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畢竟是八年難得的朱砂痣。

鬱晚聞言,輕笑:“不是說不管互相的私生活嗎?我跟誰聯係程先生也要管嗎?”

“程太太在外麵的名聲起碼要好聽點。”程祁東給了她答案,轉身準備上樓。

“等一下。”鬱晚連忙開口叫住了他,“你打算讓慕呈延在看守所裏麵呆多久?”

鬱晚訥訥地問道,她記得慕呈延矜貴的很,以前念書的時候就沒有受過一點苦,讓這樣的貴公子哥兒留在看守所裏,估計是要了他的命了。

“怎麽,舍不得?”程祁東停下腳步,單手抄兜,眼神如諱地別過身來看向她。

鬱晚心底咯噔了一聲,畢竟是八年難得的朱砂痣,現在即使厭惡,但是心底仍舊是異樣的……

“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其實是陸一濃……”

“喬鬱晚。”程祁東站在離她幾步開外的距離,話語冷厲,似是帶著不悅。

“恩?”

“他昨晚差點上了我未來的太太,你說我應不應該讓他待久一點?”

汙穢粗俗的話語,從程祁東口中說出的感覺卻不讓人覺得排斥。

鬱晚竟然有一種無言以對的感覺,她張了張嘴巴,發現自己如果再說下去好像是在給慕呈延開脫了一樣。但是實際上她自己心底也是矛盾的。

鬱晚有些認床,她睡得並不是很好,輾轉反側了很久也沒睡著就拿了隨身攜帶的安.眠藥片去樓下找水喝。

她怕驚擾程宅其他人就沒有開燈,黑燈瞎火地赤腳走向了廚房。

當她走到廚房摸索著準備倒水喝的時候,手忽然觸碰到了一塊硬邦邦的東西……

她一抬頭,忽然看到了程祁東的臉龐就在上方,將她嚇了一跳,手中的藥瓶都掉在了地上。

“啊……”她尖叫了一聲,廚房的燈被打開。

程祁東略帶不悅地看著眼前這個一驚一乍的女人:“閉嘴。”

鬱晚連忙伸手捂住了嘴巴,但是心髒還是跳地很快:“你怎麽大晚上下來不開燈?”

“你大晚上下來,開燈了?”

鬱晚發現自己隻要說話,總是要被他嗆到。

這個時候程祁東的目光落在了地上的藥瓶上,他附身撿了起來,當看到藥瓶上麵的字的時候,看向了鬱晚,眼神湛黑。

“你在吃安.眠藥?”

鬱晚伸手想要從他手中搶走,但是程祁東卻是直接將藥瓶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裏,鬱晚忽然覺得這個男人有點不可理喻,她從他身邊擦身而過想要去垃圾桶裏麵撿起來。

“你幹嘛扔我的藥!不吃我今晚睡不著。”

鬱晚剛走近垃圾桶就被程祁東拽住了手臂:“這都是什麽壞習慣。”

“我在紐約監獄的時候睡不著都靠安.眠藥,已經養成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