋微笑著點點頭,便在市場中隨意地逛著。

宮絮兒悻悻地閉上了嘴巴,在宗政司棋身邊坐定了,逗著兮兮玩耍,王羽靈一見那幾人,眼中有著懼怕,忙向宗政司棋這邊縮了縮身子,小黃已經躍到了她懷中,做出了防備狀。

西門罄麵色不善,一動不動地坐在宗政司棋的身後,他從宗政司棋的口中知道了林頌秋想要害她的事情,自然是沒有好臉色,煞氣頓起,陰沉著俊臉,宛若魔神臨世,龍灝也直起了脖子,麵色不善向那林頌秋一行人瞧去。

林頌秋雖然在市場之中隨意地看著,但那目光卻時不時地向宗政司棋這邊瞧來。

她的目標必定是宗政司棋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