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溫卉被綁

那次,林研通知齊遠銘說齊茂要召開董事會拉他下馬,齊遠銘趕去公司的路上被遇到伏擊,才會有墜海身亡的新聞出來,齊遠銘早就洞悉他們的想法,分分鍾都已經做好迎戰的準備,那次事故在他的意料之內,借機詐死,引出齊茂的狐狸尾巴,一次性解決了他,隻是沒有想到齊茂最後還是逃了出來。

齊遠銘走出醫院大樓,“解決林研不用吹灰之力,我現在比較擔心的是誰幫齊茂逃走的,誰能有這個勢力?”

而且這股力量應該是黑暗的,否則幫不了齊茂出來。

明城破舊的居民樓,林研跪在地上,齊茂穿得很很一般,不再是幾萬塊一件的西裝,而是路邊攤十幾塊錢的衣服,越想越生氣,踹了地上女人一腳,“廢物,我讓你查那女人的行蹤現在都沒有消息,你怎麽回事!想死是不是!”

林研被他踹中肚子,疼得直冒汗,“她在京都,我已經讓人安排了,會想辦法把她弄給你的。”

眼角餘風望向房間,她東西都收拾好了,隻等齊茂一走,她便馬不停蹄離開,去世界上哪個角落都好,隻要沒有齊茂這個人存在的地方就好。

京都,溫卉走出醫院大門,雪虐風饕襲來,她笑了又哭,哭了又笑,瘋瘋癲癲的模樣,臉上的失望跟難過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來京都這些天,身子骨就沒有暖過。

她覺得肚子很餓很餓,很久沒有吃飯了,一點力氣都沒有,她想要吃飯,看到不遠處的擺攤,才要提起步子走過去,後頸一道力量砸下來,溫卉瞬間失去意識。

兩天後,明城,溫卉整整消失了兩天,原本跟著她的人跟丟了,男人抹了一把臉,眼神落在手機黑色的屏幕上,修長的手指敲著辦公桌,他周身散發出一股戾氣,掩不住,那麽濃鬱。

“我在等。”

如果目標是他的話,那麽對方一定會跟他聯係,他在等電話。

周易雙

手壓在桌上,臉上也帶著凝重的色彩,這兩人才過上幾天好日子就又出了這檔子事,真夠晦氣啊。

兩個男人一直坐在辦公室不曾離去,周易要去帶飯給他吃都被拒絕,他現在怎麽可能吃得下飯。

大概到了晚上七點多齊遠銘的手機上顯示了一個陌生的未知號碼,一看就知道是經過特殊處理過,男人按了下錄音鍵然後接起,對方就是一陣狂笑,齊遠銘的眼神瞬間犀利起來,幾乎是在一秒鍾他就可以確定這人是誰。

如果是其他人綁架溫卉他還不會太擔心,男人全身的神經都緊繃住,“齊茂,你究竟想怎麽樣?”

周易全身都僵住,沒有想到齊茂那個老家夥這麽陰魂不散,都死到臨頭了還這麽興風作浪。

“我親愛的侄子,你可真聰明一下子就猜到了是我,你放心我要是你命,你老婆我暫時還不會動她的,不過以後就難說了。”

齊遠銘握緊手機有股陰冷滲透進全身,“你要是敢動她一根頭發,我保證會讓你不得好死碎屍萬段!”

齊茂一下子變得麵目可憎,“少廢話,想要你老婆就按照我說的做!”

周易見齊遠銘收了線眉峰始終緊蹙,也料到齊茂那個老家夥不好對付,“我想不通那麽大的經濟糾紛案齊茂怎麽能逃走,誰那麽神通廣大幫他的?”

齊遠銘一直在這一股黑暗力量,目前還沒有消息,“他現在是逃犯,做事肆無忌憚,我擔心他想要玉石俱焚。”

周易狂怒,“齊茂這個瘋子!”

齊遠銘傾身而起,眼底的擔憂濃鬱,“阿易你去準備一百萬的美金,還有一架直升飛機給他,我要親自帶著錢過去。”

一百萬美金?周易咋舌齊茂這老家夥胃口真不小,這是準備捐款潛逃,“這死老家夥,他這是準備帶著錢逃到國外去啊。”

男人單手插在口袋,眼中的自負無人能敵,冷冷溢出一聲冷哼,“就要看他有沒有這個命花了。”

周易打了幾個電話吩咐好,看著落地窗前男人高挺幽暗的背影,他挑了挑眉,沒再開口多說什麽,隻是有些為齊茂那個老家夥惋惜,鬥了這麽多年還沒有看清楚局勢,臨死前還想著撈一把真是蠢得要命。

“哥,我跟你一起去。”

齊遠銘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不,齊茂做事很謹慎,這件事不能出現一點差錯,我自己一個人去就好,你留在外麵等消息。”

他的妻子要毫發無損地回來。

溫卉頭疼得十分厲害,甚至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等到她恢複了意識卻發現自己被綁在椅子上,全身動彈不得,這個地方好像不是京都吧。

前麵站著一個男人,他轉身過來,溫卉逐漸看清楚他的五官,臉色忍不住一僵 ,“是你!”

由於近來都過著東躲西藏的日子,齊茂早已經沒有了以往的講究,身上的衣服又破又舊,臉色黯淡到了極點,“我真是沒想到你竟是有兩把刷子,有本事把齊遠銘迷得團團轉。”

溫卉嚐試下動了動手腳發現都被邦得很緊,除去一開始的驚訝以外,此刻她表現得很淡定,找不到一絲慌張,“哼,齊二叔,你的消息可不太靈通。”

齊茂見她臉上平靜並且根本毫無懼意,厲聲道,“難道你不怕死?”

溫卉無懼的目光撞向齊茂,“你不會殺了我的,我可是你現在手頭上難得的籌碼,殺了我你拿什麽去得到好處?”

齊茂步步趨近臉上青筋暴起,刀子滑落在她的臉頰兩側,她的皮膚甚至可以感覺到冰涼的刀身,“這膽色真不錯,可惜了你終究是要死的,誰讓你愛上了齊遠銘這種男人。”

齊家的人都該死!居然把他驅離了族譜,害他死後都不知道葬在哪裏!

溫卉動了動眼眸,見他收起刀子坐在對麵一把破爛的椅子上,神色冷靜到極致,忽然她笑了,笑容裏意味不明,連擅長察言觀色的齊茂這下看不懂她的表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