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再生事端

“下午大約五點左右發出的消息。”

林誠站在他身側的位置,齊遠銘示意他坐下來,又問:“確定是舒家發出來的聲明?”

“是的,舒家在報紙電視跟雜誌上都發出了聲明,說你……”

林誠覺得有點難以啟齒,可還是據實相告,“說你始亂終棄。”

齊遠銘等他將整個事件說完,陰笑出聲:“舒潔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也不對,明明有讓她在死亡邊緣掙紮過,回去後還不甘心,連精致的眉梢都沾上戾氣,“她想拉著整個舒家做墊背,我也不是不同意,但冤有頭債有主,舒潔,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要闖,那就別怪我。”

滿世界發聲明說她懷了孩子,是他齊遠銘的種,吳雨玲也真是蠢,任由她這樣胡來,舒家臉麵都不顧了,死活要賴在他身上,沒遇到這種女人,一碰上手就怎麽也甩不掉,煩透到了極點。

“少爺,我們要不要也發個聲明澄清?”

男人身子往後靠,頭仰在沙發邊沿,聲音是沒有溫度的,“發了以後?罵過來罵過去的,能澄清什麽勁?無憑無據的東西擺出來沒人會站在我這邊,群眾隻看會看到弱者,更加覺得我狼心狗肺。”

話是這樣說,可不代表他不知道要如何處理,麵對這種事,光明正大的道是行不通了。

“沒有把握之前,還不能給出回應。”

林誠覺得他說得有道理,就像娛樂圈裏麵的緋聞一樣,被曝了出來,雙方互相發聲明回應,不明真相的群眾隻相信眼睛看到的東西,可行度不高。

“少爺,那我們現在怎麽辦?冷處理?”

齊遠銘換了個坐姿,比較擔心的是溫卉看到這些新聞會影響心情,還好為了防止輻射,電視手機都沒怎麽讓她用。

“暫時不給出回應,讓公關部盯緊就行,還有封鎖明城這邊的消息,如果那些報紙雜誌再敢發出來,就直接給他們吃官司。”

看來他還是要親自出馬,阿易現在忙著結婚的事,阿誠一個人去又不太放心,“我明天出發去京都,你跟我一起過去。”

夜幕漸漸垂落,半個小時後,跟林誠談好安排,他也沒心情吃飯了,回到臥室,**的女人還在睡覺,走到床邊,視線落在她潔白無瑕的臉蛋上,那些煩躁一下子消散開來。

突兀的,女人的細眉開始蹙著,越來越緊,她放在被子外麵的手,下意識地抓住被子,齊遠銘覺得不對勁,輕拍她的臉蛋,“卉寶,卉寶,醒醒,別睡了。”

女人還在跟夢境做鬥爭,沒有聽到他說的話,齊遠銘微微俯身,親了親她的嘴,“卉寶,醒醒。”

溫卉徒然睜開朦朧的眸子,惶恐在瞬間褪去,眼裏水圈漣漪**漾著,有點懵的表情,“天亮了嗎?”

齊遠銘不想製造緊張的氣氛,含笑道:“傻老婆,現在才七點多。”

想了一下又補充道:“晚上的時間。”

溫卉不好意思地笑了,波光瀲灩,哦了一聲,“你吃飯了嗎?”

“吃了。”

他撩開女人額前的碎發,好似隨意一問:“做噩夢了嗎?夢見了什麽被驚醒?” 在公司貴賓室裏也像現在這樣,都不是自然醒的,像是被人拍了一下嚇醒那樣,把他的心也揪得很緊。

據說,沒有安全感內心又孤獨的人,才會這樣,連睡覺都不能安心,全身感官都緊緊繃著,稍微一碰,立馬清醒。

溫卉的心抖了一下,她是做了一個不好的夢,夢見齊遠銘渾身是血,離她越來越遠……

不能去想,一想就心痛,即使是夢,可人生如夢,也容易入夢,她最害怕的也是這點。

“可能是做噩夢了吧,我不記得具體內容了。”

齊遠銘勾了勾唇,沒再說什麽,掀開她的被子,“我抱你去洗澡?”

夫妻之間再親密都好,她還是不習慣兩個人**相對,做那種事都是要求關著燈的,溫卉拒絕,“不要,你先去洗,我等下再去。”

男人臉上的笑意更深了,“老夫老妻了,還害羞什麽?”

雖是調侃著她,可也沒想勉強她,去衣櫥拿了睡衣,邁進了浴室,溫卉臉畔的紅暈未消,靠在床頭,彎著嘴唇笑,是幸福,這樣的日子舒適滿足,吃了那麽苦其實是值得的。

齊遠銘洗好澡,一邊擦著頭發一邊同她說話,“我幫你放了水。”

溫卉瞧著他一頭濕發,水滴濺在地板上,米灰色的開襟睡衣,胸前的紐扣沒係上,露出大片胸膛,精瘦緊繃,肌肉勃勃,上麵還有水珠,充滿男性的**。

她沒動,朝他勾了勾手指,男人揚眉坐在她身邊,她起身,雙膝跪在**,接過他的手裏的白色毛巾,仔細拭擦著粗短的黑發。

她跪在他前麵,挺著水蛇腰,手指揉著毛巾的力度適中,齊遠銘一隻手臂不自覺環住她的腰身,慢慢貼近她,溫卉騰出手按住他的肩,“別動,還沒有擦幹呢。”

女人淡淡的馨香一陣又一陣地傳進他的鼻孔裏,挑戰著他的忍耐力,抿緊薄唇,喉結滾動,是躁動。

深嗅了一下,噪音已是低啞,“你怎麽沒洗澡也能這麽香?”

溫卉把毛巾丟在床尾,聞言,自己低頭左右聞了下,“哪有香味?我怎麽聞不到。”

齊遠銘笑得肩膀顫抖,“以前怎麽沒瞧出來你還有股傻勁?”

溫卉毫不客氣回應他,“你才傻。”這個男人在她麵前就是一個紙老虎,也敢跟他鬥嘴了,這其實也是一種夫妻情趣。

“是啊,我不傻,怎麽會娶你?”

“你!”

溫卉就知道他嘴巴毒得很,每次吵架拌嘴沒一次贏過他,“你就不能讓讓我嗎?每次都把我嗆得無話反駁。”

“讓讓讓!”

溫卉乘機抓住機會問:“那我以後還可以出門吧?”

她覺得不出門也沒什麽,隻是偶爾還是要出去逛逛才好,不然會很悶。

齊遠銘噙著笑,“真是給了根杆子就往上爬。”

(本章完)