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卷 第四百五十七章 千年追隨

魔尊聞張小風所說,頓時一個激動,手掌一個顫抖,那壺烈酒頓時爆裂了開來。如今自己日漸難以控製體內壓縮的魔氣,顯然不久必然會渡劫。而渡劫心裏卻沒有任何底,生死早已不由自己所控。

自己雖然聽聞過,修真界確實存在一個百花穀的門派,但是卻從未去過,加上百花穀傳聞乃是一些女子的地方,魔尊從來不會想過去那裏轉轉,自然也就沒有在意。

而在這樣關鍵的時候,張小風卻幫到了自己一般,頓時瞬移至張小風身邊,有些熾烈的眼神盯著張小風道:“快告訴我,百花穀在哪?此刻就帶我前去。”

“老,老梁,您冷靜點!我,我現在也有事啊!”張小風見魔尊此刻的樣子,仿佛又見到了往日的那老梁的神態,不禁有些口誤的喊道。

“你這小子,還有什麽事比之我老梁還要著急的?我魔尊都待這世間上萬年了。快說,在哪?百花穀在哪?”魔尊沒有理會張小風之話,帶著張小風與之紫嫣便到處瞬移起來,口中也不時的詢問道。

“這……好吧,晚輩也有事想請教一下你!”張小風突然想道魔尊無所不知,而靈兒又是黑魔宗的後人,身為黑魔宗的始祖,魔尊自然知道靈兒變化之事,順而答應魔尊道。

魔尊在張小風告知了方向後,便全速的瞬移而去。張小風與之紫嫣直感覺一陣眩暈不停,眼前的一切幾乎都在流失一般的急速往身後飛去。而且雙眼根本就看不出任何東西,張小風此刻也在才知道自己與之魔尊兩人修為的差距來。光是瞬移的速度,張小風就自問自己差值遙遠。

眩暈之間,張小風也不知過了多久。而清醒那一刻,自己以及紫嫣、魔尊三人便站在了那一線天奇觀之下。

“魔……魔尊,您這叫什麽速度啊?”張小風一穩住身心,頓時運轉起功法來,以平複腹部的翻湧,不然準會嘔吐出來。而自己心算之下,此處距離魔道領域如此的遙遠,這才多久便來到了此處,心中極是難以相信的感歎道。

而紫嫣修為較差,此刻已然暈厥的躺在了張小風的身上。見此,張小風也有些無奈的將靈氣傳送至紫嫣身上,幫紫嫣順通氣息起來。

魔尊卻並沒有回答張小風的話,而是靜靜的站在了兩巍峨之山的小峽穀內,仔細的查探了起來。

而魔尊的修為甚為高深,略微查探之下,便發現小峽穀之間有端膩。此時正是在打探那處陣法禁製起來,而對於魔尊來說,這修真界似乎已經沒有什麽陣法禁製能阻止到自己了。

張小風見魔尊此刻全身魔氣翻湧,還以為魔尊要強行破壞禁製,不由得立刻阻止道:“魔尊,這陣法禁製,好歹是人家百花穀用來隔絕外界所用的,您可別拆了人家的家門啊!還是我帶你進去吧!”

“那走吧!”魔尊頓了頓,便也收起了魔氣,與之張小風一同走向了小峽穀之中。並非魔尊刻意想破壞禁製,而是魔尊心中急切的想見到那所謂的花尊,不想在禁製上浪費時間罷了。

張小風如今對於陣法禁製的造詣,可謂是上升到了一個極高的境界。加之上回已然來過,有之經驗之下,片刻的功夫,三人便進入了百花穀。

一進百花穀,魔尊望眼前去,頓時也被眼前的百花綻放所驚愣住。而紫嫣此刻也緩緩的醒來,望眼之下,漫山遍野都是五彩鮮豔的花朵,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輕輕的揉了下自己的雙眼,想自己清醒一些,但是眼前之境依舊存在,不禁看向了張小風詢問道:“這,這我是在做夢嗎?”

加之此刻自己正被張小風抱在懷中,紫嫣極其難以相信這一切都是事實。心裏一直在對自己說,這是在做夢,而隨後看到張小風所稱的魔尊也站在一旁,不禁暗想道:他為何也出現在自己夢裏啊?顯然要是做個好夢的話,應該不會出現第三者。如此浪漫的地方,就應該是兩人的世界。

“你覺得是在做夢嗎?嘿嘿!”張小風隨後邪邪的道。此刻身摟火爆苗條的美女,觸碰之間,都是零距離,怎能不爽。

“啊!”

紫嫣頓時一驚,連忙掙紮的從張小風懷中落了下來,心中極是難為情,不敢看向張小風以及魔尊,雙眼便瞥像了大地上那爭先鬥豔的無數花朵來。

魔尊遲疑了片刻,神識便大張起來,瞬間覆蓋了整個百花穀而去。隨後,在一處由花海形成的花穀之中見到了人影,看來那裏才是真正的百花穀。

龐大的神識查探,也頓時驚動了四仙子以及此刻正閉目打坐的花尊。而花尊睜眼回探之下,頓時有些驚愣住。

“他……他!”花尊的神識此刻落在了魔尊身上,不停的打量了起來。此人,不就是往日一直存在自己夢中的那人兒麽?

神識也像是一雙眼睛,此刻魔尊自然知道來人正查探自己,不禁接應了過去,似乎有種兩眼相望的感覺。而視線觸碰那一刻,魔尊以及花尊兩人的身子同時的纏抖了一下。

“夢裏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漫山花海處。”花尊口中呢喃道,而說完,有些激動的起身,消失在了小院屋舍之中。

輕踏花海,魔尊就是一步一步的緩緩向著花尊前來的方向走去,雙眼有些打轉,而身子更是有些激動而顫抖著。

片刻,魔尊前方幾丈,便出現了一身白皙的衣裙,烏黑的秀發在微風之中輕輕飄**,一雙美眸此刻如一汪碧波,清澈閃閃。白紗係在了臉麵,卻依舊掩蓋不住對方那傾國又傾城,宛若天仙的出塵氣質。此刻見到魔尊,顯然也是極為激動一般,兩眼注視著對方的雙眼來。

花海之中,兩人默默的相視許久,任清風拍打著身上的衣袖,卻再無任何動作。似乎跨越了千年萬年,一切都變得沒有任何意義,眼中唯獨留下了對方的身影。

這似乎就是一種默契,一種生離死別的追隨,一種伴隨記憶而跨越千年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