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 沒有預約不見

溫卉還是不太適合林嬸噓寒問暖的態度,可能是過去她的形象太過冷淡,現在變得這樣熱情好不習慣,嘴上還是應和著,“好,知道了。”

盛銘辦公室,齊遠銘還在單獨跟銷售部的主管開會,秘書敲門進來,“齊總,有個舒小姐沒有預約,想見你,要不要讓她進來?”

舒小姐?難道是舒潔?齊遠銘一聽到這個名字就覺得頭疼,唇角微微上揚,是不屑,舒潔很有可能是按耐不住了。

“沒有預約不見!”

秘書把話傳遞給樓下前台,樓下前台的文員表示知道要如何處理了。

“舒小姐,不好意思,我們齊總說沒有提前預約,不見你,麻煩你下次預約後再過來。”

舒潔穿著端莊優雅,可她的聲音尖銳,“沒有預約不見?我怎麽不知道我見自己的丈夫需要預約啊?”

前台文員布滿黑線,這年頭有臆想症的人還真是不少。

舒潔徑直走向電梯,不顧形象硬是要闖上去,直接來到總裁辦公室,連敲門也沒有,秘書跟在後麵,瞧見總裁的眼色後退了出去。

齊遠銘抬起俊臉,明顯是不悅,“我說不見你,你聽不懂我的意思?”

“你不見我,我就來見你!”

銷售部的主管收起桌上的筆記本,在齊遠銘的目光下離開了書房,等到房間隻剩下他們兩個人,她才覺得舒服。

舒潔臉上綻放出笑意,步態緩慢又自信,她從小接受的是高等的書香門第教育,走路姿勢也大有講究,每一個跨步都是拿捏好距離的,走到他麵前,笑得更加燦爛,“阿銘,你不知道下個月初就是我們的婚期嗎?我來明城找你,是想要和你一起去愛爾蘭領證的。”

齊遠銘手指貼在咖啡杯沿,黑眸波瀾不驚,可眼譚底下那一抹嫌屑張揚,女人在他的字典裏從來都不陌生,在遇見溫卉之前,交際應酬場合總需要女伴,再

漂亮妖嬈都接觸過,但像舒潔這樣的狗屁藥膏實屬罕見。

她糾纏你並不是每天煩著你,追著你跑,是很有手段計劃要將你引入她的圈套裏,舒潔美麗大方,可瞧在他眼裏隻剩下一片蛇蠍心腸,不動她,隻是找不到時機,現在她自己送上門來,不想再忍了。

又聽到她故作嬌羞地說,“愛爾蘭的婚姻法是不允許離婚的,阿銘,我對你心意這樣明顯,你為何總要拒絕我?”

她自以癡情是能得到回報,從第一眼見到他就被迷住,此後開始萬劫不複。

男人啜了口咖啡,本來不想喝咖啡的,可早上的精神不太好,隻能用咖啡來提神,嘴角微微一勾,是譏諷地笑,“舒潔,有沒有人曾對你說過,你的臉皮不是一般地厚,我可以明白告訴你,不管是愛爾蘭或者哪裏國家都好,我不可能跟你一起去注冊,你最好死了這條心,別再來纏我。”

舒潔走到他身邊,角度上看是居高臨下,她也很努力在提高自己的氣場,“你對我為什麽要這樣絕情?我哪裏比不上那個女人,你說話要這樣絕?我好歹也是京都名門望族的舒家小姐,在你眼裏,就真的什麽都不是?”

見她走了過來,齊遠銘微微蹙眉,“舒潔,你一直享受著舒家大小姐的光環,一定沒有談過戀愛吧,如果談過就會懂,一輩子那麽長,婚姻是不能將就的,我對你沒有感情並不是因為你不夠好,而是我心有所屬。”

如果舒潔識趣,懂得知難而退,他還可以把之前的事一筆勾銷,既往不咎,“我不喜歡你,你再好再漂亮都跟我沒有關係,明白?”

舒潔慢慢收起了笑容,這**裸的羞辱,以她千金大小姐的架子哪裏能忍住,臉色開始難看,“阿銘,我長大這麽大,還沒有像現在一樣,瘋狂地去喜歡一個人,以我的身價做妾已經是委屈,可你對我沒有半點情誼!”

從他開始退婚,她便也在一步一步地退,退到無路可退,甚至不敢在朋友圈裏麵說她

要做妾,反正隻要她進了齊家的大門,早晚要把溫卉踢出去的,不管用任何辦法!

盛銘大門口,姚莉莉下來拿快遞,碰巧看到溫卉走進來,“咦?小卉,你不是在家養胎嗎?怎麽過來了?”

聽阿易說溫卉被大老板看得很緊,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連她要見溫卉也要征得大老板同意後才可以過去,奈何她這些天要準備婚禮的婚紗請帖,忙的要死,根本就沒有時間過去。

林誠麵無表情地跟在溫卉後麵,她驚呼,“哇塞,小卉你現在出門還有保鏢啊,真是帥酷了。”

林誠穿著黑色西裝,還戴著黑色墨鏡,又高又帥,活脫脫就是電影裏麵的黑社會老大,她對美男一向是沒有免疫力的,開始犯花癡。

溫卉穿著寬鬆套裙,根本看不出懷孕的跡象,“你小點聲,你這把嗓子要大家的注意力吸引過來是不是?”

姚莉莉癟嘴,溫卉又低頭看了一下手機,打了好幾次,他都沒有接聽,難道是在開會?

“莉莉,他的手機一直沒有人接聽,我有點擔心,先上去看看。”

即使平時在開會,他也會把手機交給助理,免得她臨時有事要找他,沒有哪次跟現在這樣,處於無人接聽狀態。

整個早上她的太陽穴就一直在突突地跳,有種不好的預感,可能有大事要發生。

舒潔從包裏取出一張紙丟到齊遠銘麵前,揚高聲線,“齊遠銘!你做初一我就做十五,這都是你逼我的!”

她也想要好好跟他說話商量,可他倒好,半點餘地都不給她留,想甩掉她,簡直是癡心妄想。

男人手指拿起一看,臉色瞬間大變,隨後又哂笑看她,“舒潔,你當我傻?我有沒有睡過你,我自己心裏清楚!”

舒潔立刻反駁,“齊遠銘,那天事情究竟是怎麽發生的,你看得很清楚,我是在你身下醒過來的,身體的觸感不可能會欺騙我,這個孩子是你的啊,我可以對天發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