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白薇父親病危

葉修沒有猶豫,便是牽著白薇的手,而後走向了舞台。

被葉修這麽牽著,白薇也是很快的反應過來了,她覺得自己剛剛太衝動了,居然主動挑釁葉修,這是在作死啊!

可是,都到了這一步,她還有退縮的機會麽?答案顯然是不可能的!

於是乎,白薇帶著緊張但又有幾分期待的情緒被拉上了舞台。

此時此刻,她已經不敢去看葉修了,閉著眼睛一動不動,那種感覺就好像是,無論你想怎樣,我都由你了。

葉修也不廢話,徑直就將自己的嘴湊了上去。

冰涼涼,又有幾分甜甜的味道,這是白薇嘴唇所帶來的觸感。

而此刻的白薇卻是大腦一片空白,她已經沒了任何的思考能力,在葉修的攻勢之下,她隻覺得自己渾身都毫無力氣,軟軟的靠在了葉修的懷裏。

不知過了多長的時間,白薇覺得自己呼吸開始變得有點困難,便是一把將葉修給推開了,而後大口喘息著。

她的臉蛋紅的就好像要滴出血來似得,也不知道是缺氧的原因還是羞澀的問題。

然而,白薇沒有給葉修詢問的機會,便是捂著臉跑下了舞池,她發誓,剛剛所做的事情絕對是她這一生做過最勇敢,也是最為瘋狂的事情。

白薇的窘樣自然是引得在場所有人的笑聲,這是善意的笑容,在曾經,他們也曾這麽單純過……

“簡直就是完美啊,看著你們兩個,我似乎想起了我學生時代的美好時光,隻可惜,那些隻能淪為回憶了,不過,那絕對是最美好的回憶,我也由衷祝福你們,未來都能幸福!”

不得不說,這主持人的口才很不錯,他的這一番話,讓白薇聽了沒那麽的害羞,反而是多了幾分的甜蜜,這讓她又是忍不住偷偷看了葉修幾眼。

“未來我們都能幸福的,對麽?”

白薇用隻能自己所聽到聲音說道,這話似乎是對自己說的,又像是對葉修所說的,無論是對誰說,這都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份躁動的心,久久無法平靜。

今晚的事情,絕對是她最美好的回憶,就算是在未來無數個夜晚想起今天所發生的事情,她都會忍不住綻放出笑容來。

粉色西餐廳在這次別開生麵的活動中,無疑是將**推到了巔峰,無數人覺得無比的幸福,雖然這免單的名額隻有三桌,但能夠參與到其中那便是最美好的事情。

而最後,白薇這一桌自然而然拿下了青澀獎,得到了免單的資格。

“葉修,謝謝你,今晚我覺得我很開心!”

當兩人走出西餐廳的時候,白薇對著葉修說道。

“那,你是覺得跟我接吻開心呢還是跟我一起吃飯開心呢?”看著白薇那可愛的模樣,葉修忍不住打趣道。

“……”

白薇被葉修的問題給問住了,她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又或者說,這兩者對她而言都覺得很開心,不過,以她的臉皮還真的不好意思說出口。

“嘀嘀嘀。”

就在這個時候,白薇的手機卻是響起了。

她甜甜美美的拿出手機,而後接通了電話,“喂,林醫生,怎麽了?”

“你的父親病情惡化,你最好來一趟醫院。”電話那頭響起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

而白薇在聽到這個聲音之後,臉上的笑容立即就僵硬了,而手中的手機更是直接滑落。

好在葉修眼疾手快,一把就接住了手機,方才沒讓手機摔在地上。

這時,葉修發現白薇的身子都在不停的顫抖著,臉上的擔憂以及懼怕根本就沒法壓製。

“走,去人民醫院!”

突然之間,她又像是發瘋了一般跑了出去。

葉修的耳力十分之好,剛剛電話裏的聲音他自然也是聽到了,他也猜出了白薇為何會如此失態,當即,他一把就拉住了白薇。

“我開車送你過去吧,你這樣跑著去,得跑到什麽時候才能到醫院啊。”

“嗯……”白薇這才意識到這個問題,這恐怕也就是所謂的關心則亂。

好在今晚葉修是開著車出來的,不然打車還得浪費不少時間。

或許也是看出了白薇的心急如焚,這一路上,葉修幾乎是將車速開到了最快,也不知道闖了多少個紅燈,不過,他已經不在乎了。

約莫十幾分鍾後,奔馳車一個漂亮的飄逸,立即就停在了人民醫院的門口。

車子剛停下,白薇也沒來得及跟葉修打招呼,便是慌忙打開了車門,整個人就衝了出去。

葉修擔憂她會出意外,也顧不上要把車停好,就便連忙跟了上去。

這一路上,白薇瘋狂奔跑著,那短短幾十米的距離,在此刻看起來卻是多麽的遙遠,她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淚水被迎麵吹來的風打落。

“爸……你千萬不要有事啊!”

白薇在第一時間內衝到了她父親的病房內,但人卻不在,這讓她的心立即就提了起來。

而這時,有一個認識白薇的護士連忙說道:“白叔叔現在正在搶救室內搶救。”

聽到這話,白薇連一句謝謝都沒來得及說就是衝了出去。

那緊閉的搶救室大門,就像是一塊巨大的石頭壓在了白薇的心頭上,她覺得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眸子亦是不斷盯著那瞧,她此刻多麽希望自己能夠透視,能夠看清楚裏麵的狀態……

葉修也知道現在的她狀況十分不好,便是上前摟著她,道:“放心吧,叔叔會沒事的。”

聽到葉修這話,白薇立即就抱住了葉修放聲痛哭起來。

“好了,別哭了,不會有事的……”

此刻,葉修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隻是緊緊的抱住她,希望能夠多給她一點安全感。

而就在醫院這方焦急等待著的時候,江南市機場,一架飛機降落。

一個歐洲白人從飛機上緩緩走了下來,他所走的步伐很慢,但不知為何,他總能給人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四周沒有一個人敢靠近他,幾乎全部都是遠遠的避開了。

麵對如此,白人熟視無睹,或許,他早就習慣了別人對他的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